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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帝、后即令孟观草诏曰:

逆臣杨骏背负先帝托孤之重,不念寡人倚任之诚,逐汝南王而不由帝命,叱贾皇后而不碍圣颜。广树亲朋,结公私之党与;擅设武卫,专升黜之威权。欺君罪稔,藐法过盈。今又罔意谋危社稷,思窃神器,欲害朕躬。仰着护卫将军孟观、楚王玮、东安王繇,带领本部并羽林兵马,共收谗叛。诸王臣宜念宗庙社稷之重,各秉忠心,奠安家国。钦此钦闻,勿负朕意!

孟观写讫,藏于怀中而出,令人出城会合楚王。楚王得命,即带人马入屯司马门。东安王将羽林军三千,伏于宫门之外。观亦将本卫禁兵分把内门。一切完备,令董猛矫帝诏命,宣太傅入内计议楚王入朝去留之事。时杨骏在府中与二弟叙话,言昨夜一梦甚是不明,今日尚然心惊肉惕,未知有何凶吉。未及讲详,见董猛持帝诏来宣入宫议事,杨骏拜命即行。杨珧止之曰:“前日兄长面叱贾后,今日董猛来此,恐非帝意,其中有诈,且未可入宫。倘内有一时之变,外救不及,非但兄遭其难,且累及宗族矣。”骏曰:“君命召,不俟驾。今上急召议事,不去即是逆诏,庸可已乎?”济又曰:“昨日兄言楚王无故将兵入朝,必有所事,莫非贾后与之构谋,未可知也。况孟观管领禁卫,亦常怨兄,今数出入宫掖,亦必有异。兄今一入宫内,定遭其算矣。”骏不能决,乃召官属张劭、段广等议曰:“吾忠心为国,并无差讹。今上宣我入宫议事,吾之二弟以为贾后诈谋,非出圣意。君等必有高见,为吾筹之。”主簿朱振曰:“吾窃见楚王将兵入朝,孟观迎于途中,今早与东安王入内,俱不曾出来。此必宫阉同谋,将不利于太傅明矣,焉有所疑?”骏曰:“然则何计可以处之?”左将军杨邈曰:“必欲入宫,可召出东安王与孟观、李肇禁卫之士,某等先去守住云龙门,那时方可入宫。”朱振曰:“不然,斯亦非能固身之策。依吾愚见,即便点兵屯于云龙门外,再引东宫护卫,拥皇太子入宫,放火烧断宫门,胁索宫人,鞫问造奸诸人之首,宫内震恐,必斩奸首送出,然后效曹魏公故事,言贾后构通奸党,谋杀大臣,共危社稷,一并除之,庶几可以免祸振威,永保无患矣。”杨骏素无谋断,怎能干此大事?乃曰:“此门是魏明帝所造,决功不细,何可擅烧?况贾后谋吾,未见形迹,若其所为,是造反矣。”侍中傅祗知之,驰白骏曰:“事有变矣,请与武骑俱入云龙门,观察动静。”骏又不听。傅祗谓群僚曰:“宫中不可去,吾当即返。”遂长揖而出。杨太后在西宫亦知事变,令人修书射出宫外,又被孟观部兵拾得。观见,恐事不测,急告贾后曰:“事有返复。既以至此,宜请速行,先发者制人,毋为人所制。”贾后又发手诏催李肇、孟观等火速带兵收剿,以问违诏之罪。惠帝曰:“事宜三思,不可造次。”正值杨骏差段广入内,未及回命,见事急,忙向前奏曰:“杨骏以上皇国戚,受先帝顾命,竭心辅政,不徇私意,二弟尚且坐家居闲,愿陛下审之。”帝未及答,贾后喝令先将段广收下。孟观等提兵把杨骏之府围住,杨骏惧不敢出。观命放火烧之,骏走马厩中,府门烧坏,被观兵士擒获。令人去收杨珧,珧闻收己,乃曰:“吾每谏兄,兄不听信,因此告退不仕,启在金,可问张华,便知吾之忠心,焉敢反也。”军士不听,竟收之。朝中士夫皆谓宜与申理,合依钟繇故事为例。贾后恐遗祸根,不容,再使人去收杨济。济初见兄所为,屡谏不听,乃与外甥李能共诣傅咸、石崇处,浼其劝骏请汝南王同辅政治,以求退保门户。咸、崇再四谓骏,宜收时望,举贤任事,骏皆不从。杨济平生仗义好施,人皆乐用,久点兵马,虽不在朝,所从有壮士四百馀人,皆秦中精锐。见济谢事,俱不愿在军,于京师生理。闻知朝廷欲收济,尽来济第,愿舍身救逃出外,慢慢辨理。济问裴楷。楷以为宜当入辨,济从之。未及行,兵士至,济同去被捉,并杨珧皆遇害。闻者莫不嗟叹。其馀党与张劭、段广等十馀家,悉遭族灭,左将军杨邈、右将军刘颖、河南尹李斌、中书蒋俊、东夷尉文淑、尚书令武茂,皆死之。杨太后乃诣后宫骂曰:“昔先帝不肯娶你,是吾一力抬举,方才允纳。今日得志,反又害吾宗族,天理何在?”贾后曰:“晋家天下,半由吾父,汝是何等之家,乃敢专执朝权,私树党与,以乱朝廷,思谋不轨?”两家争闹无已,众妃嫔劝开,送太后归西宫而去。初,杨骏欲求高士,先聘王彰,彰逃不应。再聘孙登,登有先见,知骏不终其位,乃不应命。骏遣人送布被一条以予登,登乃碎砍之于门前,曰:“斫斫剌剌,以希剥床,光光文长,大戟为墙,毒药难行,戟还自伤。”私置有持戟之士三千,至是果应。后张华为相,劝帝造赠杨氏,惠帝乃下诏杨氏一门曰:“昔皇国丈失怙,宗族殒坠,渭阳之思,孔怀感伤,宜取杨超封为蓩亭侯,以慰蓼莪之思。”此是后事。

