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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青脸连青

明月高悬,星辰微露。

值此盛夏月夜,鸟儿栖息,虫儿低鸣,花儿含羞,山林静谧。这山名唤万紫山,山间翠柏掩映,清泉流水,春花秋实,万紫千红,故有其名。这万紫山绵延几十里,不大也无甚特别之处,惟那山的北面,却是悬崖万丈,深不可测,浑然如刀劈一般。

山脚下,一黑衣蒙面人眼神迷离,思量片刻后,冷冷道:“数十年追寻啊!怎地忘了此地?”话落,他单手一挥,化一道红光风驰电掣般地向林深处飞去。

林深处,石洞之前,石墩之上,落座着一白发老人,只见他生得瘦骨嶙峋,髋骨高耸,眼窝深陷,干枯的手臂正轻抚在膝上小男孩头上。从侧面看去,这男孩儿约莫十一二岁,身穿着一件极不合体的灰色短衫,整个手臂都为之所掩盖。尽是如此,但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模样却宛如粉雕玉琢一般。男孩儿安详在半枕在老人的膝头,只听他似有怨言道:“爷爷,为何你总不肯教我那飞身驱物之术呢?”

老人轻抚着小儿的头发,含笑道:“青儿,你学那些要作何用呢?”

这被唤作青儿的男孩儿忽地抬起头,却见他本枕在老人膝头的左半边脸上,一大块青色盘踞在眼眶周围。细细看去,这却不就是一块胎记嘛,本是光洁白皙的脸庞,忽然间多了这么一个东西,便如那玉中有瑕一般,再不完美了。但青儿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缺陷的存在,只顾挥手比划道:“我要像雄鹰一样翱翔天际,如仙神一般无所不能。”

伸手摸着那块胎记,老人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又叹了一口气,顺着面前的青儿所在的方向,举目往天际一望,老人突然眉头一皱,脸色凝重,但见一红色光点正在渐渐逼近,料知已是不及逃脱了。容不得半点迟疑,老人起身将青儿往胁下一夹,袍袖一挥,一道金色光华倏地脱袖而出,举手一招,老人便化光直往身后石洞深处飞去。

这石洞本是个无名之洞,自老人与青儿住居数载以来,便被老人唤作“忘忧洞”。这洞洞口朝南而开,约莫一丈来高,入得洞中,借着月光,可见这洞高约两长,深约五丈,石壁光滑,但却不知地面为何有些许裂缝的?洞中陈设简单,只那吃饭器皿,石床石墩之外,别无他物。

这一老一少入得洞中,老人袍袖一招,收起金芒,便俯下身子对青儿急迫道:“青儿,你且听好。一会我将你藏匿于这洞中暗室之中,你进其中,切忌不要发出丝毫声响。待明晨天亮之时,你出得暗室,可于此处往南而行,若爷爷有幸逃脱此劫,便与你在山下西方二百里处西泉城中会合。若是事出有变,切忌不可道出你所居之地,只说家中生变,父母早亡,你流浪乞讨至此。天道使然,前路漫漫,一切尽看你造化了。”

青儿一时不知就里,两只眼睛甚为惊异盯着这个自小为依的老人。待要说些什么时,却被老人按住嘴巴,只见老人迅疾掏出一物,递于青儿道:“你且将这个坠子收好,他日或可救你一命,但切忌不可于他人面前显露。你跟我数十年,平日里只唤你作青儿,从今日起,你便叫作连青吧!”

话音一落,老人起身走到石墩旁,双手扶墩,用力往左一旋,“轧轧轧”的声音响起,身后石床已移出一道宽约半米的暗门出来。遭此突变,连青一时反应不及,欲开口问清事由时,却见老人神色慌张,眼神严峻,没容得他开口,便被抱起置于这暗室之中了。

石床缓缓合上,连青不及细想,含泪脱口大声道:“爷爷!”

“日后当怀仁慈之心,少些杀戮啊!”话罢,石床合上,老人眉头一锁,随即转身缓步朝石洞外走去。

却说这暗室之中,仅有半人之高,虽连青只是一小孩儿,但亦是站立不起。抱膝坐在冰冷的石板之上,连青越想越觉惧怕,有心放声哭出来,思及老人方才之言,却是不敢。

这小小暗室,本是个密闭之所,但仔细听来,却似乎有声传来。先自传来的是一阵狂笑之声,笑声过后,但听洞外不远处有人道:“好个普慧老秃驴,我自寻你数十年,不想你竟敢匿于此处,好生让人费力啊!”

