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291600000035

第35章 :主动,犹豫不决

现在的苏简,跟三年前那个跟在沈子翰后面的苏简,差了不少啊,也不知道沈先生的自信是不是空穴来风呢!

算了,只要他能升职然后顺利退休,其余什么的都鞭长莫及,管不了了!

“阿嚏!”苏简连打了两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再咒她。

“感冒了?叫你昨天吃凉的,活该。”秦雪彦边骂边抽纸递给她。

苏简没有搭理,还在琢磨着那份文件的内容,上面介绍了殷颢和殷家的发源,甚至是近几年来殷氏集团的资金流向都一清二楚,可,殷颢的背景真的那么复杂?还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他做的?

她不是很相信。

“妞儿,我昨天看了这份文件,你老公不是这样的人吧?”秦雪彦坐在苏简的办公桌上,指着文件问道。

苏简瞥了一眼,“他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不会吧!”秦雪彦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那是你老公哎,你竟然还那么马虎,妞……”

“说什么呢!大老远的就听见小秦的声音了。”吴权径直走进来。

秦雪彦赶紧闭了嘴,笑道:“老吴,我一向大嗓门,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这倒是。”吴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想的怎么样了?卧底的工作是接还是不接啊?”

秦雪彦幽幽地转头,指了指苏简,暗示自己做不了主。

苏简拿起咖啡啜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的脑袋十分清醒,“老吴,我是不是有权利怀疑这份文件的真伪?”

“怎么?连上面的东西都敢怀疑,苏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吴权两手背在后面,颇有局长的架势。

可惜了,苏简向来是唬也唬不住的。

“不说我就不去。”她态度强硬,让人拿她根本没有办法。

吴权点点头,指着苏简咬着牙道:“你这丫头,我好歹也是个局长,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秦雪彦朝苏简吐了吐舌头,苏简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复又看向吴权。

“文件是沈先生亲自拿来的,他被上面定为特派专员负责这个案子,你还怀疑吗?”吴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懒得跟苏简再争面子问题,他很清楚,苏简向来是对事不对人。

苏简点点头,她倒不是信任沈子翰,而是对沈子翰的家庭背景十分信任。

量他也不敢伪造他人档案。

那换句话说,档案里写的都是事实,那……

“妞,那要是这样的话,放着殷颢这么个人物不查,咱不是对不起穿的这一身警官服吗?”秦雪彦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睁大眼睛道。

苏简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她看向吴权,“再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一下。”

吴权一见有戏,别提多高兴了,“我就知道没有选错人,不愧是咱局里的两警花啊!就是有魄力!对了,上面还说了,这件案子办下来,人人升职。”

“真的吗?哈哈,太好了!”秦雪彦刚蔫下去的表情又活了起来。

苏简倒还是一脸的淡然,她纠结是感情,而不是任何关乎物质的东西。

手机就像是被人锁住了一般安静,一天了,愣是连响都没响过,昨天还说到奶奶,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苏简坐在窗前,看着手机发呆,上面亲亲老公四个字还在,上次没改掉的备注。

“幼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甚至能想象的到他改备注时候的样子。

手指按下绿键……

林岩今天算是倒霉了,碰到总裁黑着脸的一天,他是做什么都提心吊胆的。

“boss,咱能好好的吗,你这样板着一张脸我有压迫感啊。”林岩哭丧着脸。

殷颢瞥了他一眼,“把后十天的行程提到这两天,我要加班。”

啥?老天啊!林岩抓了抓早上精心整理过的发型,他快疯了。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林岩心里一喜,本来打算走的也顿住了。

殷颢瞥了眼手机,亲亲老婆四个字不断地晃啊晃,他的眼睛不会是花了吧,他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干咳了两声接起电话。

另一头的苏简心里也如同擂鼓,她神色微乱,“那个,不是说今天要去看奶奶的吗?”

殷颢眸中刚燃烧起来的小火苗,瞬间熄灭了一半。

林岩紧张地观察着boss的表情,这个关乎着这十天他要不要加班啊!

