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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众里苦苦寻她千百度 一别经年重

第十一章众里苦苦寻她千百度一别经年重逢似梦中

文举回到宫人喝茶的偏殿,忽然发话:“将今日参加祭祀的所有女眷清点一下,凡未满二十岁的,都带到前院集合。”宫人们莫名其妙,一阵手忙脚乱,终于将女眷们全部集合,前院竟站了有三十人。文举一一看过去,不是的,都不是的。他又问:可有带了黑斗篷的?稀稀拉拉站了近十多名出来,还是不是。

“还有别的女眷吗?”文举不甘心,问总管公公。

公公答:“王妃、公主、郡主、侯王府小姐、诰命夫人、三品以上重臣家眷等尽数在此。”

“把下人中带了黑斗篷的女人也找来。”

竟无一人。

文举沉默了,脸色阴沉:“回宫。”

皇辇中,文举一言不发。

清扬,你明明来了,可你到底在哪里?

清扬——

就算把白州城翻过来,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给找出来。

文举发了狠。

五日之后,派出的人回话,不但白州城,周遭的县郡都翻了个底朝天,根本没有风清扬这个人。

文举的脸色愈发冷峻。

皇上的病一天重似一天,人日渐憔悴,已经不能下床走动,特嘱朝中之事交由文举做主,只有大事才上奏给他。

窗外寂静无声,室内灯火通明,案几上一摞奏折,文举正在逐本批阅,时而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时而眉心舒展,奋笔疾书。

庞后悄悄地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光里满是深情。

“娘娘……”宫女小声提醒:“您已经站了很久了。”庞后将食指靠放嘴前,示意宫女禁声。她轻轻地走进去,文举没有发觉,倚站在桌边,好一会儿,文举都没有抬头。庞后撩起衣袖,纤纤玉手端起墨条,在砚台上轻轻推磨。文举拿笔蘸墨,头也不抬地说:“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了。”庞后不语,墨条仍旧推磨着,眼睛却定定地看着文举的侧面,乌黑的发,宽阔的额头,高直的鼻梁,方正俊朗的面庞,神情专注,嘴唇紧闭,透出无比的坚毅,她的心再次被骄傲溢满。

这是我的儿子啊——

文举觉出了有些异样,侧头一看,正迎上母亲慈爱的目光,他愣了一下,旋即收回目光,离坐下拜:“母后,请恕儿臣无礼。”庞后扶起他,顺势牵起他的手,文举迟疑了一下,想抽回手,但只踌躇了几秒,随即坦然,任庞后握着。庞后感到了他的退缩,她心里好象忽然被针扎了一下,她将手松了些,任文举抽回,可文举只是稍稍犹豫,并没有抽离,反而坦然地接受,庞妃心头一热,失而复得的欣喜汹涌而至,她几欲掉泪,紧紧地攥住了儿子的手,生怕再次失去他。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在冷宫的那一幕中惊醒,妹妹幽怨的眼神,文举憎恶的眼神,层层叠加,让她痛彻心扉。八年的分别,竟是因为儿子执意要躲避她,八年的牵挂,日日吞噬她一颗做母亲的心。她以为,这辈子文举都不会再尊重她、理会她,剩下的,只有冠冕堂皇的敷衍和应付。今天,她斗胆牵住了儿子的手,她想试探一下儿子对她的情分到底还有多少,尽管她想到最坏的场面,无非是儿子将手甩开,可是他只是迟疑了那么一下,这刹那间的迟疑竟使得她如坠地狱,如果他真的甩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可是文举最终还是没有抽离自己的手,坦然地让她握着。儿子,到底还是原谅她了,儿子,真正的回来了。

