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火并了很久,一直没有分出胜负。
倒不是说这三人武功有多么的高深,攻防如何的相配,其实原因在于,那个姓魏的猥琐男实在是太猥琐了,什么招式下流就用什么,插眼插菊带偷桃,驴打滚什么的都算不了什么,最后他甚至用出了经过人类文明上下几千上万年发展至今都无法用其他招式代替的女性防狼术之最终击杀——撩阴腿,一下华丽的让严复员追随他兄弟严林去了。
“你这混蛋小人,OOXX你老母,”二货男骂的都快没气了,无论他怎么骂的起劲,对手永远都是那张痘痘脸,啥表情都看不见,该用的下流招式一个都没有落下,二货觉得这次来这个小村庄来办事,出门绝对没有看黄历。
两人又开始对峙,借此机会恢复体力。
“你这蠢猪,臭虫,贪婪的狼,用完我就把我甩开,”猥琐男一脸气愤,脸上的痘痘都跟着变红了,“当我是街头卖身的妓女吗,混蛋!”
“就你这挫样还想去卖身,除非瞎了眼才有人要你,”二货男从来都是主动开骂的一方,这会听到对方的叫骂兴奋异常,哪里还忍得住,立马反击,“也只有我这样的善人才会大发善心的给你点安慰,哪知道你这白眼狼居然是个喂不饱的货,还想以下犯上弑主?还不快洗干净屁眼脱光了等大爷来宠幸你。”
这二货骂起人来倒是头头是道,还真是个人才。李娜在上面听的乐不可支。
猥琐男气的差点吐血,好不容易强压下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看李娜的帐篷,“我们干了多久?”
“放心,才一会功夫,老子还硬得很,肯定能干的你哭天喊地爽到天的。”二货还以为在对骂,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喷粪。
“你个二蛋,我问你,你那药剂持续时间有多长?”猥琐男感觉自己有了中风的征兆。
“一个小时左右,时间差不多到了。”二货一脸不在意的撇撇嘴,然后后知后觉的喃喃道,“时间快到了,老子还一发都没射呢!”
这二货急忙朝帐篷跑去,嘴里龟儿子什么的,******之类的,骂骂咧咧,让猥琐男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偷偷的走到严林尸体边,拿起之前仓促间掉下的刀,阴森森的双眼像毒蛇一般盯着进入帐篷的二货男。
“啊!”这二货一进来发现里面哪还有什么美女,气的大叫,外面那猥琐男怔了下,立马又咬牙切齿的跑了过去。
“草泥马!动作这么快,爽的跟射了似的,”猥琐男一想到因为自己一犹豫,害怕那女生早就醒过来在边上等着突袭自己而没有率先走进帐篷,结果头汤让那二货给吃了,心里怒火就往上直飚,“老子杀了你!”
“啊!”那二货一想到这女的早就逃走了,而自己几个人在这里打生打死就郁闷气愤的把东西摔来摔去。外面那猥琐男见了更加嫉恨,“你妈的爽成这样了,老子不杀你天理难容。”
猥琐男猛地冲进去一阵狂砍,只听那二货发出几声惨叫就没有声音了。猥琐男急忙停下刀,看看有没有伤到美女,结果就见一个裸男一身是血的躺在中间,嫩嫩的菊花在向他招手。一时间他感觉脑袋好像转不过弯来了,今天发生的事诡异的让他直想快点离开,转身钻出帐篷一把不知从何处劈来的刀已经近在眉睫,他慌忙抬起刀抵挡,结果那上面传来的巨力让他手上的刀深深地嵌进了肩部,疼痛让他失声惨叫起来。
一个人影投在他身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拼命睁大双眼却依然看不清这个背对夕阳的人,“你是谁,我们有仇吗,求你别杀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不认得我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猥琐男心脏都差点蹦出来。
“你是李娜,你根本没中毒?”猥琐男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自己明明一直在观察着帐篷的四周,一切都如计划那样安排,那李娜进入帐篷就没有出现过,怎么可能不中?
