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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力把里女王病了,一病不起,什么药也不管用,什么偏方都不好使,郎中看不好,巫法不济事。这可急坏了格尔木,平日里他依仗女王的权势作威作福,坏事可没少干,眼瞅着女王精神萎靡大有告别人生的趋势,靠山一倒,只怕那些受他排挤打击的同僚要发难,搞不好再来个兵变什么的,他小命可能要完蛋。
眼前这种局面,跑是跑不了,话又说回来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再不是人,家里老小也不能撂了啊。既然不能跑,那么就咬紧了波姬女王这块肥肉,死也不松口。
其实什么事想开了都不叫事,命运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却在他面前开启了几扇机遇的大门:一,治好女王的病,女王一高兴,赏他个亲王之类的当当。二、治好女王的病,女王一感动,以身相许之类的事情也说不定。三,治好女王的病,女王参透人生,将王位禅让给他,从此他就是亦力把里的可汗。
格尔木笑了,笑的很贼,笑的很贱。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凭借格尔木聪明的头脑,很快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捷径,要说那小子是不动明王转世,格尔木死也不愿相信,但要说那小子会妖术,这倒极有可能。既然能以妖法伤人,必定有解救女王的法力。
今天是不能去了,先给那小子松松筋骨,不是拖不死吗,看狱卒的皮鞭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点印记。等打得他皮开肉绽,老子再去做个顺水人情放了他给他好吃好穿,看他还不感恩戴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格尔木先去探视了女王的病情,依然是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滴水不进。格尔木很满意,他还没出手呢,女王的病情要是有所好转,没他什么功劳啊,什么亲王公侯,女王老公,统统跟他没什么关系。
格尔木嘴里哼着不知名地草原长调来到地牢,这本是盛世酒店放肉的地方,现在被官方征用,关押了好几个罪犯,有江洋大盗,有叛国者,至于欧阳冲,初步审定为谋杀,这倒也没有冤枉他,女王都这个样子了,还不是拜他所赐。
“你,叫什么名字?”凶恶的狱卒像阎罗殿上的小鬼,每抽一鞭,都会审问一句。
“小爷说了一千遍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家欧阳冲爷爷是也。”欧阳冲啐了一口,全是鲜血。
“住手。”格尔木走了进来。一股霉烂的气息连带腐肉的味道令人作呕,格尔木皱皱眉头,走到欧阳冲的身边。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不动明王大人。”格尔木用手指从欧阳冲身上的鞭痕血迹上慢慢拂过。
“嘶——”钻心地痛,可欧阳冲哼都没哼一声。
“将军阁下,小的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个。”狱卒将欧阳冲腰间的软剑交给了格尔木。
“哈哈,哈哈,欧阳冲,我道为什么拖不死你,原来是它救了你,好,很好。真是难为你了,怎么样?腰很酸,屁股很累吧,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小妞给你按摩一下啊?”格尔木仰头大笑。
“好啊,来个妞给爷柔柔屁股倒也不错。”欧阳冲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中却道:格尔木,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来人,叫两个妞过来,给他揉屁股。”格尔木倒是说道做到。
“好来,将军阁下,请问是要翠花园的姑娘还是迷红楼的妞?”狱卒哈腰问道。
“哪家的好?”
“当然是迷红楼的妞好了,那小脸蛋长得,水灵灵的,听说还有一位头牌名叫柳如烟的是扬州瘦马哟,嘿嘿,价钱也公道,一天才半两银子。”狱卒哈着腰唾沫星子横飞。
“就柳如烟了,本将军要找她,那是她的荣幸,半两银子?本将军一分不给。”格尔木鼻子一哼。
“那是,那是,将军是体面人,不过,柳如烟给这小子揉完屁股了,能不能让她伺候一下小的们啊?”狱卒那张屁股一样的大脸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要多贱就有多贱。
“那就随你们了,只要给本将军好好办事,以后有你们的好处。”格尔木微微一笑。
“慢着,什么迷红楼的柳如烟,听这名字就俗不可耐,小爷不喜欢。”欧阳冲说道。
“柳如烟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哪个?”格尔木耐着性子问道。
“去把那个波斯小妞还有那个羌族姑娘给我叫来,她们都是小爷的女人,自然要她们一起伺候了。”欧阳冲心中暗想,这两个丫头落到狼口里,他是一百个不放心,格尔木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肯定有事,看他一副不甘的嘴脸,定是有求于小爷,在他开口之前,先保护好这两个女人才是正理。
“这两个都是你的女人?欧阳冲,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格尔木心有不甘地哼了一声。
“难怪这小子看不上柳如烟,原来那个羌族小妞是他的女人,啧啧,人比人,气死人啊。”狱卒羡慕嫉妒恨,连连摇头。
“屁话少说,该干嘛干嘛去——”格尔木瞪了他一眼。狱卒见将军发火,闭上嘴巴,夹着尾巴走远了。
“呵呵,格尔木,你这样大献殷勤,是有求小爷我吧?”欧阳冲已经隐约察觉到了格尔木前来的目的。
“算你聪明,咱们都是爽快人,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治好女王的病,女王给你加官进爵,好吃好穿侍候着,你下半辈子再也不用风里来雨里去的奔波劳碌,怎么样?”
