羽倾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啊?听他们话里面的意思好像是他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
难道说是上次师父做梦时说到的那个人吗?羽倾不禁在心里琢磨开了。
她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定长得非常漂亮,非常温柔,在她的心里面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的上他们俩个人。
白子墨无奈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可是爱情本来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东西。
他想过放弃他也尝试过放弃,可是他统统的做不到,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他说一句对不起了。
玄月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丝丝笑意浮在唇边,“哈哈,现在说对不起未免太早了些吧”。
言下之意,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最终的决定劝在她的手里面,最终谁会抱得美人归还是个未知数。
“小倾儿,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师父”?
事到如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她选择的不是他,他会转身潇洒的离去。
绝不纠缠,做回以前那个风流浪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去执着。
如果她要是选择了他,他必将倾尽他的所有去爱她。
月有阴晴圆缺,圆的时候像个碧盘一样,残的时候只有浅浅的一线两个极端,就现在的他一样。
羽倾抬起头天真的看着他们,“喜欢师父但我也喜欢你”。
这个问题还用还问吗,师父和你都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当然是两个人都喜欢了。
玄月轻轻地撷起了她的下颚,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只能选择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爱情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决不能允许有第三个人夹在中间。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要逼她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可是他没有办法,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说开了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为什么只能选一个”?羽倾不解的看着他。
她明明喜欢的是他们两个,为什么非得要她在他们两个人中再选出来一个。
这就好比问你你喜欢你爸还是喜欢你妈一样,同样都是最重要最喜欢的人,怎么只喜欢一个呢。
玄月叹了口气,将她从白子墨的怀中拉了出来,“如果你选择了我的话以后就不可以再跟你师父这样亲密的待在一起了,同样选择了你师父的话我们以后就只能是师侄关系了”。
感情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纠结,能够在一起的话就幸幸福福牵手都永远,不能在一起的话不如利落的放手。
从此萧郎是路人。
羽倾低下头贝齿轻轻地咬了下下唇,小脸纠结的不成了个样子。
为什么非要再两个人之间的选出一个呢,这究竟是个什么问题啊?她不要选,不要选。
羽倾抬起了头,撅着嘴使劲儿的摇了摇头“我不要选,不要选”。
玄月刚想要说些什么,白子墨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换句话说如果让你嫁,你会嫁给我们两个谁”?白子墨轻轻地拉住了她的胳膊,表情出奇的认真。
既然迂回的问题已经问不出来了,那不如就换个方式直接的问她好了。
“嫁人,嫁给你们其中的一个”?羽倾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不可置信的指了指他们两个人。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于震撼了,她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嫁人,更何况是嫁给眼前的这两个人。
太震撼了,哦不,是太恐怖了!倾城俊雅的师父,妖孽惑人的师叔她从来就不敢肖想嫁给他们这样的人。
她只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像亲人一样永远陪在自己的身边就够了,她不敢奢望的太多了。
如今这两个人同时喜欢上了她换做别人一定会开心的乐不思蜀的,可是她却觉得无比的烦恼。
她不知道该如何如何抉择,太难抉择了。
“小倾儿,没办法我们也不想逼你,可是事情已经点破了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玄月语重心长的跟她说道。
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表明心迹的话,或许他们还可以把表面维持的想以前一样。
可是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只能选择面对了。
羽倾犹豫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答案,“我…我要跟师父在一起”。
师父为了自己险些失去性命自己绝对不能抛弃他,思前想后她只能这么选择。
答案已经出来了,自己还再这里站着干些什么,原来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哈哈”,仰天长啸含着的苦与难受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长长的指甲被她深深地嵌入到了掌心。
丝丝血痕溢了出来,她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一层水润润的雾珠在眼睛里打着圈圈。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对不起。
白子墨轻轻地念了一下她的名字,“小倾”,紧紧地将她拥入到了怀里。
“师父”,她下意识的想要退出他的怀抱。
这个怀抱来的太过于炙热了,跟以往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炙热的她想要逃离。
“叫我子墨”,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期许。
为什么她肯叫玄月的名字,却对自己一直是这样的敬畏,师叔和师父的差距难道这么大吗?
他想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师父。
见他满含期待眼睛,她咬了咬唇小声的叫了他一声,“子…子墨”,可能是第一次这么喊他吧,她的声音有些僵硬和颤抖。
白子墨低下头想要吻她,好巧不巧她的头刚好偏向了另一边,他的唇就这样错落到了她的脸颊。
“师父我体内还是没有任何的灵气,我想我应该抓紧时间练功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这样跟他待在一起的感觉太尴尬了,弄得她心里老是惶惶的。
白子墨淡笑着紧抓着那个称呼的问题不放,“你刚刚叫我什么”?
既然已经表明了心迹他就不想要再跟她去维持那个师徒的名义了,他需要的不是她像一个普通弟子一样对自己恭恭敬敬,而是想要她可以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