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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惨遭横祸(1)

第二天,孙伯灵将表章上奏魏惠王。惠王端坐在王台上,见孙伯灵呈上的表章与庞涓交给他的家书字迹一笔不差,又见表章果然有乞求告假,回齐扫墓、省亲之意,当下就将表章扔到台下,愤怒地说:“孙伯灵,你私通齐国使者,暗约回齐,背叛魏国。你辜负了寡人对你的一片好心!军政司,削去孙伯灵客卿之职,发军师府问罪!”

孙伯灵大惊,屈膝跪伏于地上:“大王冤枉!伯灵不才,初来魏国,大王便委以重任,当报效还来不及,怎敢存背叛之心?”

左右早已上来几个凶恶卫士将孙伯灵绑缚牢固。

魏惠王将一卷简书扔到台下,孙伯灵捧起观看,见正是自己写给大哥的书信,难道那个齐国来的人也被问了罪吗?可是,一封家书怎能作为叛魏佐证?

孙伯灵说:“大王请息怒。我孙伯灵是慕大王招贤纳士、图才强国以霸天下的治国大略,才告别鬼谷子而奔大梁的。来后不久,大王即两次召见,在孙伯灵不曾立半寸功劳的情况下委以客卿之职,实是大王对孙伯灵的信任和看重,我怎敢嫌弃官小位卑而背叛大王呢?大王不信任孙伯灵,可召庞大将军查问,臣下的心思庞大将军最清楚。请大王明鉴!”

提到庞涓,魏惠王对孙伯灵的叛逆之心更坚信不疑。他喝问左右:“还不执行是何居心?”

众卫士架起孙伯灵就走。孙伯灵强挣绑缚高声问魏惠王:“大王可曾记得第一次召见我时所问的话吗?”

魏惠王召卫士止步,他倒要听听孙伯灵还有什么话可说。

孙伯灵说:“上回大王问晋文公称霸诸侯的原因,我说他忠信、仁义、改过、任用贤才,深得百姓拥戴。大王您深为敬佩、仰慕。那天,我话没说完,今天借这个机会告知大王。晋文公称霸以后,秦穆公怀恨在心,他想当霸主,可是晋国几位贤士还在。他便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听说晋国那几位贤士死了,他便开始图霸大业。大王,文公失去贤士,穆公便图霸业,何况大王您呢?国中贤士匮缺,我孙伯灵慕名来投,今天却要杀我,谁还敢以贤士身份来投奔魏?别说图霸业,就是平平安安保全国土、保全宗庙不被别人挖掘恐也难了!”说完,孙伯灵仰天长笑。

魏惠王遭孙伯灵一顿奚落,怒火更旺,凶相毕露。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拖下去!”

孙伯灵被拖到了门外,正遇庞涓提袍匆匆赶来。孙伯灵一见庞涓,泪如泉涌,高呼“贤弟救我、贤弟救我!”

庞涓急忙奔到跟前,惊问孙伯灵:“仁兄啊!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左右人祟报庞涓:“大王下令削去孙伯灵客卿之职,发军师府问罪。”

庞涓假意抚慰孙伯灵道:“仁兄放心,我即晋见魏王,求魏王饶你性命。”说完,提袍快步跑上台阶,趋步朝宫内走去。

庞涓进宫后,看见公子卯正劝谏魏王道:“父王,你既说孙伯灵是个人才,为何不用他的才智来为我魏国服务,而要害死他呢?孩儿无德,为孙伯灵求情,望父王饶他一命。”

魏王不悦,说:“他有叛我之心,你还让我重用他,岂不是让我把国家大权交给一个存有二心的人?”

公子卯说:“父王既然用人就不要怀疑他。孙伯灵既受任用则绝不会存二心。当年,父王如用公孙鞅,公孙鞅也一定如待秦王一样待父王!”

提起公孙鞅,魏惠王怒火中烧:“当年,我没听公叔痤的话,没杀了公孙鞅,我已经犯了大错!你下去吧,我知道你跟公孙鞅是朋友。可是,今天这个孙伯灵是绝不可以再放走的!既然不为我所用,那就谁也不能用!他既然已经心存叛逆之心,我今天不杀他,来日他便可能统兵来灭我国。这是国家大事,是生死大事,你年纪尚小,不懂这些。父王不怨你,下去吧!”

