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慌什么!他还死不了!”张桐看着马上要陷入混乱的会议室,声音犹如来自地府般冰冷的说道。
随着张桐的话,会议室诡异的安静下来,张桐看着重新坐好的众人,挥挥手,“马哥你和吕秘书把枚董事扶到我办公室,等会我和他单独开个会!”
随着梅高韦被扶出会议室门口,张桐还不合时宜的阴冷嘿嘿笑了两声。
不知道他是在讽刺付博文不自量力的夺权,还是讽刺梅高韦的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
“枚董事从这一刻开始不再是张氏企业的懂事,他的股权稍后我也会收购,那么我们接下来谈谈吴懂事吧!”
“张董事长好像把我们在坐懂事都当透明的啊!”就在张桐刚提起吴懂事,付博文开口发起了第一次进攻。
梅高韦和吴三河那是付博文的两个心腹,张桐刚强势的剥夺了梅高韦的懂事,现在又要对付吴三河,是付博文怎么都无法忍受的,哪怕今天的张桐表现的让他都有点害怕。
“我还以为付懂事是死的呢!”张桐听了付博文的话并没有意外,赶在下面人开始复合之前强势开口,并且把所有神识全部外放,整个会议室一下变得恐怖压抑起来。
本来张桐和张棋山的计划并不是如此,但是张桐在看到张棋山的办公室,想起张棋山和顾月华本来相爱,却因为付博文不能在一起,现在顾月华音讯全无,虽然张棋山因祸得福,但是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于付博文张桐现在恨不得立马出手杀之,所以才演变成这恐怖的一幕。
“你!”付博文听了张桐毫无尊敬的话,感觉到张桐身上露出的杀气,比面对李长老还要恐怖三分,又想起梅高韦的惨状,和李长老现在并不在身边的安全感,一时竞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随着这股恐怖的压抑,很多懂事忽然想起最近关于张桐的流言蜚语,张桐弱智了二十一年,现在忽然正常起来,并不是张棋山找到了名医医治,而是张桐中了邪,被鬼魅附体,现在张桐的灵魂,已经不是人,而是妖魔鬼怪。
想起那些传言,在想起梅高韦的离奇昏迷,现在恐怖的异常的气氛,让那个传言在这一瞬间开始变得真实起来。
很多懂事开始腿肚发抖,恨不得马上离开会议室,远远躲开眼前的恶魔。
这同不知道,那个传言就是付博文找人放出来的,当时是为了打击张桐在公司的信誉,现在没想到张桐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反而让那个传言向着张桐这边慢慢靠拢起来。
毕竟谁愿意得罪一个恶魔!
张桐更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开懂事会,都有八成懂事请假,让他每个方案都分分钟通过,也是那个传言的威力。
更甚者其中几个懂事,回家就大病一场,又是请和尚又是请道士,害的张氏企业一下进入有信仰的企业,也是这个传言的威力,当然这都是张桐现在想不到。
也是他不愿去想的。
随着付博文的忍让,后面的董事会,开的异常顺利,吴三河也被罢免了懂事,这次张桐比较民主采取投票方式,没想到结果出乎张桐想象的好,满票过,就是吴三河这个当事人都举手表示同意,看他那样恨不得两只手都举起来,让一直看着他的张桐感觉有点仗势欺人的不好意思起来。
只是开完会场景有点诡异,所有懂事,包括付博文都跟屁股着火一般,跑的比兔子都快,就是武国庆也是一直到下午,张桐才见到人。
不知道董事会结束以后,干嘛去了,不过张桐奇怪的是,回来的武国庆对他很是畏惧,让他比较不满,我又没有吃人,你怕我做甚。
虽然如此,但是张桐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干掉了吴三河和梅高韦,短时间付博文在也翻不起浪花来。
但是对于付博文背后的那个蛊修,张桐还是比较警惕,寻思着什么时候干掉对方,便能以绝后患。
对于梅高韦,张桐倒是没有任何手软,在对方醒来以后,便软硬兼施,又抖出了对方的几件罪状,精神一度奔溃的梅高韦差点没把股份白送出来。
张桐处理完了这些,其它的事情就交给了武国庆吕远中和马事成处理了,其实张氏内部运营并没有大问题,虽然付博文想逼张棋山退位,但是感觉已经十拿九稳的他也没有任何理由破坏张氏企业的利益,因为他早已把张氏看做。自己的企业。
对于这些张桐还是比较满意的!
下午武国庆回来以后,张桐便草草交代了任务,自己便早早离开了公司,对于公司职员忽然畏惧的眼光,张桐并没有在意,此刻的他,心情很好,看着窗外川流不息忙碌的人群,握着一杯冰咖啡,显得很是舒适安逸。
就在张桐很是享受这种时光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打开一看,是个燕京号码,燕京张桐没有朋友,但是杜灵芝却有,看到号码,张桐想都没想便接了起来。
“是,张桐吗?”听着对方有点熟悉的声音,张桐立马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杜学武,想着杜学武那一副老学究的神情,张桐忽然感觉还真有点想对了。
“是我,杜老,你亲自来了?”张桐试探性的问道。
“可不是咋地,别人来我不是不放心吗!”
“我看你是想灵芝了吧!”
“那还用你小子说,在哪我过来找你们!”听着杜学武的话,明显以为我和灵芝在一块了。
“我在公司楼下,今天来我爸公司处理点事情!”
“直接说地点!”杜学武听到张桐的话,好像急不可耐一般。
“张氏大厦!”张桐轻生的报了一下地址。
就在张桐刚说完,杜学武就挂了电话,张桐也没有着急,毕竟机场离这还有点距离。
就在张桐手里的咖啡还没喝完,杜学武又来电话了,一接通对面就传来杜学武问在哪的话语。
张桐在张氏大厦门口看半天也没找着一部车子的影子。
“我说杜老你在哪啊?我在门口呢?”
对面杜学武毫不客气的报了两字,“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