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婕敏走后,杜仲又恢复了一个人的世界,泡着一壶热茶,躺在藤椅上遥看远方山景,直到日落时分,眼角偶然瞄见山道上爬上一个人来。起初杜仲以为是柳二妞,待人影走近之后,才发现这人其实不是柳二妞,而是柳二妞的母亲葛慧。
经过这些天的治疗,杜仲虽然没弄清楚病因,但有那神秘的灰褐色石头做药引,柳母的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平日里的家务活也能动手帮忙整理了。杜仲不解的是,一般情况都是柳二妞给他送草药过来的,今天怎么会是柳母自己送过来?
于是,在柳母最终爬上木屋的时候,杜仲便随口向她问道:“今天二妞怎么了?”
“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柳母一边放下背篓,一边轻轻地擦了擦额头的香汗,随口答道。
“不舒服?”杜仲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怪异,他是大夫,柳二妞身体如果不舒服也该是找他看病才对啊。
“恩。”柳母轻轻点了点头,答道,“她昨天来月事了。”
这话一说出来,杜仲登时幡然醒悟,不再追问,自从女人诞生之际,古时叫天葵,现今叫月事,这些女人早不知道摸透了多少规律,研究出多少应对方法,他这个郎中怕是还没这些女人知道的更多,与其瞎治病倒不如息事宁人好点。
“杜大夫,你看看这些草药可以吗?”这时,柳母掀开背篓最上面的那层布单,向杜仲轻声问道。
杜仲扭头看了一眼,背篓里冬葵子、芍药、葶苈、蒺藜等草药整齐有理、分门别类的排放,每种草药间隔了一层厚厚的布块,使其不互相影响药性,这种摆放方式不知道比柳二妞杂七杂八地混杂好了多少倍。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不假,就性感成熟的柳母来说,她的女儿柳二妞比其稚嫩了不少。
想到性感成熟,杜仲不由得瞟了瞟柳母那硕圆的双峰,如果说沈婕敏的是D罩杯,那么柳母的号数绝对有G。乌舍凌波肌似雪,不知怎么的,杜仲脑海闪过这一个旖旎的念头。
柳母不知道杜仲心里在想些什么,瞧见天色渐晚,杜仲竟还在喝茶,不由得捋了捋耳后的发丝,好奇地问道:“杜大夫,你还没吃饭?”
“啊?没。”杜仲呆愣一下,而后迅速回过神来。
蛇性本淫,柳母身中奇异蛇毒,虽然经过灰褐色石头的压制,但那一身的蛇毒却产生变异,催发柳母的气质往娇媚那方面发展,一颦一动,无不流溢着浓郁的妩媚之感,婀娜的身材,如水的双眸,盈盈一握的腰肢,无时不刻地在挑逗着杜仲的神经。这怕是一个动人的妖精而非平凡乡妇吧?
“那我给你做饭去吧。”柳母也没察觉杜仲的异样,随口说了一句,扭着身子就向木屋房檐下的小炉灶走过去,那婀娜的身子一摆一摆的,像迎风而动的杨柳。一股香风顿时顺着清风飘进了杜仲的鼻子里,“刷”的一下,杜仲某个部位立刻暴涨了起来。
杜仲急忙大口大口喝了几口热茶,微微祛除脑海中的邪念,同时心中在暗骂,沈婕敏才刚走没多久,自己就忍不住欲念了,这算怎么回事嘛。
“葛慧,你先回去吧,不用给我做饭,饿了我自己会弄吃的。”无法,杜仲只得曲线救国,先把妩媚动人的柳母弄走了再说,如果她还留在这里,杜仲很难保证自己不会“擦枪走火”。
“啊?为什么?”登时,柳母不解,立了起来,这时,眼角瞄见杜仲微微鼓胀的部位,耳根子“唰”的红了起来,早经人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杜仲那鼓胀的部位是什么。
“好吧,我先回去了。”柳母耳根通红的,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向杜仲告辞了一声,就匆匆忙忙地准备向山下赶去。说实在的,柳母也不知道,如果还留在这里,杜仲真的一把将她压到墙根欲要行那夫妻之事,她到底是拒绝还是不拒绝好点。如果拒绝的话,杜仲是她们一家的救命恩人,看病分文不取,她拒绝的话岂不是显得太过无情了点?如果不拒绝,那她和杜仲的关系也太荒唐了点吧?哪有人拿身体做交易的?柳母真切觉得自己做不来那“人债肉偿”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掠过杜仲那张刚毅俊朗的脸,柳母芳心竟剧烈地砰然跳动了几下,脸蛋烧得红红的,身下某个部位涌起一阵炽烈的期盼。
呸。柳母暗啜了一口,芳步轻抬,就要向山下赶去,谁知胡思乱想的她一个不注意,脚下竟然踩空,娇呼了一声,身子便向下倒去。这时,藤椅上的杜仲急忙跳了起来,飞奔过去,及时地一把捞过柳母。
“滋啦”一声,因为柳母胸前那对“峰岭”实在太过傲人,一身普通布衣遮不住这“峰岭”竟破裂开来,炫着淡淡红晕的两只“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在空气之中调皮地上下晃动。
“啊!”柳母惊呼了一声,双手急忙抱住前胸,但是那浓郁的奶香却传进了杜仲的鼻子。不同于沈婕敏青涩的气息,柳母的香味更加的成熟,“唰”的一下,闻着这味道的杜仲那事儿立刻直立了起来,顶在柳母的腹部上。