“你身体不舒服,可以下次再去。”他的声音冷不起来,也不忍心对她冷。

苏简顿了顿,他还在担心她的身子,“我没事,奶奶刚出院,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殷颢心中一喜,恨不得立马答应下来,但他忍住了,缓缓说道:“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我们过去吃晚饭。”

“好。”苏简的眉总算舒展了一些。

林岩做了个跪谢老天爷的姿势,苏简此刻在他心中的形象上升成了女神,可他似乎忘记了是谁让他家boss心情不好,连带着他被虐了一天了。

“boss,我去给你准备车,行程就不必提前了那吧?”林岩憋着笑意。

“嗯。”殷颢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对了,马上快过年了,你帮着苏妈办点年货。”

“是。”林岩领命,笑意加深,揶揄道,“boss,夫人知道你对她那么好,还不得以身相许啊。”

殷颢扫了他一眼,“如果你们家夫人像你那么容易搞定,我还用花那么多心思?”

林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想苏简宠辱不惊的模样,他还真是比不上,想当年他们家……

半个小时之后,苏简站在警局门口,看着远处停着的那辆宾利如箭一般开过来。

殷颢没想到她会早早的等着,喜色更甚。

“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家里的厨子做。”他替她系安全带,却没有吻。

苏简脑袋里空空的,随口应道:“我都行。”

两人一路无言,直奔殷家老宅去了,苏简蜷缩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总觉得缺了一大块。

“到了。”殷颢轻轻出声。

苏简的眼都快闭上了,她一个激灵迅速坐好,可眼前的这栋宅子真的是殷家的吗?

完全古风的建筑,偏徽派的味道,红砖绿瓦,飞檐高墙,无论是从设计上还是用料上,都能看出来这间宅子的主人定是很喜欢传统文化。

“不用惊讶,这就是我家。”殷颢见她半天没反应,笑着解释道。

苏简指了指大门,她总觉得这么完美的艺术,她坐着汽车进去很奇怪,“你要开进去?”

“不用,有人会把车停好的。”殷颢解开安全带从一面下车,绕过车头为苏简打开车门。

佣人跑过来接过车钥匙,“二少,您回来了。”

苏简一顿,殷颢不是独子吗?

“想什么呢?”殷颢揽过她的腰,迈过高门槛,入眼的便是一片大好风景。

“为什么他叫你二少?”苏简指了指刚才那个人。

殷颢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是警察吗?连自己嫁的什么人都没查清楚,还敢跟我玩闪婚?”

苏简垂了垂眸子,她当初只是一心想要嫁给殷氏总裁殷颢,并未曾注意过别的。

“我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爸爸,一个是我大伯,大哥是大伯的孩子,家里的人都习惯称他为大少。”殷颢解释道,带着她走上一座修在池塘上的九曲长廊。

“那我上次见得是奶奶,今天要见谁?”苏简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这一进来就好像踏进了陷阱,“那个我回去换个衣服,再买点什么东西,这样来太草率了。”

她当时只是想找个借口跟殷颢说话的,哪里想到来一趟殷家面对的会是众位家长。

“不用,大伯和大哥他们早就出去自立门户了,只有偶尔过来吃饭,我爸爸妈妈常年住在国外,家里只剩下了爷爷奶奶,我也不常回来。”殷颢把转身欲走的小女人拉回自己的怀里,“你觉得家里会缺什么东西让你买吗?”

好像不会。

“那我这样会不会……”

“想太多。”殷颢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奶奶就是希望你过来见见她的,对了,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苏简瞪了他一眼,责怪意味盎然。

恢复这种相处模式真好,殷颢到处给她介绍宅子里的各种建筑和摆设,跟红楼梦里的大观园绝对有的一拼。

“我以为你们家住的是金碧辉煌的别墅,没想到是这么有韵味的老宅子。”苏简感叹道,小脸上布满欣赏。

殷颢挑了挑眉,嘴角勾勒出一丝神秘,“给你个机会猜一下,为什么?”