文举从来都不曾忘记冷宫中那刻骨铭心的一幕,他恨母亲,更体会到了母亲的可怕,他甚至认为,有一天,为了某种目的,母亲也会象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对自己痛下杀手,每当想到这里,他总是不寒而栗。他要为姨娘报仇,他要好好地保护自己,所以,他生平第一次主动利用了母亲的影响力,达成所愿,离开母亲,离开皇宫,也离开了危险。他也心软过,到底是母子连心,可他无法再相信这个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他对她,从来都是必恭必敬,礼数周全,但,再没有任何感情。今天,她贸然地牵起他的手,是故意?还是无意?是计谋?还是真情流露?他无从知晓,长久的疏远使一切都变得牵强附会,他本能地想要缩手,可瞬间他想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他还只是太子,还不是皇帝,面前的这个女人只要再耍一点小小的计谋,就可以翻天覆地,所以,不可以拒绝。

还有,她眼里的柔情,也不能不让文举动容,这母亲独有的眼神,哪怕只闪现那么一瞬,也足以摧毁他所有的斗志。不,不能着了她的道,这个危险的女人。文举收敛心神,不动声色地默立,任庞后紧紧地攥着。

“举儿,祭祀那天你为何集合所有女眷?”庞后轻声问,生怕刺中儿子的心事,惹他生气,破坏这难得的美好气氛。

文举不语。

“你是在找人吗?”庞后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在寻找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小姐吗?”

文举仍是不语,他拿不准庞后又有什么意图。

庞后见他沉默,以为他难以启齿,宽慰他:“有什么话你尽可以跟娘说。”语气温柔又熨帖。

文举看庞后一眼,心底冷笑,娘?!跟你说?!脸上却还是一贯平静,波澜不惊。

“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么?”庞后轻声一笑,拍拍文举的手背:“是啊,你也二十二岁了,早该娶亲了。”起身来,仿佛下了个很大的决心:“这事娘替你担待了。”而后,留下一串幽雅的笑声,款款离去。

文举呆住,怎么她竟以为他是少年思春?!

他哑然失笑,连连摇头。

蓦然间,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和坚忍。

清扬——

你到底在哪里,你长成什么样了,我一定要找到你,我一定要再见你。

太监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来,将案几上的灯吹灭,文举惊觉,天亮了,奏折竟批了一夜。他站起身,跨出宫门,朝霞漫天,空气清爽,好一个艳阳天。他长吁一口胸中的郁闷之气,把所有的烦心杂念抛诸脑后,又想起边关厮杀的豪迈之情。

是了,我何不去找杜可为?

他为人豪爽大气,朋友众多,三教九流中都不乏为他效力者,我去找他,或者他能有办法,可以帮我找到清扬。

希望重新浮现,他精神为之一振,换上便衣,一跃上马,直奔安国侯府。

杜可为正在假山莲池畔喂鱼,忽听一人朗声:“杜兄好雅兴啊!”

杜可为会心一笑,头也不回:“也比不得太子殿下忙中偷闲雅兴高啊!”

文举呵呵一笑,调侃他:“杜兄,见了太子还不恭迎?”

“不是便衣么?”杜可为回身,爽朗说道:“既是不想亮出身份,侯爷我也只能装聋作哑了。”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进屋。

“殿下今日来,所为何事啊?”杜可为摒退左右。

文举开门见山道:“我有一事相求。”

杜可为一挥手:“求什么求?!殿下尽管说。”

“请杜兄帮忙找一个人。”文举缓缓说道。

杜可为奇怪了,天下竟还有太子找不到的人?

文举见他奇怪神色,解释道:“我派人找了很多次了,新近又找了很长一段时间,杳无音信。”

杜可为明白了,原是通过正规途径找不到的,只能拜托他的朋友了。于是,问道:“殿下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请详细告之杜某。”

文举起身,双手背靠,缓缓走近窗前,目光悠远,深沉地说:“一个故友,现在应该已经十六岁了,当年皇家祭祀在归真寺桃花林中见到她时,只有四、五岁光景,襟衣雪白,清丽脱俗,谈吐大气,略会武功。”他深吸一口气,将来龙去脉细说了一遍。

听罢,杜可为沉吟良久,又问:“殿下都找过哪些地方?”