“呵呵,女王病了吗?”欧阳冲笑嘻嘻地问道。
“病不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格尔木冷哼道。
“女王得的不是病,那是神对她的惩罚,小爷身为不动明王转世自然可以让她完好如初,不过嘛,我还有些附加条件。”欧阳冲想了想说道。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的统统满足你。”格尔木下了狠心。
“呵呵,条件很诱人啊,答应还是不答应你呢?不过小爷现在手脚麻木,头脑也不是很清醒,怎么也得等吃喝完毕再答复你吧。”欧阳冲慢条斯理,急的格尔木肝火虚旺,连喘粗气。
“来人,酒肉伺候。”格尔木拍拍手,几个下人端着一身羊皮大氅还有切好牛羊肉和马奶子酒酥油茶走了进来,这都是格尔木事先准备好的。
已经几天没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当卸下身上的枷锁铁镣穿上暖暖的羊皮大氅之后,欧阳冲一通吃喝,风卷残云一般,四五斤牛肉一点没剩,羊肉是绵羊肉膻气味太重,他平时是吃不惯的,可现在也顾不上了,大口吞掉了两斤,竟然什么味道也没尝到,马奶子酒尽管有些羊粪的味道但是入喉甘醇鲜美,一口气喝掉三大碗,酥油茶么也不错,两碗进肚,身上顿时暖和起来。
“什么不动明王,分明是饿死鬼投胎。”格尔木一脸的蔑视。
“你懂什么,不动明王不吃饭也会饿的。”欧阳冲回道。
“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怎么样?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了。”格尔木问道。
“等等,你急什么,女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不见到我家两个小妞,别想让我给你做什么。”欧阳冲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凳上打着饱嗝说道。
“来人,赶紧去催一下,把那两个小妞给我带来。”格尔木没好气地吩咐道。
“不是带,是请。”欧阳冲纠正道。
“好吧,赶紧把她们请来,耽误了本将军的事情,拿你们试问。”格尔木火了,有火却无法对欧阳冲发泄,只能朝着他那帮可怜的手下发火。
“哎,这就对了嘛。”欧阳冲见格尔木吃瘪,心中痛快,身上的伤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拓跋香香先到的,下巴颏已经复位,一见欧阳冲便不顾一切地扑到他怀里,香肩耸动,两行热泪将欧阳冲的肩头打湿:“冲哥哥,他们打你了。”
“没事的,哥是不动明王转世,他们这些凡人能耐我何?”欧阳冲揩掉拓跋香香脸上的泪花,笑道。
“冲哥哥,对不起,香香帮不了你,让你受委屈了。”拓跋香香满脸歉意。
“这不关你事,哦,想起来了,香妹你好像是亦力把里人吧?”欧阳冲忽然想到了什么。
“正是因为如此,香香才有愧于冲哥哥,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坏,以前,他们不是这个样子的。”
“香妹,有些时候,人会变的,而且,不管什么地方,都会有好人也会有坏人,你在羌族部落接触的人少,对社会的阴暗面知之甚少,这都不是你的错。”欧阳冲叹了口气,拓跋香香,她实在是太单纯了,以后要是自己不在她身边,不知要吃多少亏呢。
“可是,冲哥哥——”拓跋香香刚要说话,忽然两眼发黑,摇摇欲倒。
“什么情况?饿晕了。格尔木,快点去弄些牛肉马奶子酒来,人都饿成什么样子了。”欧阳冲愤然道。
“照他的话去做,扛条牛腿来,马奶子酒要一盆,一会儿那个波斯妞来了定是也要饿晕的。”格尔木心急如焚,不愿耽误时间,能一次办了的事情决不做第二次。
果然如格尔木所料到的那样,娜拉进来看到欧阳冲朝她点头,刚说了句:“感谢万能的真主——”便饿晕了过去。
“格尔木,看看你干的好事,她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女王就死定了。”欧阳冲拍案而起。
“还不快去催,赶快拿肉来。”格尔木朝那些跟班的咆哮起来。
热气腾腾的牛腿抬来,香气扑鼻的马奶子酒端到桌上,欧阳冲轻轻地掐了一下两女的人中,等到两女昏昏然醒来,望着面前的牛肉吞吞唾沫,竟然没有动手。
“快吃啊——”欧阳冲提醒道。
“冲哥哥,麻烦你回避一下,我们的吃相会吓坏你的,再说,她是穆斯林,不会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吃饭的。”拓跋香香小声道。
“哦,原来如此。格尔木,带着你的人都到门口呆着去,至于我嘛,背过身去,保证不偷看,怎么样?”
“那好吧,冲哥哥,可不准偷看哦。”拓跋香香勉强同意,娜拉也点点头。
欧阳冲转过头去,寻思着:女人吃饭素来讲究细嚼慢咽,而且不会发出一丝响声,拓跋香香虽然性格豪放,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吃相,不知这一次会是什么情形,一定会像小猪一样,“吧唧吧唧——”,不对,没动静啊,看来还没开始。至于娜拉,一个阿拉伯女子,她们的习俗自己就更不清楚了,而且重要的是她吃饭的时候总会摘下面上的黑纱吧,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能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了,虽然情急之下认她当未婚妻,可是心里没底,万一是个嫁不出去的丑丫头,让她粘上了,那岂不亏大发了,不行,一定要看看,光明正大地看肯定不行,那不是大丈夫所为,偷看总归可以吧,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嘿嘿,就这么办。
欧阳冲心下窃喜,头慢慢转动,眼角往桌子方向瞟了过去:二女端坐桌旁,一个个红光满面,桌上那一条牛腿光剩一根白寥寥的大棒子骨,那盆马奶子酒却是一动未动。
这怎么可能!欧阳冲眼瞪得老大。
“嘻嘻,想看的话就回过头来呗,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咯咯,冲哥哥,没想到你的眼睛也不小嘛。”拓跋香香笑道。
“你们吃完了?”欧阳冲问。
“吃完了。”拓跋香香忽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连连点头。
“这怎么可能?你们这是吃饭啊,还是扒饭?”欧阳冲连连摇头。
“算是扒饭吧,其实也可以叫填鸭式扒饭的。”拓跋香香笑眯眯地说。
汗,将饭吃成这样的恐怕除此二女再无他人,真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女人做不到的,欧阳冲摇摇头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