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悻悻很自然,不惊觉的双手搭在一起,但是却无意中发现平常的戒指不知道何时不在了。
她已经摸不到从前的凸起的一小块了...那个戴在无名指上的标记...
是宫紊拿走了吗?!还是在木屋的时候丢的?!林悻悻大惊,欲下床寻找,但是管子却已经插了两条,身体更是累得不想动...渐渐的,她放弃了...倘若真的是宫紊没收回的话...她要去找回,就是浪费体力...只会徒劳无功。
现在做的就只能是等他回来了...然后她又再一次被自己介于矛盾之间...一边说想见到宫紊,一边又认为宫紊有很多东西都在瞒着她,欺骗她...
光躺在床上,时间如乌龟爬行,长路漫漫...无聊之下,眼皮子很没有骨气的合上了...自己又再一次睡着了......
宫紊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就早已经黄昏时分了。街道上铺上一层晚霞的金纱,更添寂静...
有谁知道他的心有多么寂寞疼痛...恐怕就只有这片天知道了。
看,黑暗又覆盖着温暖的太阳了...
宫紊不禁自嘲...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成长了,比以前感性了许多,脆弱了许多...这都皆因一个女人。
他看到石翔的遭遇后,比切腹更加的痛苦。
对日本武士来说,切腹是荣耀。
但对他来说,是捅自己一刀...
如果不是,现在躺在深切治疗部的人便是悻悻了...
现在宝宝还能保得住,但是如果角色调转了?
他恐怕已经后悔莫及,打算以命陪命了吧。。。
不单单是悻悻承载着两份伤害,就连他也背负着三份歉意。
不能说出口的自责与歉意...
宮紊回到醫院後,發覺悻悻還在自我的沉睡中...心中的自责比起刚才浓烈了多几分。
他紧紧的抓住她稍微冰冷的双手,那一只手插满了管子,更是刺痛了他的双眼。
医生说,虽然爆炸并没有直接影响到她,可是要发现有没有其他微伤害,就要看醒来之后做检测才知道了。
介于她现在是明孕妇,不可以做全身扫描...所以什么检查都必须延后,又或者是等她醒来之后,透过问诊才知道。
她睡了这么久,是不是间接告诉他,她其实受了其他的伤啊...
“悻悻...你什么时候才舍得醒来啊?你老公我...好害怕你一睡不醒...我要怎么办?!悻悻...你还记得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吗?你多么甜蜜的笑容,我到现在还记得,你能不能醒来,再一次笑给我看啊...”
“我想再一次看到你坐在花圃里,冥想着把设计图画好...”宫紊趴在她的床边,一边哭喊着,一边说着最真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