文举长叹一声:“整个白州城及周围县郡,莫不掘地三尺。”

“那殿下可有找过归真寺?”杜可为又问。

文举黯然:“寺里方圆百里,也悉数查找过数次。”

杜可为淡定道:“我指的是归真寺里。”

文举诧异,一想,还是摇头:“寺里全是僧人,怎会有女子?”

杜可为悠然说道:“最不可能的地方或许就是最有可能的。”

文举脸色大变,他直觉,杜可为一定知道什么,他急切地扑上来,抓住杜可为的肩膀,大声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殿下可曾想过,为何会在归真寺的桃花林遇见她?她既不是参加祭祀的皇亲贵族,谈吐大气、略会武功又岂会是山野村姑?何况皇家祭祀戒备森严,归真寺境内还有僧人把守,谁人可贸然进入?别说一个小姑娘,就是一只苍蝇,怕也飞不进去。”杜可为抿一口茶,看一眼文举,脸上急切的神情,征战八年从未见过,是什么,竟让历来气定神闲的太子如此焦躁?

他将文举抓住肩膀的手轻轻放下,反过来拍拍文举的肩膀,轻声说道:“只有一种可能,她原本就是寺里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找的应该就是她。”

文举的脸色骤然由急切变成惊喜。

“我确实曾经见过她”,杜可为凝神,思绪又飘回到了当年的佛唱阁。“大约是八、九年前,那一年皇家祭祀后我没有随仪仗队回朝,去找戒身大师,想替过世的母亲做一场法事。穿过偏殿时,只见雪白襟裙一闪,我一时好奇,跟了进去,发现竟是一个超凡脱俗的小姑娘,我抓住她的肩膀,想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小姑娘一点也不畏惧,不但没给我好脸,还使出武功挣脱。”想到当时的场面,小姑娘瞪眼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走!去归真寺!”文举一把拖住杜可为,拔脚便走。

杜可为被他拽得一趔趄,连忙高声急叫:“备马!”

归真寺大殿,空灵方丈携戒身大师急急来见,“老衲拜见太子、侯爷,不及远迎,还望恕罪!”文举扶起方丈,恭敬地说:“老方丈,今日前来不是公事,就当是朋友到访,不必多礼了。”四人一翻寒暄,到禅房就坐。

“我是直性子,就不拐弯抹脚了”,杜可为对空灵方丈一作揖,便说:“小侯想向方丈打听一个人。”

空灵方丈点头:“请说。”

“寺中可有女人?”

空灵方丈一听,连忙跪下:“老衲该死。寺中确有一女孩。”

文举端茶的手停在了半空。

“噢,那女孩是何人?”杜可为漫不经心地问。

“是小僧的小师妹,师父的关门弟子,侯爷曾经见过的,不知侯爷是否还记得?”戒身奏报。

文举闻言,迅速与杜可为对视一眼,杜可为很有把握地冲文举点点头,微微一笑,开口道:“是了,我记得。方丈不要误会,今日前来,并不是责怪方丈在寺中眷养女孩,方丈在十六年前曾经收养了一名关门女弟子,这在白州城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留在寺中也无可非议。只是,从来没有人识得庐山真面目,杜某有幸,也只是在数年前见过一面。今天来,就是好奇,想一睹芳容。”

戒身脸色微变,心里忐忑,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空灵方丈默不作声,沉思良久。

戒身上前一步,跪下:“太子殿下,侯爷,小师妹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寺门,更不曾见过外人,恐两位见笑,还是算了吧。”他这么说是有私心的,尽管明白梵音的宿命与社稷息息相关,正因为如此,为了梵音的幸福,他不愿意梵音与皇族扯上什么关系。

“戒身大师为何遮遮掩掩?”杜可为身经百战,岂会如此轻易收兵,更何况此行是为了一偿文举的心愿。

戒身低头,牙关紧咬,坏了,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梵音,今日竟是真的躲不过去了,师兄再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了。

两下僵持着,都不做声,都不退让,都暗地里较着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空灵方丈缓缓道:“该来的总会要来,去把梵音叫过来罢——”

戒身一听,完全呆住,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他绝望地捏紧了拳头,

——完了——

四人都各怀心事,无言地坐着。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文举定睛一看,桃红色的衣裳,杏眼粉腮,倒是有几分伶俐的样子。

这哪是清扬?

