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电脑上不了网了,便拿手机叫同学帮忙发了一章,没想到会发成那样,汗……现在才有空来修改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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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一片虚无的世界,到处都是浓浓的雾,看不见身边的人和前方的路,那么害怕,那么迷惘。
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琬卿,琬卿……”对,是爹娘的声音,在这虚无的幻境中从远处传来。“爹,娘,琬卿在这……”琬卿用力向前奔跑,手臂在空中挥舞,企图挥散那碍眼的迷雾,看清爹娘的方向,却只是徒劳,雾反而是变的越来越浓,让她变得毫无方向。
突然,前面有一束白光照过来,琬卿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
“爹娘,是你们吗?”琬卿慢慢放下手,却只看见一个身影。然后,便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尖利:“苏琬卿,你可看好了,我是谁?”
一身橘色的广袖裙,袖口和裙摆处绣满了宜欢花,那骄傲而又自负的神情,她永远都不会认错!“伍……思薇…?你怎么会在这?”
伍思薇的身影在逆光之下显得十分可怕,地上的影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张牙舞爪,她的表情开始变的十分狰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爹娘,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
“啊!”琬卿忽从噩梦中被吓醒,眼角已满是泪痕。“苏小姐,你怎么了?”绿若守在门外,听见琬卿的声音,立马冲了进来。
“绿若,我梦到伍思薇说我爹娘已经死了。”虽然知道那只是个梦,可是琬卿还是止不住难过,若是,若是这梦成真,要她如何承受?
“小姐,没事的,据奴婢所知,苏老爷和苏夫人都还在狱中,性命无虞。”绿若说到,并端上一碗药:“苏小姐,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奴婢让太医再加一味安神的药好了。”
“谢谢你了,绿若。”这几日多亏了绿若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
“您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奴婢了,来,先把药喝了。”绿若笑笑说道。
“伍侧妃驾到。”伴随着那尖利的声音而来的竟然是一身橘色广袖裙的伍思薇:“哟,苏妹妹,喝药呢,怎么,身子还没恢复呢?正好我命人带了一碗燕窝,妹妹身子虚,我想还是热热再喝吧。绿若,去,给苏妹妹热热。”
说着,细花将一个篮子交给绿若,绿若也只好照她说的做。
伍思薇自行坐下,让细花关上门,琬卿立马没好气地说到:“伍侧妃,你还真是闲人一个,没事老往琬卿这跑,太子殿下公务繁忙,并没有在琬卿这做过太久逗留。”
琬卿这话,分明是在讽刺伍思薇不得宠,可这伍思薇却一改常态,没有生气,依旧笑着,低声对琬卿说到:“无事不登三宝殿,姐姐此次前来可不是单单来看你这么简单,长话短说,你可想
见你的爹娘?”
“你说什么?我的爹娘,你能让我见到我的爹娘,你可说真的?”琬卿一听见爹娘便来了精神,她一直不敢求昭和让她见见她的爹娘,怕生出什么枝节来,加之最近事情不断,也没想到这个。“你若是信我,便跟着我来,若是不信,便喝下那碗燕窝,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去吧。”
伍思薇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容得琬卿怀疑。
“好。”琬卿也不想再多考虑些什么了,现在去见爹娘是最重要的。
“那你便随我来吧。”伍思薇一甩那橘色的广袖,幸而上面绣的不是粉色的合欢花,而是用金线绣的蝙蝠图样。
琬卿也不说话,跟在她的身后,对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宫女说到:“我跟伍侧妃出去一趟,你告诉绿若不用担心。”
“是。”
……
伍思薇带着琬卿左拐右拐来到一辆马车前,有一个车夫在一旁等着,细花掀开帘子示意琬卿上车。
“上车之前,我有话要问你,泉师姐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这是琬卿心中一直都有的疑问,那时沈若泉房间里那股淡淡的宜欢花的香味,让琬卿不得不把沈若泉的死与伍思薇联系在一起。“是的,想必你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就是我,我知道你下午要去看沈若泉,我将王爷约去望宁店喝酒,,喝的就是那宜欢花泡的佳酿,宜欢遇水催情,想必饱读医书的你应该知道吧,并将你要去若泉宫的事情告诉他,他果真是够重视你,我让细花去请沈若泉,她却只派了就要来,真是该死,只原本催情的对象是你,沈若泉却做了你的替死羊,你说是该怪我还是怪你?”伍思薇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一丝悔恨的样子。
琬卿只猜到她与沈若泉的死有关,却没想到她要害的人是自己,竟是自己间接害死了泉师姐。琬卿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憎恨的同时,同时充满了对沈若泉深深的愧疚。
琬卿正欲说话,却感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琬卿醒来时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背后,嘴巴被一团布塞住,眼睛也被布蒙着,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明显可以听见马蹄“咯噔,咯噔”的声音,看来自己现在还在马车上。
“苏小姐,这一睡可真是久啊,这都第二天晌午了,再睡下去可就得错过了。”很温软好听的声音,琬卿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听错这个声音,是她,左相陆项的二女儿陆闻语,她苏琬卿这辈子最大的死对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伍思薇已经和她联合在一起要对付她,她们现在是要将她带到哪去,伍思薇所说的见她爹娘,看来是骗她的,自己见亲心切,头脑一热,竟然相信了伍思薇的话,接下去该怎么办。
“唔,唔,唔。”琬卿想要说话,无奈嘴被塞着,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苏琬卿,你是在骂我吗,现在先省着点力气吧,一会,你会更想骂我的。”陆闻语不像伍思薇声音那么见了,语气那么尖酸刻薄,永远都是那么不紧不慢,温温吞吞是言语中总是夹着尖针,刺像人的心窝。
为什么,她会这么说,难道……琬卿不敢再往下多想,静静地不在说话。
陆闻语也不说话,马车中一阵寂静。
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