“现在是我问你答,答得不好,或者说谎,我会让你后悔活在世上。”李娜一脚将他踢到在地,踩在他胸口用了点暗劲,猥琐男立刻难受的直求饶,“第一个问题,那瓶药剂从哪来的,别撒谎,你的眼睛刚刚飘忽不定,看来我得给你演示下向我撒谎的后果。”
李娜拔下他肩上的刀,望着他冷笑了下,直接划破了他的肚皮。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感觉自己内脏快流出来了,猥琐男吓的精神失常。
“有我在你想死都难,快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不然我会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做肝肠寸断。”李娜径直把手伸进他的肚子里掏出了肠子。
“饶了我,我说,我说。”猥琐男吓得大小便失禁,倒是狠狠地恶心了李娜一回,“那瓶药剂不关我的事啊,只是当初我去找那三个混蛋,他们给我看的。”
李娜细细思量了一会,觉得这个猥琐男不可能和那个组织有联系,之前看他连药效是多久都不清楚,这只能说明,这是个倒霉蛋,马上要被自己灭口的倒霉蛋。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害谁不好,竟敢瞧上我了,哼哼。”李娜冷冷的笑了下,手上猛地发力将猥琐男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
猥琐男痛的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就咽气了。
李娜看也不看他一眼,扭头走向帐篷,里面可是有位正主呢,说不定就能给自己个惊喜。“费彻斯特,你可千万别在千年前就毁了,不然我的人生岂不是残缺不全,你要毁也只能毁在我的手里,无论是谁,哪怕是一个婴儿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她握紧刀来到帐篷门口,微微皱了下眉。下一秒她直接劈裂帐篷抢了进去,一刀狠狠地砍向地上的二货。
却见那本来早已死去的二货一个驴打滚翻身躲了过去,起身就往树林跑,还没进树林,李娜的身影就已经在前面恭候多时了。
“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刚刚我都装死了你就不能当我是个屁放了吗!”二货虽然是个横人倒也知道眼前这个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哪还敢犯浑。
“给我说说那瓶药剂的事情,我也许会大发慈悲的放了你。”放了你,可能吗,所有和费彻斯特有关的人都该杀。李娜温柔的笑了笑,那二货被勾得一愣一愣,口水直流。
“好,我说,你可一定要遵守诺言。”二货知道自己的性命就在于对方是否满意自己提供的消息,连忙抹干净嘴角,“我这些药剂就是基因委员会发放的,你知道,我是基因药剂下属部门发放所的人,平时黑几瓶药剂再转手卖黑市再正常不过了。”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李娜的脸色。
“就这些?”李娜面无表情的回答让二货心里越加忐忑不安,“那么给我说说基因委员会的事吧,它是哪个省会的,有多少人?”
“基因委员会遍布全球,并不属于哪个省会,相反,每个省会都会求着它,因为它是唯一一个能够生产基因药剂的生化组织,”二货艰难的组织着话,从没有说的这么文绉绉的,让他挺难受,“至于有多少人那就不清楚了,因为全球各个国家地区都有他们的足迹。”
“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有多长历史了?有什么标记或者徽章吗?”李娜心中已经慢慢有了个答案,只是还想从对方口中得知。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比文字记载的还早,至于徽记,我记不太清楚了。”二货努力的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
“是这样的吗?”李娜用刀在地面画着图案,一个像美杜莎一样的蛇发人身蛇尾的生物摸样出现在两人面前,这个图案在李娜心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以至于她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大概。
“对,就是这样的。”二货一脸惊奇的看着李娜,难道她是基因委员会某位高层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他脑海里不禁出现些狗血镜头,比如他被某位高层看上,将李娜下嫁给自己,然后自己过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快乐日子。
“好了,你可以走了。”李娜一脸不耐的朝他挥了挥手。
脑补男一脸不愉的朝外走去,还没走到树林边上,一股危险的感觉刚刚升起来,他胸口就出现一把刀,从他后背贯穿伸到他面前。
“你,”二货转过身来指着李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李娜猛地撕成碎肉,鲜血和肉块洒满一地,就像一地的鲜花在灿烂的绽放。李娜使劲的吸了吸这浓郁的血腥味,一脸的陶醉。
鲜血与内脏,人体内最鲜活的零件啊,果然味道也是最佳,即使它们来至于一个让人恶心的色魔。李娜静静的站在原地,捧着刀,向远在天国的亲人祷告,很快,你们的仇我不会让它再等的太久,费彻斯特,现在改名叫基因委员会,我会让你彻底的消散在历史里,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死在恐怖里。
“我发誓。”李娜吻了吻手中的训练木刀,望了眼漆黑一片的山林,扭头向学校的方向走去。血腥味引来了一群神秘的生物,一夜过去,那些昨天还活着的人所有的痕迹都会消失在大自然里。
“真可怕,真残忍。”悠喃喃的说着,他一直觉得杀人就是一瞬间让别人死去就行了,但是今天看见那两人的死法,却发起抖来。
“打死我,我也不想活着落在她的手里。”悠用颤抖的手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该回去向少爷汇报了,这些天来,跟着这个女孩得到的信息差不多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完全靠少爷的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