贾后既诛杨骏,思杨太后骂入后宫,必然怀恨,复召孟观、董猛议曰:“今太后尚在西宫,昨看其言语,独是怨我,恐其还有亲属在朝,异日构谋报恨,不可不早虑者。”孟观曰:“今大权悉归娘娘,可令董猛宣诏,命徙太后出金墉城居住,敢不行乎?”贾后大悦,即令孟观草诏,使董猛径到西宫迁逐太后。杨太后曰:“吾无宣诏,何故来此?”董猛曰:“奉上诏旨,言杨氏一门造逆,律合九族全诛。圣上因念母子之亲,不忍加罪,但迁娘娘权出金墉城居止,少正国法。”太后曰:“我无罪过,子无废母之义,汝等速出,我自面圣。”董猛回话,贾后恐其见帝不美,急遣孟观将车舆一辆,董猛带宫人数十,直至西宫,将太后推出西宫。宫内人驰奏帝知,帝慌亲至看时,西宫已闭,正在门外拥推上车。惠帝喝住,太后扯住帝手大哭不放,帝亦扯住。观、猛不敢近前,令人报知贾后。贾后遂亦自来,叱令从者将太后拖上乘舆,载出宫闱。孟观驱十数宫人押送,径往金墉城而去。惠帝痛哭入宫,贾后曰:“他使杨骏害你,痛他则甚?谋叛大罪,理合赐死,岂但黜乎?”帝畏贾后悍愎,不复再言。后人有诗叹贾后曰:

贾后多奸更忍心,堪怜杨氏受夷凌。罪盈恶满逢孙秀,继踵金墉报应明。

又诗一首贬孟观阿附凶后、恣其残忍云:

孟观挟恨纵奸心,附恶横将杨后凌。族害无辜犹未已,他年夷灭报何明。

第二十五回 司马玮杀汝南王

晋惠帝皇后贾氏南风与孟观通谋,害却杨骏、珧、济一家,又逐杨后,独擅内权,乃赐孟观黄金三千两,彩缎三百匹,谓之曰:“权表微意,待朝事定夺,必以上公酬之。”孟观称谢,再启曰:“冤家虽得暂离眼前,争奈祸根未曾得断,终有反复。日后倘若大臣奏保,太后乃先帝发妻,当今国母,且年高无过,焉可废弃?宜取回宫,以全天常。圣上是无主意之人,再一入宫,子母完聚,娘娘又年富色衰,恐生出事端,祸机难测,不可不虑也。”贾后曰:“吾心亦思欲尽除此病根,奈不有故,计无所施耳!”观又曰:“事由人为,焉待有故?明日娘娘再奏圣上,只道昨日有人自金墉来,言杨太后嗔恨陛下昏庸无道,悖伦逐母,召集故党,贿赂旧属,将来谋乱不便,乞圣上早赐定夺。不问准与不准,圣上无断,必定狐疑不决,朦胧答应,娘娘即便敕臣前去,何愁再有后患乎?”贾后依计,间奏惠帝。惠帝闻后所奏,竟不回答,亟趋出殿,召张华、裴頠、傅咸、傅祗等十馀人问之曰:“吾孟观等又奏寡人,言称皇太后私集馀党,将谋作乱。朕知非有此事,但因杨骏坐谋反大罪,太后罚轻,欲使朕加以罪耳。众卿以为何如?”宫保和峤曰:“诚如圣鉴,皇太后非得罪于先帝,误犯于陛下,不过私其所亲,不行规谏,致父擅权专政。况杨氏反逆之罪,尚出无影,太后黜之金墉,亦已过矣,何可更议?”帝曰:“皇后亦以为言,恐朕不行,反遭暗害,如之奈何?”中书监张华曰:“陛下必不得已,宜依汉废赵太后故事,称成皇后,使居别宫,以全终始,庶皇太后亦得以保其躯命,在殿下亦得以克全大义,伏乞圣裁。”惠帝允奏,即宣言曰:“太后无过,理合止居闲宫,今迁出外,贬之已甚,不许再异。”孟观知之,亟请楚王与东安王上殿奏曰:“一人谋反,九族宜赤,今以后乃国母,原其死罪足矣,当废为庶人。骏妻庞氏不宜免死,请付廷尉。”廷尉领旨,至金墉参见太后,宣言帝诏,太后与庞氏结哭闷地,廷尉怜之,劝太后诣阙求免。太后从之,乃截发伏阙稽颡乞原庞氏之死。惠帝未曾升殿,宦臣报知贾后,后忙使人召至内门,谓曰:“太后今既亲来,不宜毁发,妾当代奏,请全汝母子之命。可亟还金墉,毋使官里知之,恐再异议,取罪愈重,朝中臣宰怪杨太傅专权者多。”贾后一边诳慰杨后,一边使孟观飞马驰至金墉,把庞氏勒死。杨太后被诳亦回金墉,比及到时,庞氏已被勒死。杨后痛母,哭倒于地,昏绝数番。后人看到此处,有悼杨氏一门无辜被害云:

杨骏庸专未罔谋,济珧贞谅饰名传。妻孥老幼俱遭惨,贾孟凶谗可怨尤。

贾后尽除杨氏之祸根,乃封孟观为上谷郡公,谓其有平齐万年退寇之功,加李肇为禁卫大将军,以女弟贾午所生韩寿之子韩谧继父贾充之后,改姓贾谧,袭封平阳郡公,食邑八千户,以族弟贾模为中书令。贾模虽非大材,素性忠朴,识明虑远,异于诸贾。一旦得典中书,恐人议己,乃乘间奏启贾后曰:“方今才诛杨骏,即以贾氏总统朝政,无贰于彼之擅且专也,岂不闻前车之覆,后车之戒乎?且贾谧年轻,又非鼎鼐之器,岂堪秉此权衡之职?而臣又非任重寄远之材,如何能司燮理,以服天下之人?”贾后曰:“然则何以处之?”贾模曰:“欲得天下之治以为己功,必举贤能辅佐,共理朝纲,方可免人议论,庶保永久无患。”贾后曰:“吾思贤才难得,安有忠义可托之人,以称所愿者?”贾模曰:“但是娘娘举用之人,即与己同,荐贤之功耶,同己任之功,何论亲疏?今汝南王司马子翼乃宣帝之子、当今皇叔,世之人望,才识老成,先帝临终呼之数回,将托大政,因被杨骏阴谋暗逐还镇。娘娘若能举而召之,同辅国政,则朝中士夫皆以娘娘为知人,自无私党之讯矣。尚书丞卫伯玉平蜀伐吴,多立伟绩,出镇幽冀,柔服胡夷,边烽不警,戎羯贡奉方物不绝,先帝常称重之。中书监张茂先才华超迈,智德兼全,能知民瘼,皆国之元老,时之属望。欲安天下,非此三人,则不可以致升平耶!”贾后信允。先发懿旨宣召三人入宫相见,然后奏帝授任。张华、卫瓘承旨进见,贾后曰:“吾知二卿有经济之才,故请同资政治,庶展平生,惟勿负知遇可也。”二人谦谢,贾后慰出。越数日,汝南王司马亮自许昌来朝,贾后燕见讫,即奏帝以汝南王为太宰,录尚书事,卫瓘为太保,张华为少傅,同总军国重务。司马亮向被杨骏所遏,一旦执政,欲取悦于众臣僚,即首论诛杨氏之功,封侯赐邑并升赏者一千八十一人。御史中丞傅咸谏曰:“朝廷官吏兵将皆食君禄,为国干功,职分之事也,不宜若是滥加封赏。且杨骏之诛,乃一夫之力耳,何致纷纭妄赐,轻费爵禄乎?且赏奢侈,必有希望者,思幸再祸矣。宜下中书省博议,品其功绩有无轻重,是其等秩,方是政纪。”亮不从其谏,惟偏执自是,颇专朝政。其臣下倚之为横,居政数月,放纵无忌。傅咸见其所行,谓同列曰:“汝南王擅权自恣,门下倚之滥受贿赂,吾知不善终其位矣。忆昔受知于彼,设不劝谏,则是坐视其敝,奈何可乎?”有小黄门华忠听得,亦托意进言曰:“适闻傅中丞高论,以为大王宜当少抑威名,采纳众论,以收时望,方保无虞。”汝南王曰:“孤乃帝室至亲王叔,非他人之比。晋国之事,孤之家事也,何待外人参议乎?”叱之使退,自是愈加专执,不容规谏。且性偏多罪人,无敢火犯,惟卫瓘一人稍可进语,张华见其逆耳,深自韬匿,以故众心多不悦者。傅咸见其大失朝士之心,复上启曰:

往者从驾殿下,常教臣以韩非逆鳞之说,臣每忆之,不敢少置。向者殿下欻摩天子,意在逆鳞尽忠,故以谕臣。臣今自知所陈,甚颔触猛兽之须,然所以敢忘害上言者,揆殿下当识其区区不胜之心耳,望殿下察臣谅直之言,非有为恶之意,勿以此见怒而亡诛可也。思天下之事,当与天下人共理之,且一人之见有限,天下之见无穷,殷纣以独断而亡,周武以谔谔而昌,比皆史册昭昭,可为明鉴者耶。乞殿下俯察愚衷,采纳微言,晋室幸甚,臣等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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