公子卯伤心地哭着退了下去。

庞涓疾步向前跪倒在地,说:“大王,庞涓乞求,请大王饶恕孙伯灵性命!”魏惠王圆睁双目,怒指庞涓:“庞涓!你存心戏弄寡人吗?”

庞涓伏身在地:“大王,臣下不敢。微臣忽听孙伯灵学到孙武兵法,且娴熟战场进退攻守妙机,以臣愚见,判他私通齐使之罪,剜掉他双膝膑骨,然后在脸上刺字,以墨涂面。他既为废人,便终身不能出仕当官,更无法远走大梁而奔他国,这样既能用他的智慧为我国图霸服务,又断绝他逃齐的后路,岂不是一箭双雕之计?微臣不敢妄自做主,因此特来请旨!”

魏王心悦诚服,连声说:“妙计、妙计!”见庞涓仍跪不起,就说:“元帅快快请起,庞卿果然智慧超群、谋虑深远。本王有你辅佐定能尽早成就霸业!”

庞涓领旨下朝,走回军师府,一进院子就虚伪地大声哭了起来。孙伯灵一听,便知情况不妙。庞涓进至房间说:“仁兄,魏王在盛怒之下,非要将您斩首。小弟再三哀求,虽保住了仁兄的性命,可刑罚还是很重的。”

孙伯灵问:“什么刑罚?”

庞涓说:“刖足黥面!这是什么法度?没听说过!他魏惠王不听我的,那也休想让我庞涓听他的!什么刖足黥面,我不执行!”

孙伯灵听罢,万分难过,心想,早知有今天,莫若当初不下鬼谷山,伴随着先生和同学一起念书,那是何等快乐!本指望这次下山到魏国能够求取功名,怎料魏王生疑,身遭酷刑,这是何等让人伤痛的事!孙伯灵又忽然想起,在他离开鬼谷山时,师父给他算卦说“虽有残害,不为大凶”的话来,觉得自己的遭遇也许是命中注定、无可逃脱的,于是便对庞涓说:“贤弟,魏王可以不听你的,可你不能不听魏王的。既然是魏王命用此刑,你赶紧叫人执行就是!”

庞涓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说:“仁兄,你可别这么说呀!你这么说,让小弟我心里难过。你想有小弟我在这里,哪能眼睁睁地让你遭受这样的惨刑?仁兄,你一定要听我的,快收拾东西,我送你马上动身逃回齐国,当机立断,事不宜迟!你走后之事,由我应付。魏王要是追问,由我去说,实在不行,我替仁兄服刑!”

孙伯灵越发感激庞涓了,深情地望了他一眼说:“愚兄自下山以来,到魏国一年多,给贤弟添了不少麻烦,无以报答,却怎能连累你呢?我决不逃走。贤弟,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就赶紧叫人给我用刑吧!”

庞涓痛哭流涕说:“不!仁兄,我于心不忍呀!你不逃走,我也替你服刑,决不能让你遭此大难!”

孙伯灵说:“贤弟,听我的话,快叫人给我用刑!如果不给我用刑,”说着他指了一下墙壁,“我就要一头撞死!”

庞涓说:“既然仁兄不肯逃走,又不让小弟替你服刑,唉!那只好请你暂时忍受痛苦,可……可就要给你用刑了。”

孙伯灵说:“贤弟,不必犹豫,快去叫人!”

庞涓说:“仁兄,小弟有几句话嘱咐。”

孙伯灵说:“贤弟,请讲。”

庞涓说:“仁兄,给你用刑以后,你就残废了,不过请你放宽心,有小弟我呢,生老病死,我负完全的责任!”