苏简有着警犬一般灵敏的思考,她偏着头想了一会,“是奶奶的主张吧。”

她上次见到花醉时就有一种感觉,花醉身上飘散出来的不止是那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品位,还有一种使人感觉很安心的书卷气,现在想来,这宅子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主张。

“聪明。”殷颢笑道,“我老婆怎么那么聪明呢,才见过奶奶一次就知道奶奶的喜好了。”

苏简秀眉一扬,“也不看你老婆吃得是哪口饭。”

刚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完全被他给带到坑里去了。

“是是是,我老婆嘛。”殷颢哈哈大笑,将她搂紧了走进前厅。

同类推荐
  • 甜心公主:好难追

    甜心公主:好难追

    谁说自古英雄救美,这不咱们女主就赶上了潮流,美救英雄了一把回国路上她救了他,本来只是举手之劳。却被他铭记于心。那一天她被仇家追杀,滚下山失忆了,他身受重伤。七年后某公司秘书用了吃奶的力气跑到总裁办公室“老,老,老板,不好了。”说完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夫人和人打起来了”某人继续不慌不忙看着文件说:“在哪里?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老板你怎么不亲自去了?某秘书人不解的问,心里却想着要是夫人少了一根头发我就完了。“这还用我去吗?她可是公主,我们准备去给和她抢东西的人收尸就行了。”某秘书看着他老板还好白担心了开始的时候说了是宠文,后来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稍微虐一点点放心不会太虐。
  • 霸爱浓情:靳总的国民女神

    霸爱浓情:靳总的国民女神

    主持人询问:“初晴听说你之前离家六年这是真的吗?”初晴回答:“唔……你消息真灵通,对阿我曾经离开六年。”主持人再问:“那方便问是什么原因吗?”初晴回答:“可以啊嘻嘻,我那时候因为跟哥哥吵架所以离家出走了。”初晴可爱地吐了吐舌头。主持人一听很是讶异:“什么?是因为吵架,靳总方便我们询问原因吗?”靳司言看了主持人一眼回答:“因为我吃醋,所以把初儿给气跑了。”众人无语……
  • 澈少霸宠:甜心乖乖哒

    澈少霸宠:甜心乖乖哒

    “撤千巩!我要吃披萨!”“卡在包里,随便吃!”“耶!么么哒~”他澈家产业遍布全球,就是要宠她,宠坏了也没人管得着!
  • 聂盼重生

    聂盼重生

    被亲生父亲囚禁,被同父异母的姐姐抢走了男友,被毁了容,被挖去了双眼,最后亲生父亲为了不留下罪恶的证据,放了大火,让我尸骨无存。我发誓!如有来生,必毁聂家!且看女主重生归来,把聂家一锅端,可是,为啥还有个大帅哥追着我,难道这就是重生后的福利?(女主一步一步强大,男主专情于她,随时欢迎入巨坑!)
  • 穿书后我拥抱了世界

    穿书后我拥抱了世界

    云想容身为异能佣兵团中唯一一位弱鸡读心术的佣兵,却名声大起,后在一次提交任务中,被对手击杀,阴差阳错穿成了萝莉炮火女老师,且泡上了背后boss白彦洛。弟弟纪迟迟:"谁都不能欺负我姐,除了我。"原书女主刘云妃:"这是我老师,我最尊敬的老师,没人可以抵毁污辱我女神。″白彦洛:"我老婆,我不宠谁宠。"我--纪想容上辈子活于黑暗,用黑色笑容回报世界。这辈子我有家,朋友,爱人,系统,我拥抱了光明与世界。但我外萝莉内御姐
热门推荐
  • 全球上瘾

    全球上瘾

    本书被誉为咖啡全球发展史的经典之作。德国作家海因里希·爱德华·雅各布在书中以出人意料的优雅文字,详尽叙述了咖啡从进入人类社会到形成全球产业的历史过程。他独树一帜地将咖啡作为历史中倔强的英雄、浪漫的主角,充满情感地回顾了它经历的自然环境与社会变迁。咖啡在全球的传播与发展,以及经济与文化价值都在书中得到了生动的展现。毋庸置疑,本书是了解咖啡文化和咖啡发展世界史的必读专著。
  • 娱乐圈的套路与我无关

    娱乐圈的套路与我无关

    一个学护理的大学生安然,因为一次志愿活动认识到了刚回国发展的当红明星鹿鸣,机缘巧合下做了他的生活助理。起初只是想通过他方便追自己的爱豆,可在一次次的接触中发现鹿鸣的纯粹和善良。。。。
  • 左右袒

