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邀请,李若愚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念子瑜也不多说,董菩提毕竟是学校的老师,不给面子的事情她还做不出来。
董菩提就乐了,看了眼腕表,开过车来把两人拉到了一家药膳食美食店,生意异常的火爆,走进店里就能闻到一股异香。
这些年,中医虽然落魄了,但是中医的养生之道却越来越被大众喜爱。
说起来很矛盾,因为药膳里面都是中药,使用的中医药配方,但是来食用药膳的人,大多都不吃中药,甚至于你问他的时候,他还会脸红脖子粗的跟你理论。
很奇怪的想象,但是这也怪不得别人,中医有发展的时候,也往往被自己人坑了,比如中成药销售很好的时候,却有人看中了利益,弄虚作假,毁了名声,一经报告,又被铺天盖地的舆论主导,结果搞得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几千年的精粹,虽有不足,但又何至于此?
这时候才五点多,但是一楼大厅已经坐满了,董菩提带着两人到了二楼的包间,点了几个主打药膳,三个人就打开话匣子了。
董菩提对李若愚的以气御针抱着很大的好奇心,问道:“你说你用的是以气御针的手段,到底是不是真的?当然,如果不愿意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念子瑜撇嘴道:“董老师,他那是吹牛,你可别当真。”
李若愚就感到很郁闷,难道这年头当真是不能说真话了么?他愤愤道:“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男人都是爱面子的,这点念子瑜是知道的,嘻嘻笑道:“李哥,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别装了,你真以为你像秦受会长一样学会了以气御针呀?”
“以气御针很了不起吗?”李若愚就不明白了,虽然他把秦受会长当作偶像,但是以气御针也不应该是他的专利呀。
“当然了不起了,看看秦受会长的声望就知道了。”念子瑜瞪眼道。
“如果我说很多人都会以气御针,你信不信?”李若愚吞下一口乳鸽汤,淡淡的说道。
“我不信。”念子瑜摇头道。以气御针可不是说着玩的,学针灸的人多了去,但是真正的高手却很少见,就连很多名家也无非是针法厉害而已。
要知道,秦受会长施展以气御针的时候多半都是马上治愈的,那效果,杠杠的!
“我信。”出人意料的,董菩提却相信了,说道:“我老师曾说过,有很多针灸高手的治疗效果超乎想象,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已经掌握了以气御针的方法,下针而得气。然而,以气御针被人神话之后,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下,念子瑜就瞪大了眼眸,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难道自己觉得神乎其技的‘以气御针’成了大白菜不成?
李若愚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得意道:“听见没有?以气御针也没多神奇的,我会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你也别怀疑我了。”
念子瑜就不服气了,愤愤道:“怎么会这样呢,那秦受会长不就变得稀松平常了?”秦受会长可是传奇人物,他名扬天下的绝技成了大萝卜,念子瑜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董菩提笑而不语,小口的消灭着手中的美味。
李若愚这才说道:“他那手段已经不算以气御针了,而是以神御针!”
“以神御针?”
不仅念子瑜来劲儿了,就连董菩提也看向了李若愚。
李若愚解释道:“超出以气御针的范畴,以神御针更加的精妙。以气御针是用气来刺激患者的身体,弥补身体的不足,唤起自我修复的机能,这不仅要医生会施针,而且还要看病人的身体机能是否能被唤起,生命衰败则无效,或者收效甚微。”
“以神御针呢?”
“以神御针当然是用‘神’来施展针灸了。这种手段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施针者可以通过针灸病人的经络穴位,看到病人的发病原因和病情的好坏,就像放电影一样呈现在脑海中,然后指挥自己的‘气’去治疗,很是神奇,你们就当异能好了。”
“异能?”董菩提跟念子瑜瞅着对付,都感觉不可思议。
“对,就像异能一样。”李若愚说道:“或许你们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走在大街上,偶尔回头,你就能准确的发现谁在看你,是不是很神奇?所以,很多事情是没法解释的,就当成第六感、第七感、甚至第八感好了。”
董菩提跟念子瑜都没办法淡定。
李若愚跟她们说的事儿就像天方夜谭一样的,以气御针已经很神奇了,他现在居然还说上面有更神奇的以神御针,这叫她们一样不会的人情何以堪呀?
董菩提迟疑道:“那个,李哥,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们,这都是真的。”说起医术上的事儿,李若愚还是很靠谱的,说道:“你们也听说过,秦受会长给人治病的时候会经常晕倒,这就是因为他施展以神御针的后遗症,精神消耗过度,人就会晕厥。”
念子瑜甩胳膊撞在他的手腕上,问道:“李哥,你告诉我,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李若愚道:“我师父啊,你知道的,老道士。”
“你师父真是个奇人。”念子瑜很羡慕的说道。
李若愚瞅着她看了几眼,就想说你妈才是个奇人,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念子瑜的母亲是个奇人不假,但是也是个恐怖的女人,男人听见她名字都会打寒颤,太凶残了!
董菩提感叹道:“没想到针灸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我以前真是坐井观天了,居然把以气御针当作追求的目标,现在看来,自己太肤浅了。”
李若愚就笑了,说道:“你也别叹气,听说过以神御针的人不多,这都是神针绝技,百年难得一遇。”
“你懂得这么多,应该也要到达以神御针的境界了吧?”董菩提忽然问道。
“还早。”李哥难得的谦虚一次,讪笑道:“以神御针太难了,我还没到这种程度,不过,我想,应该是早晚的事儿,嘿,毕竟,我还年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