孙伯灵闻言,热泪如倾……

庞涓命令叫来刀斧手,将孙伯灵绑住,剔去其双膝盖骨。孙伯灵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又用针刺其面,刺成“私通齐国”四字,用墨涂黑。及至孙伯灵醒来,庞涓假意哭泣,亲自将刀疮药敷在孙伯灵的膝上,用白布缠上,然后让人把孙伯灵抬到书馆里疗养去了。

经过月余,孙伯灵伤口已愈合,只是膝盖骨已去,两腿无力,不能站立,只能盘腿而坐。

对孙伯灵用刑后,庞涓每日必至,好言安慰,好食调养。及至孙伯灵伤愈,庞涓仍不断嘘寒问暖,聊天为他解闷。

一次,庞涓忽然说:“仁兄,弟有一点小事相商,不知可否?”

孙伯灵对庞涓的照顾,又是感激又是遗憾。他觉得自己孤身一人,如无贤弟,性命难保,又受照顾,怎不感激?又觉得自己已是废人,不能做事以表感激,怎不遗憾?他一听庞涓说有事相商,便回答道:“贤弟请讲,有何不可?”

庞涓说:“此事是在仁兄未受刑时,我就曾想求的。哪想到现在仁兄受如此酷刑,小弟再提,就于情不忍了。”

孙伯灵说:“正是我受了此刑,不能做事,只是白吃饭,空度日,还不如早死了呢!如还能做点什么,为贤弟聊表寸心,倒是巴不得!”

庞涓说:“如此说来,就请仁兄谅解小弟的不恭了。仁兄刚见魏王时,就曾谈到孙武《兵法》,说还能记得。今年春天,魏王阅兵,仁兄摆阵,又说知此阵者,近代名将唯有孙武。仁兄未受刑时,曾答应多多讲述,传授小弟。现在受了刑,仁兄难免憋闷,不如把那孙武《兵法》写下来,倒也解闷,又能供小弟学习,岂不更好?”

孙伯灵说:“咱们兄弟二人拜鬼谷子先生共学兵法,先生从一开始就给咱们讲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话,贤弟该记得吧?”

庞涓用拳头击了几下脑袋,似在回忆,又似在自己打自己,说道:“我这木头疙瘩太不中用!也是下山之后,事情太多,怎么就什么都记不得呢?”

孙伯灵说:“先生不是说,学兵是为天下吗?”

庞涓说:“对对对!仁兄一说我就记起来了,这是先生开宗明义就讲了的,还说是学兵最为重要的目的。”

孙伯灵说:“是的,这是切不可忘记的呀!也是一切有为的兵家必须首先讲的!我的先祖在他写的《兵法》的开头,你知道是怎么说的吗?”

庞涓说:“怎么说的呀?”

孙伯灵说:“我先祖《兵法》的第一句就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这不也就是说,学兵是为国家吗?”

庞涓说:“讲得太好啦!仁兄一定要为小弟写下来,仁兄背得这么熟,肯定是能全写下来的。”

孙伯灵说:“我身受此刑,于己无憾,但最为可憾的就是,不能将所学的兵法,用于天下和国家了!师弟今天要我把我先祖的《兵法》写下来,这是好事,我不能用它来为天下和国家做事了,但不是还有贤弟你吗?你若能用它来为天下和国家做事,不就可以弥补我的遗憾了吗?”

庞涓一听,跪到地上,向孙伯灵下拜说:“仁兄啊,直至今天,我才知你是如此一位高人呀!那么,你一定要把孙武《兵法》写下来啊?”

孙伯灵连忙招手示意说:“请起请起!兄弟之间,何必如此?我为贤弟写下来,可刚才说的,请贤弟一定答应我。”

庞涓听他还未说出答应的话来,仍然不起,说:“小弟这不已经答应你啦?”

孙伯灵说:“刚才我说的学兵是为天下、为国家的大事,就是说绝不是为个人的事情,这一点贤弟一定要牢记心间。”

庞涓说:“小弟若要忘记,宁死于乱箭之下!”

孙伯灵说:“还有一点,是我受刑后才想到的,不讲不快。”

庞涓猛地一抖,担心用刑之事被他识破,只好硬着头皮说:“请讲请讲!”