    左右袒

    如花似玉的年纪,却早早丧生。是天公不作美,还是那父母做的怪?梦境中,人们做的那些事,可否还能违着良心隐瞒啊……
  • 九命真灵

    九命真灵

    九世流转,千年真灵。不以身形见真灵。世界所有的形都是因缘而起,生生灭灭、流动变化的虚幻之身。心无外物才能让人无所察觉,无论心迹藏的多深,只要存在,就能被察觉到。真灵像空气,你看不到,闻不到,听不到,触不到,尝不到,但你知道,于生命而言,没有空气将无法呼吸存活。真灵有洞悉事实真相之力,还可以看到来世。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便可穿越时空。当你有缘看到这卷书,真灵将引领你进入另一个未知的世界。我将心无旁骛把我所知道的写下来,无论它被流转或雪藏,或灰飞烟灭。也许对我们来说它只是一个梦幻泡影,但在历史长河里,它真真实实的存在过。愿你我断思惑,不再入欲界受生死之苦。顿首礼敬,一日一更。
  • 蔓蔓青萝花开锦绣

    蔓蔓青萝花开锦绣

    原本该成为苏太太,乖乖地在家相夫教子,没想到一日之间成了寡妇。又莫名其妙的成了祁太太,“祁先生,我是寡妇,请自重。”言染不能淡定了,“没事,我是你的心理疏导师,摆脱阴影的最好的就是迎接新的恋情。”谁能告诉,去做个心理疏导,却能拐回来个老公。
  • 影子大陆

    影子大陆

    项羽、赢政、李世民、赵匡胤、希夷先生、鬼谷子、等等等等,华夏数千年无数风流人物复活了,烛光斧影等历史事件也发生了,这些人与事,与华夏历史上的一切,还会原复照搬地上演吗。精彩的解答,尽在影子大陆。
  • 鲁湖烟云

    鲁湖烟云

    出生于鲁湖岸边的曾繁卿,自幼好学,后外出求学,与家人日渐失去了联系。多年后,他负伤归来,成为一名教书先生。正值抗日战争时期,曾繁卿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与日本侵略者展开了殊死搏斗。然而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多年在外经历了什么,曾繁卿的身份始终是一个谜。最终因一次失误,曾繁卿付出了生命。多年后,一个将军来到曾家铺,道出了曾繁卿的真实身份。
  • 豪门冒牌妻

    豪门冒牌妻

    她好好的和唯一的弟弟相依为命,怎么就会被欧阳集团相中!还要替他们的大小姐出嫁?!嫁的还是阴狠毒辣的他?!传说死在他手上的女人可以组成几支球队,这是想要了她的命么?!说什么会找时机安排离婚!都是骗人的吧!这不!没等怎么着,就催她生孩子!上哪儿说理呀!
  • 混入仙道的魔皇

    混入仙道的魔皇

    与魔道势力,势不两立,积怨甚深一仙道门派,少年韩重阳……莫名其妙就夺舍了魔道最强宗的少宗主。“魔功是不可能魔功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魔功的……”三百年后,一代魔皇韩重阳重回仙道,忽浑身一抖……回来了?三百年前?!我放眼四看——周围全是仙道人士,除魔卫道那是喊得哐哐响,我韩重阳却满脑子的魔功修为尽失,我……略慌啊。魔皇混仙道,一路搅风云,吊打全世界,尔等太垃圾!(其实不是无敌流小白文,这是一个关于变革的故事。书友群:818,939,242)
  • 婚途漫漫:冷情老公别太宠

    婚途漫漫:冷情老公别太宠

    她为了挽回父亲毕生的心血刻意接近他,做出了各种有违身份的事情,不过到头来只得到了无尽的嘲弄。“别费尽心思了,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很讨厌。”当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上以睥睨的姿态对着她时,顾婉真的受不了了,毅然决然的反驳了回去,“你即使讨厌我,但你的身体却很诚实。”他双眸微眯,步步紧逼,将她压在身下,“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顾婉欲哭无泪,她似乎又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