文举失望地冲杜可为摇摇头,杜可为却意味深长地一笑,示意他不要急于下结论。

这女孩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显然是跑得太急所致。

“素英,你怎么老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戒身大师语气颇为不悦。

空灵方丈问:“小姐呢?”

“我找遍了寺里,小姐不见了。”素英满脸通红。

“啊?!——”四人同时起身。

空灵方丈又问:“山上找了没有?”

素英怯怯地答:“还没来得及。”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一惊一乍”,戒身愠怒:“你是怎么搞的?她平时都喜欢去哪里?去找!”

素英“哦”一声,若有所思地说:“可能在桃林练剑吧。”

空灵方丈道:“领我们去。”

于是,素英带路,一行人出了禅房。

刚过大殿,操场里远远走来一个人,素英惊喜地叫道:“小姐!”

手持宝剑,襟衣雪白,身姿婀娜,秀眉凝脂,素面纯净,清丽脱俗。

梵音走近,躬身叩拜:“师父,大师兄。”然后侧立一旁。

“你到哪里去了?”戒身语气严厉。

她没有抬头,低声回答:“我去桃林练剑了。”

空灵方丈看一眼杜可为,你已经看到了,可以了么?

杜可为看一眼文举,好好瞧瞧,是她吗?

文举看一眼梵音,点一点头,杜可为对空灵方丈轻轻一挥手,戒身如大赦般对梵音说:“去吧。”

梵音再行一礼,转身走去,素英赶紧跟上。

刚走数步,忽然——

“清扬——”

她站住,迟疑片刻,谁叫我?再听,又没了声音。

于是复又往前走。

“清扬——”

她站住,又迟疑,谁叫我?谁会叫我清扬?这分明不是师父和师兄的声音。

她摇摇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继续往前走。

“清扬——”

她站住,仍旧是迟疑,真的有人在叫我,是谁?谁会叫我清扬?难道——

她不确定地缓缓转过身来……

那是谁?

距离两丈远的青年男子,站在师父和师兄的前面,深兰色的袍子在风中翻飞,宽阔的额头,浓黑的剑眉,黑亮的双目,高直的鼻梁,方正俊朗的面庞,坚毅挺拔,英气逼人。阳光下的这张脸,似曾相识的面容,再往下,看他的手腕,那不是我的佛珠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难以置信,宝剑也从手中滑落,发出“当”的一声翠响。

“文——举——”

她嗫嚅,迟疑着叫出他的名字,这个在她心里呼唤了千万次的名字,要真正开口叫起来竟是这样的生涩。

“是我”,文举走近她,柔声回答:“我回来了。”

素英为之一震,那个文举,竟让历来理智持重的小姐失了神!难道他就是小姐年年在桃林之中苦等的人吗?

杜可为为之一震,那是文举吗?何时见过他这般柔声细语,心如刚竟成绕指柔?

戒身为之一震,他们竟然认识?清扬这个名字从未被人提及,太子居然叫她清扬;而她居然敢直呼皇太子的名讳,叫他文举!

空灵方丈也为之一震,太子和梵音,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难道真是天意,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红黄的太阳从晨雾中升起,阳光斜照,缕缕金光铺洒在大殿操场的青石板上,归真寺清凉的晨曦,透出金碧辉煌的庄严,清扬素白的身影和文举深兰的身影近在咫尺,时隔八年的重逢竟象在梦中。

清扬从颈上取下玉指环,摊放掌心,伸到文举面前,白皙的掌心有些震颤,玉指环反射着阳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文举黑亮的眼睛含笑注视着她,两手将她发抖的手轻轻覆盖,触及她冰凉的指头,复又握住她垂放的另一只手,包紧,放在自己的胸前。清扬幽深的眼睛无言地望着他,伸着双手,任由他握着,宽厚的手掌带着温度从她战栗的指尖传来,有一种感觉,叫做温暖……

天地间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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