孙伯灵说:“我孙伯灵一心辅助魏王,决无通齐之想,但给我黥面‘私通齐国’,蒙此深冤大辱,真不如死掉的好!我又能怪谁呢?怪只能怪我糊涂!想当初贤弟下山时,我求贤弟引荐,后来投奔魏王,心里想到的都不离‘功名’二字,那是对魏王存在着幻想呀!临刑之前,又烦贤弟说情能免于一死,那是对魏王存在着惧怕的心理呀!受刑后经过苦苦思索,反觉得应该感谢魏王,正是他的这一重刑才使我清醒过来啦!我不想再活下去啦!所以我一点也不惧怕魏王啦!你说我是个高人,不,要说高人,鬼谷子先生才是高人,我哪能配啊?我不是高人,但我想做个真人,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做真人啊!要做真人,就要讲真话。我有一句真话,请贤弟向魏王转达:他如此对我,失掉我一人之心事小,失掉天下人之心事大啊!”

庞涓说:“一定转达!一定转达!”

孙伯灵说:“贤弟要转达的话,还要细加解释,让他明白。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出一口气,而是替魏王着想,是为了魏国呀!正是为了这句话,这几天我想起鬼谷子先生的一段话来,他在给我讲解我先祖《兵法》开头的那句话时,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周武王去讨伐商纣王,军队驻扎在共头山,忽然风雨大作,迅雷骤响,连军旗杆都被雷击断了,给周武王驾车的人都害怕得要死。这时,姜太公说,‘用兵的事情,顺着天意未必吉,逆着天意未必凶。然而,要是失去人心,军队必然失败。那天道鬼神,是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到的东西,所以聪明人是不会信的,只有愚蠢的人才信。可是如果任用贤士能人,办事符合时机,那么不看天时事情也会顺利的,不靠占卜事情也会吉祥的,不用祷告祖宗也会有福的。’于是便命令部队前进。可是周公不同意,说:‘现在天时逆着太岁了,烧热的龟甲呈现出凶兆,占卜也不吉利,星宿凶恶地降下灾来,请还是退兵吧。’姜太公听了发怒了,说:‘现在商纣王剖出了忠诚的王子比干的心肝,囚禁了贤德之人箕子,用奸臣飞廉主持朝政,讨伐他有什么不可的呢?你那些占卜的玩意儿,不过是些枯草朽骨罢了,怎么可以根据这些就知道要退兵呢?’于是姜太公烧了周公的龟甲,折断了周公的草棍,就率领部队渡过了汜水,周武王紧紧跟随,就这样一举灭掉了商纣王。由此可见,天道鬼神信也无用,真正有用的还是像姜太公这样的贤人啊!姜太公又贤在哪里?还不是他看准商纣王失去人心吗?所以,我孙伯灵如果不死,就等着魏国失败那天的到来!”

庞涓跪在地上,早就全身哆嗦起来,等孙伯灵说完,忙答:“仁兄把孙武的《兵法》写出,供魏王览阅,不就匡正他了吗?我会从旁进谏的。”

孙伯灵说:“我的话你能全部转达给魏王吗?”

庞涓说:“仁兄放心,小弟如不转达,甘愿死于乱箭之下!”

孙伯灵说:“好吧,我就从明天开始给贤弟写吧。”

庞涓赶忙起立,向门外唤道:“诚儿,进来!”

应声进来一个男孩,庞涓指着他对孙伯灵说:“这是我的书童。你一写起来就忙了,我特派他伺候你。”他让诚儿给孙伯灵请了安,又说:“你住这外院太乱,后面小院清静,搬到那里去吧。”

庞涓让人帮孙伯灵搬到后院两间房中,孙伯灵住里间,诚儿住外间。第二天,诚儿拿来竹简笔墨,孙伯灵便开始写《兵法》,终日不辍。写得累了,便与诚儿聊几句天。他见诚儿前发齐眉,后发盖颈,脸蛋雪白,嘴唇通红,不爱说话,一乐两个小酒窝,煞是好看,令人喜爱;然衣着朴素,身上青布衣,脚上青布鞋,没穿袜子,露着光脚面,这令孙伯灵很是同情。

“几岁啦?”孙伯灵问。

“十三。”

“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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