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顿了顿,看了看那些考的差不多的烧烤说道,“我先去将烤好的端上来再说吧。”
欣蕾点了点头,那女店员便是笑着过去端吃的去了。
“你说那女孩的异样会不会和那葫芦中外泄的浊气有关?”欣蕾想了想,见那女店员还没过来,这样问道。
凌风不假思索的答道,“有关肯定是有关的,只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外泄了呢,总不能是因为年代的久远而失效吧。”
凌风很仔细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最后他给出的结论是否定的,这种严密的法术怎么会因为年代的久远而失利呢,这中间一定还掺杂了些别的什么才对。
欣蕾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见那女店员笑盈盈的走了过来,于是只得就此打住,等待着女店员继续她得听说。
女店员也并不客气,将烤好的食物放在桌上便自个也坐了下来,给欣蕾他们一人加了些茶水,这才自来熟的又说了起来。
后来看到那个女孩异样的同学在第二天便听说学校有人跳楼自杀了,虽然消息已经被封锁,传出来的也被说成是造谣生事破坏学校名声什么的,但是校内的学生大体上还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的,那个同学害怕得竟然生病了,一直发高烧后来被家人接回家去了,据说现在还没出院,一直高烧不退,但是也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晕迷不醒。
那个同学离校后,学校又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同样类似的事情,只是另外的几个女生的死法就有些怪异了,据说他们都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里面是有血咒信,收到这血咒信的人都会在午夜十二点之后死在十字路口。
女店员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说道,“对了,你们前段时间有看新闻吗?新闻中报道的那个女孩就是那寝室中得一个,当然我也是听说的。”
女店员见欣蕾和凌风都不出声,自己便嘀咕了起来,“可是那新闻中那女孩怎么穿着那么奇怪。”
欣蕾的一颗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东西也没吃,说了些有急事之类的话,付了钱,便拉着凌风匆匆的离开了,直弄得愣在那里的女店员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呢,又开始怀疑起欣蕾他们的身份来,是不是便衣啊什么的。
离开了好吃一条街,欣蕾拉着凌风走进了灯光比较暗淡的格局比较隐蔽的一家水吧,要了两杯饮料便关上了玻璃门。
欣蕾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拨打了姑妈的电话号码,不错他承认自己向来少和姑妈家接触因为姑父不太喜欢她神婆职业的关系,虽然欣怡倒是偶尔会通电话,但那也是她还小得时候,上高三学习紧张开始她们就几乎没通过电话了,直到她上了大学,她这个做表姐的也从来没问过什么的。
电话接通了,传来姑妈那有点疲惫的声音,从姑妈的口里知道欣怡依然昏迷着,虽然她看起来就像是睡熟了一般,脸色也比先前红润了,但是就是醒不来,医生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听到这里虽然还能从姑妈的口气中听说担心,但是却也听到了安慰,或许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最好了,她不会再伤害自己已经是给两老得最大安慰了。
欣蕾听完姑妈的话后这才进入正题问道,“姑妈,表妹是再什么学校上大学啊?”
那边的姑妈明显愣了愣,然后觉得有些讽刺的说道,“XX市大学。”
欣蕾本来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只是当姑妈说出那所大学的名字的时候她还是微微的震了震。
“果然,果然是这样。”欣蕾默默的念叨着,禁不住眼泪也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看见欣蕾伤心,凌风一时间失了方寸,“怎么了,你别哭啊,我们会有办法解决的。”
轻轻将欣蕾拥在怀中任凭她得泪水打湿自己的肩膀,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等她哭够了,就好了,一切都好了。
欣蕾忽然从凌风的怀中窜出来,养着最傻笑了下,那脸上挂着的泪珠也随着她得笑而滑落了下来,“我是不是很没用,总是爱哭,以前我很少哭的,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就……。”
欣蕾这样说着眼泪就要又不自觉的往下流了,可是她强忍住了。
“你不是没用,只是以前每到伤心处,我倒宁愿你这样,哭也是一种发泄,有时候我很羡慕你,可惜我没有眼泪,不然我也想如你一样。”
凌风似乎想到很多之前的事,是啊,他得心里背负着那么多的东西,要是真的能放任一下那该多好啊。
听了凌风的话,欣蕾忽然破涕为笑,“傻子,哪有人羡慕别人哭的。”她用力的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过你说得不错,确实是一种很好的发泄工具。”
扬起嘴角,欣蕾笑得很灿烂,哭过之后的心情确实好得多,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继续查下去,她相信任何事情都不能难倒她,更何况还有凌风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