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全家进入颓废期
十一月,中华大地的南部,天气终于变得有点冷了,一大早,窗门都结满了雾气。往日勤快的太阳爷爷也开始走入颓废期了,这一点大家也都能理解。(你这是什么理论?懒惰期吧,呀,是懒惰吧!!!)
一向神经大条的天牧渔也开始慢慢地习惯大清早的,安伽左就抱着被子,坐在窗门边,用手在玻璃上乱画。不是没有说过她什么,只是,说了,或者现在她的状况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她不是颓废,也不会颓废。她伤心,可是却让人看不出来她的伤疤,像这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其实要跟她说些什么的。
很诡异的境况。
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家里的低气压,就连那老捣蛋恶搞的安加佑和安家好两个人都只是呆了两天就跑了,甚至连安慰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上几句,说是跟他们姐姐无法沟通,赤裸裸的代沟。说实话,安慰安伽左的事谁也不愿意做,并不是说这个人有多可恶,恰恰相反,她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你,然后,安慰的话就胎死腹中了。原来经常微笑的安伽左让人那么可怕的,这也是天牧渔的一项重大发现。(你们到底把安伽左怎么想了!!!人家可是失恋呀!!失恋呀!!)
“牧渔?”安伽左抬起头,看着天牧渔手下的那个陶瓷,那个陶瓷好像擦了很久了吧。
“呀?有事?”天牧渔赶紧把思绪收回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呀。
“你有事?”安伽左奇怪的看着天牧渔,这个人什么时候面对自己会手忙脚乱了?好像这种情况只有刚认识的时候发生过吧。那时候真的很好呢,没有烦恼,没有南宫玉,没有司徒仲夏……
“伽左,你的脚好很多了吧。要不过两天,咱们出去玩一下?”天牧渔放下手里的抹布,蹲在安伽左的椅子前面,看着面前的这个爱逞强的女人,伸手揉着她那还有一些臃肿的脚,“女人,干嘛那么逞强呀,我们又不是不可以给你依靠。“
“牧渔——”安伽左低下头,明明说好不要哭得,可是为什么看着天牧渔的眼睛自己就会想哭呢?不是的,自己没有不开心,没有逞强不是吗?
“瞎说什么啦!”安伽左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这并不代表天牧渔不会发现。她自顾自的说:“外出?棉棉怎么办?”
“喲。你还记得mg呀。我以为你消沉这些天,早就把那个活死人给忘了了。”天牧渔笑了笑,这个女人真的喜欢瞎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自己的意志转移给过去,支撑她。
“怎么会。我才没有消沉了!”安伽左拍开天牧渔的手,然后扭头看了看躺在摇椅上的那个美的有些像幻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每次看到棉棉都觉得心里突突的乱跳,是那种感觉会出事的跳。“牧渔,我觉得最近还是看好棉棉吧,我总又不好的预感。”
“什么。又不好的预感!你那些破预感真的tmd的灵验的,那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天牧渔说完还要跑过去检查了一下mg,才放心回去擦他的古董。
安伽左满额黑线,被他这样一说,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诅咒自己了。
难得安静又祥和的环境,让安伽左差点趴着就睡着了,如果没有那催命一样的门铃,天牧渔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呆在电脑旁边也不知道看什么,当然安伽左也不指望躺在自己旁边的那个摇椅上的美男子去开门了。
安伽左一向奉行自力更新的三毛主义的,于是,她拄着拐杖就挪了过去,其实安伽左的脚也不是摔得很严重,就是可能撞出淤血了,看起来比手严重,事实上,手是骨折的。。所以,安某人还一向庆幸自己命大,因此被天牧渔鄙视了。
“你好?请问是安伽左小姐吗?”门口站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工作人员,安伽左门只开了一点,所以也看不清楚,可是,好像很香?
“请问,你是?”安伽左往屋里缩了缩,拜托上次在医院被袭击鬼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再来呀。
“我们是心语花屋的。这是南宫先生送给你的花。”在安伽左目瞪口呆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在哪里拔出了一大束花。安伽左一看,靠!为什么是玫瑰,还是红玫瑰!
“小姐,你确定你们没有送错吗?”安伽左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南宫先生?自己没认识南宫先生呀,除了吖纪,可是要是吖纪送玫瑰?要不是他脑袋抽了就是送错了。肯定是送错了,南宫纪怎么会脑抽呀!
“安小姐,地址是没有错哦。麻烦您签售一下,谢谢。”那个送花小姐笑容有些僵硬了,也许在吐糟,可是安伽左是什么人,(当然不是人!)安大神非常淡定的拿起签字笔,然后写下了自己名字,然后尖叫:“天牧渔,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