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俏皮的阳光早早的透过微掩的窗户泄了一地,夏沫儿扶着有些晕晕沉沉的脑袋从美人榻上爬了起来。
“王妃,请洗漱更衣,大王要王妃待会去练马场。”门口的侍婢轻轻的哝道,然后就自己推门进来了。
夏沫儿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着身**婢忙忙碌碌的,原来自己还没有失宠,还有这么多宫婢伺候自己。
“好了,不用梳妆了,用一个丝带将发丝挽起来就行,不必那么麻烦。”夏沫儿很不耐烦自己的头发被她们搞来搞去,一把转身夺过宫婢手中的木梳,凉凉的哝道。
那些侍女本来以为夏沫儿是个哑巴,突然听见她说话,心里面轰隆一下,哎呀昨晚的窃窃私语可千万不要被她听见。
夏沫儿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旁边的侍婢有些惊异,这王妃怎么才一晚似乎脱胎换骨一般,靓丽了很多,一点也不像昨日那个身着不合身喜服,死气沉沉的新娘子。
“愣着做什么,骑马场在那里呀,你带我去。”夏沫儿看着侍女惊异的眼神,心里面暗暗得意.昨天你们还说我是丑女,你们也不好好想想,本姑娘的美貌是那么容易看见的吗。
“呃,王妃,这边请。”侍女这才缓过神来,卑躬屈膝的在前面引路,夏沫儿瞟了众人一眼,都是低着头的,她伸手将果盘里面的小刀藏在了宽大的袖子里,嘴角一抹得意。
走了好一会,通过弯弯曲曲的宫墙,才到了大王的骑马场。夏沫儿瞟了一眼马场上面奔驰的骏马,那还有那马上熟悉的身影,嘴角一抹冷笑,心里暗自得意道:“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祸害。”
“王妃今天倒是精心打扮了下呀,算是个人样。”夜箜铭嘴角一抹嘲弄的笑意,双手勒住缰绳,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一脸冷漠的夏沫儿。
听罢,夏沫儿露出了一个笑颜,翘着眉梢盯着夜箜铭哝道:“不知大王唤臣妾来有何事,难道是要臣妾欣赏你的雄姿?”
好一个不服输的女子,竟然敢这样藐视本王,我倒要叫你知道什么才叫害怕,夜箜铭嘴角一抹狡猾的笑容,良久朝夏沫儿哝道:“本王喜好戎装,王妃可愿意和本王同乘一骑。”
骑马?这样想难到我,夏沫儿自小跟着爹爹在边关生活,像骑马这样的小事自己看一下就会了,你夜箜铭也太小瞧我了。
“啊——”正在暗自得意的夏沫儿没有注意到夜箜铭狡猾的笑意,他一把拉住夏沫儿的手,往上一提。夏沫儿感觉自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本能的惊呼一声,声音还没有落地,双脚就已经瞪空了。
“哈哈”夜箜铭嘲弄的大笑起来,看着怀中的人儿早已吓的脸色苍白。他就是要这样,谁叫她总是这么不屑自己,他就是要将她横空捞起来,吓得她半死,看以后她还敢不敢那么不屑的看自己。
夏沫儿自知上当,定了定神,瞟了一眼一脸得意的夜箜铭,眸子里面似乎要冒火一般。
夜箜铭并没有发现这抹别样的目光,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抱着怀中的夏沫儿,大呵一声,身下的坐骑似乎是听到主人的命令,翻开马蹄急驰而去,激起马场上面的波光涟涟。疾驰的风穿梭在夏沫儿的耳边,速度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刚才还镇定自若的她现在有些害怕,身子也有些僵硬,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夜箜铭的衣袖,要死也要拉他一起死….
“怎么,怕了吧?”突然速度似乎是减慢了,夏沫儿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向前冲。夜箜铭嘴唇贴在夏沫儿的耳边轻轻的哝道,浓重的鼻息让夏沫儿心跳加速,身子僵硬无比,自己这是怎么了?怕了?
马已经停在马场中央了,夜箜铭一脸得意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夏沫儿,嘴角尽是嘲弄的笑意。夏沫儿那里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她伸腿一跨,就已经坐在了马匹上面,用力掰开夜箜铭手中的缰绳,大喝一声,双脚瞪住马鞍,马儿似乎有些惊慌,在原地奋力的转着圈,想要抖下身上的人一般。
夜箜铭嘴角一抹狡猾,他突然架起脚上功夫舍马跃上宫墙,飞檐走壁,几个落回,就已经稳稳的站在了马场的休息地,一脸玩味的看着马场中央的夏沫儿。
“咦,完了,这马好像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话,那个混蛋夜箜铭原来是在激自己,好让自己难堪。完了,这下死定了。”夏沫儿紧紧的勒住缰绳,可是身下的马儿却并不理会,前蹄后蹄都不停的翻转,似乎不把背上的人儿抖下来就不罢休一般。
夏沫儿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抖的散架了,胃里面也是翻江倒涌般的难受,原来这骑马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的。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总不能就在这骑马场被活活的摔死吧,怎么办…夏沫儿尽量让自己躁动的神经安静下来,可是双手因为勒住缰绳过久,她已经感觉到手心那一阵一阵的痛…
夏沫儿慌张不已,可是那夜箜铭就好像在看一场戏一般,坐在休息地喝着小茶,尽情的欣赏这夏沫儿的狼狈不堪。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身子都要散架了,夏沫儿不知不觉之下竟然放松了缰绳,马儿似乎得到什么讯息一般,突然以离弦的速度朝前面狂奔而去…
“啊”夏沫儿心里一惊,怎么跑起来了,她双脚不自觉的夹紧了马身,这下好,马儿似乎更加惊吓,速度越发的快,夏沫儿眼前越发的黑,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被摔死也要被抖死…
夜箜铭眉头紧蹙“这疯女人不是满脸自信?难道她不会骑马。”他推开面前的侍卫,一个急速的翻身上马,勒紧缰绳朝夏沫儿急速飞奔而去….
夏沫儿不知道自己这样还能坚持多久,她晕晕乎乎的,只得用力抓住马的毛发,用尽力气勒住缰绳,看能不能保自己一命,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什么报仇,都滚一边去吧,只是祈求上天让马儿快点停下来…
“这个疯女人,竟然将缰绳勒的那么紧,真是一个笨蛋。火狐,拿箭来。”夜箜铭朝身后紧跟而来的副将吼道。
“大王,那可是你最爱的战马,难道为了一个女子就要射死它吗?”火狐奋力的朝夜箜铭吼道。在军人的眼里只有好的战马,武器,是没有女人的,一个美女也换不来一匹好马,况且夏沫儿并不算是绝色美女。
“拿来,休得废话。”夜箜铭狠狠的瞪了一眼火狐,他深邃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满满的担忧,如果再不射马,那马上的人儿怕是会给活活摔死。
拿过弯弓,夜箜铭拉起大弓朝那马屁股射去…“嗷..”一阵嘶鸣,急速的马儿总算是停了下来,发出阵阵哀鸣。
夏沫儿意识早就已经不清醒了,急速的降速,让她的身子不自觉的超前冲去…夜箜铭一个箭步跃马而去,接住刚从马上摔下的夏沫儿,紧张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夏沫儿吓得早就没了力气,软软的摊在夜箜铭的怀中,看着那熠熠生辉的脸,嘴角一抹微笑。
火狐看着倒地的战马,心疼不已,看着大王将夏沫儿抱出了马场,瘪了瘪嘴巴,自言自语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王开始在意起女色了…奇了怪了….可惜了这么好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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