感觉到杜仲那事儿火热的温度,柳母当下急忙推开杜仲,手脚慌乱地整理衣服,但是破裂开来的衣服哪还能裹住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弄,还是露出一片白皙娇嫩的肌肤来。终究柳母这一身衣服是寨子里其他村妇赠送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地不合身。
霎时,柳母急红了眼,这样子让她怎么下山啊?如果非要选择的话,她宁愿让杜仲看光自己的身子,也不要让山下寨子中那些寡佬看到自己的肌肤。
杜仲望着柳母慌乱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没说什么,“刷”的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准备让柳母披上。可杜仲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番动作,竟把柳母给吓傻了。
他真的对我有歹念?柳母望着越走越近的杜仲,一颗芳心慌乱了起来,想了许久,最后认命地把眼睛一闭,竟率先抱住杜仲,丰满的双峰挤压着杜仲的身体,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异样的肌肤滑腻之感。
“不要在外面。”柳母脑袋埋进杜仲的胸口,近似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啊?”登时,杜仲呆愣了下来,许久才参透柳母的意思,眼睛闪过一种意外的幸福的光芒,两手一下子横抱起柳母,大踏步就向屋里走了进去。
柳母的身材比沈婕敏还要好,凹凸有致,腰身恍如水蛇,十分柔软,抱着她就像抱着一条柔弱无骨的美人蛇似的。床上,柳母非常放得开,在杜仲强烈的索取下,各种羞人的昵称,“老公,情哥哥,大夫”从她口中一个一个地喊了出来。对于这样的女人,杜仲只得用一波剧烈一波的冲击予以回应。
月亮渐渐升了上来,直到挂上树梢,柳母才面带着高潮余韵后的满足懒洋洋地趴在杜仲胸膛上,右手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同时口中轻声呢喃:“二妞她很苦,杜大夫,你能不能让她继续上学?”
杜仲奇怪地瞥了柳母一眼,让二妞上学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可以。”杜仲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谢谢。”作为奖励,柳母亲了亲杜仲的脸颊,身子竟向下滑去,芳唇一吐,竟含住杜仲那事儿。
真是妖精。杜仲暗骂了一句,又直立起来的小杜仲马上出发寻找那可寻之地。过了许久许久,长时间不见柳母回来的柳二妞才焦急地向山上赶来,准备寻找失踪的柳母,谁知刚到山脚就遇上了披着一件衣服从山上走下来的柳母。
“妈,你怎么了?”望着匆匆忙忙的柳母,柳二妞急忙叫了一句。
柳母抬起头来,看到是女儿二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尴尬、羞腆的复杂神色,招呼了一句“我们回去吧”,自个就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柳二妞望着柳母的背影一头雾水,同时一个疑惑从脑中升了起来,妈身上这件衣服不是杜大夫的吗?杜大夫的衣服怎么会在妈身上披着?
回到家中,柳母没说什么,匆匆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过去,随后柳二妞也脱了鞋子,在柳母旁边躺下,望着因生活拖累许久不能安生睡觉的柳母此刻竟然带着一种幸福的笑容甜甜地沉睡过去,柳二妞脑中升起了不少的疑惑。
而远在山上,杜仲却哭撒了一张老脸,原以为和柳母鱼水之欢后,自己应该能消消火才对,怎知柳母刚走,兴许是闻到床上还残存着柳母那迷人的奶香,小杜仲兴奋地像是打了十瓶鸡血似的,高高的昂立着。
这贼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杜仲暗骂了一声,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披上衣服,关上房门就向蛇山赶去,看来今晚只得找那该死的巨蛇斗上一场才有可能稍稍降些精力。
而与此同时,远在三里之外蛇洞中的巨蛇全身的蛇鳞猛然直立起来,冷汗津津,心中奇怪,难道有人打我的主意?恩,肯定又是那个该死的人类。当下,巨蛇脑海中马上浮现了杜仲那个“十恶不赦”的嘴脸。在巨蛇觉得,如果世界上非要区分出好人坏人的话,杜仲肯定就是那种能直下十八层地狱,在油锅炸个几十来回都不嫌过分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