接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老人高声朗道:“阿弥陀佛!施主既已到此,何不露面一见呢?”

只听那人又道:“你既知我今日为何到此?何不快快将那坠子给我,如此,我当免你一死。”

“哈哈哈!”只听老人的笑道:“你可知我为何数十年不现人世吗?”

“如此这般,你就休怪我动手了。”

谈话戛然而止,只听暗室之外,喀嚓乒乓之声接连不断,偶有那红光金光射入暗室,连青转身一看,原是刚才背靠的墙上,有些许小孔洞存在的,那青红光华便是由此传进的。这石室本是极为密闭的,切莫说要人久处其中,但就是一会,只怕也会感觉呼吸不畅的。而这石壁之上的孔洞,恰与上面洞中地面的裂缝相通,因此,可见这普慧和尚用心之细,用意之深。

暗室之外,突然又恢复了平静,只听普慧似有吃力道:“你是,你是……”

“不错。”未及普慧说出口,那人便打断道:“这数十年来,你的修行虽有大进,但若论今日争斗,你却未必是我敌手。”

“枉你也是名门正派,非要这般赶尽杀绝吗?”听普慧叱道。

“哈哈哈。”又听那人嘲讽道:“老秃驴休要在此假慈悲,想想你当年所做,难道比我仁慈吗?”

“阿弥陀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何苦如此执迷不悟呢?”

话音一落,但听喀嚓乒乓之声又起,但这一次,不再有光华进得暗室,那打斗声音也是渐渐远去,暗室中很快也恢复了初进的漆黑与寂静。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连青渐已迷糊,却听得洞中似有翻动声音,他本欲喊出一声,但转念一想,若真的是爷爷,暗室就该从外面开才是。于是,他蜷紧身子,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也未过太长时间,听得外面翻动声音似又急促了几分,随之,一声咆哮过后,暗室中又很快陷入了平静之中。

次日,暗室中射进几缕白光,估摸天色已明,连青便摸索到左侧壁上的机关,用力往右一扭。顶上石床缓缓移开,出得暗室,洞中早已乱作一团,想是昨夜那人胡乱翻动所致,但不知他要寻何东西呢?那人言及到一个坠子,莫不就是爷爷给予的这一个。想到此,连青掏出怀中的东西,细细一看,一个圆形的坠子,一边有繁星点点,一边空着的地方却如一轮月牙一般,非石非玉的材质,丝毫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

收起坠子,连青走出石洞,这洞外情景更为骇人,但见地上数米深的大坑比比皆是,连那昨夜坐落石墩也已不见,周围几人合抱的树木,有的被连根拔起,有的被齐腰斩断,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树杆青黑,枝叶萎蔫,似曾被火灼过一般。眼见于此,连青不由地声泪俱下,怕是那普慧和尚已凶多吉少了。

忍不住心中的悲伤,这一个昨夜还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儿,转瞬之间就成了孤儿,只见他仰头哭吼道:“爷爷!爷爷……”

天色阴沉,狂风大作,显是昨晚早已预兆的。连青哭了一阵,思及普慧昨夜言语,回身就洞中收拾了一番之后,却就只带了些许干粮上路了。

回首身后石洞,时光仿如昨日。依稀中,你曾在洞口学步,曾在林中嬉戏,曾在老人怀中淘气,这些,是你平生的全部记忆,而今,却成了回首的一瞬。

——分—割—线——

白河城,地处中原以北,因其西边有一条白水河而得名,又因是边关之地,故人际繁杂,商业繁荣。进得城中,但见人群熙攘,街道两旁商铺林立,摊贩多不计数,叫卖声此起彼伏。

却说这日,阳光明丽,清风送爽,街边烧饼摊之前,呆立着一个衣衫褴楼、蓬头垢面,约莫十一二岁男孩儿。正面看去,这男孩儿左脸上长有一大块黑色胎记,赫然正是那日山中逃生出来的连青啊!这白河城在万紫山以东偏北处,但却不知他为何会来到此地呢?

但见那雪白的面团,在烧饼伙计的手中,或拉或揉,转瞬之间,成型的烧饼便“啵”地一声被贴在火炉之上。“滋滋滋”,清香扑面而来,伙计迅疾地烧饼翻个个,烤好的那一层,看去金黄松脆,可口诱人。连青在旁,一时看得兴起,只觉肚中咕噜阵阵,口中涎水兀自流个不止。

猛然发现这么个乞丐儿站立摊前,伙计不由心中一怒,本欲厉声赶走,但转念一想,自家烧饼并非值钱之物,亦非是那丐儿买不起的。思及此处,伙计便耐着性子,不热不冷道:“小孩儿,想吃吗?”

