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欧亚个围言宛如换了一个人,没有了往昔的温柔,更没有刚才的酒醉萌,现在的他,气势磅礴,语气宏厚,整个人透着不欢之色。
“你,你先放开我先,你把我给抓疼了!”梁静拼死反抗着,这样的欧阳围言,形容为恶魔最适合不过!
“我问你,是谁允许你趴在我身上的...我已经没有了她...我不能连最后一点,都不能为她留下的。”说到第二句,欧阳围言假装的外壳如脱了,整个眼眸神色变得受伤,眼带水汪汪,眼睛死死地注视着某方显得特别无神缓缓做到沙发上。
梁静身为医生,观眉察色最重要,即使自己身陷险境,都能够留意得到欧阳围言飞快的转变。
一开始他还是很有底势般,足够吓着他人有余...可是后一句,眼眸里的利光却散尽,换上的,是一个宝宝缺爱受欺的样子。
这个莫大的转变,令梁静顿时愣住。
欧阳围言心底里的带锁匣子,仿佛被人不觉意之间被人代替了钥匙,打开了匣子锁。
这一样,无形,是欧阳围言内心里最痛苦的事。
自己的内心,这么轻易就让别人攻破,自己剖白,实属可怕之事。
想不到自己如女子脆弱。
欧阳围言早已经松开了梁静的手腕,手插进自己的头髮之中,表现十分愁恼...整个人透着四五十岁的忧愁,虽然头向下俯,挨在自己的膝盖上。
梁静的手得到放松后,这个人已经跌坐在地板上了,就因他刚才反应极端的突然松手。她呵护备制的不停地揉搓,别让它这么红,还不停的甩手,令血液循环走的均匀一点,更别让手发冷,因为这代表自己的血到不了手。
她不停的吹着自己的手之际,欧阳围言已经拿过玻璃台上一定准备备用好的酒过去,开过盖子后,仰头就灌。
梁静听到开酒瓶的声音,注意力已经回到欧阳围言身上了。
她过来,为的就是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他继续喝下去!
“别喝了!”梁静猛力抢过他手中的酒杯,这时候还是脆弱无助的欧阳围言反抗能力已经降为0了,连一丝反抗也没有,就任由梁静夺走它。
好响一会,欧阳围言才再次出声,“为什么?!我已经验发布了药物,她快要死了...可是为什么连酒都不给我喝!”
突然,欧阳围言又抓紧梁静的肩博,“为什么!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东西!宫紊抢!...你也抢!
什么时候,才会懂得留给我...为什么...悻悻...”最后一声极为细声,但尽管这样,梁静还是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