连青年幼,天真不知世事,忽地被这么一问,更觉肚中饥饿难忍。禁不住吞了一口涎水,抬起头,重重地点了两下。

伙计呵呵一笑,伸出手臂,道:“想吃啊,三文钱一个。”

“我,我没钱。”连青道。却说他久居山中,本是与世隔绝之地,如何来得钱财呢?

“青脸丐儿,没钱,就滚远些,别影响老子生意!”伙计脸色一变,伸出的手臂朝上一翻,顺势一把推得连青往后直退。约莫退了两三步,背脊似撞到一物,这物猛地一闪,连青一时无法自持,“噗通”一声,跌了个仰面朝天。

连青勉力坐起身,伸手抚着背脊疼痛处,仰面怒视着烧饼伙计。然而,厄运似乎并未结束,不等他站起身,“啪”地一声,清脆打响在连青耳边,面颊顿时辣痛如火。下意识地朝这巴掌方向看去,只见一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站立身旁,这少年生得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腰细膀宽,虽是一身布衣打扮,却自有一股英雄侠士的洒脱和气概。连青本是男儿之身,眼见这副英武俊美之相,却也不由看得出了神。

这布衣少年便是连青方才所撞之物,他本在街中漫步游玩,兴致正高时,却措不及防地被这衣衫肮脏的丐儿所撞,本能地把身子往回一闪,却也不由连青要跌倒了。闪身之际,布衣少年很快把身上衣物扫了一遍,这一看,顿时心里就来气,本欲打上一巴掌就此了事,但这乞丐儿眼神呆滞,似有轻蔑之意,不由不让他火冒三丈。一把抓住那丐儿领口,单手往起一举,可怜那连青双脚乱蹬,就这般被提的离了地。

连青又急又怕,乱挥着双手,急欲从这少年手中挣脱,但双脚离了地,却怎也使不上力。眼见着那少年左手成拳,迅疾朝自己面门打来,连青急忙眼一闭,头一转,知道是避不过去了。须臾,不见那拳头落下,只听一声“兄台息怒啊!”,自己身子又被摔在了地上。

睁开双眼,又是一少年,这少年生得仪表非凡,温文尔雅,一手拿着一把折扇,一副书生模样。只见他两手紧拉布衣少年的左臂,满脸陪笑道:“兄台息怒,不知所为何事与这乞丐儿过不去呢?”

布衣少年吃了一惊,面含怒意,冷冷道:“你是何人?”

“客官不是本地人吧?”旁边烧饼伙计插话道。“这便是本地九风庄,林镇麒林庄主的公子林行风啊!”

“呵呵。”布衣少年冷笑一声,细细把林行风打量了一眼,不屑道:“我道是何人呢?量一小小九风庄,便有这么大的架子。不过,看你这模样,果然人如其名啊?”

“兄台取笑了。”林行风松开少年手臂,拱手道:“只怪家父见我生得文弱,不屑那舞刀弄枪之举,却偏要取此一名。”

“哈哈哈。”布衣少年朗声一笑,眼帘一垂,面色倏地一变,道:“敢问林兄可是要插手此事?”

“不敢,不敢。”林行风连连拱手,道:“兄台不闻圣人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么?”

布衣少年“哼”了一声,单手指着连青,怒道:“你可知是他冲撞我在先,亦是他无礼于我在先吗?”

“看兄台神色,绝非是那平庸之辈,何必要与一丐儿计较呢?”林行风道。

布衣少年一时无语,思量片刻,把头一转,高声喊道:“宋文南何在?”

话落,一面色清秀少年赶上前来,敬畏道:“钟兄,有何吩咐?”

这姓钟的少年,拉过宋文南,抱头耳语一阵后,只见宋文南转身朝林行风笑了笑,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情知事态有变,林行风却是不忍这丐儿受欺,意欲把手臂挣脱出来,却听宋文南轻声冷冷道:“你再要多事,就莫怪我手中剑出鞘了。”

林行风吃了一惊,再看宋文南面色沉静,并不似开玩笑的样子。权衡之下,便捉着宋文南的手臂,故作凛然道:“你快些放手,我自己会走。”

心中虽有不愿,但也自知无可奈何,林行风一步三回头的缓慢往前走着。宋文南嫌他太慢,在他回头之时,宋文南便吼了一声,并作出一副拔剑赶去的样子。林行风见状,身子一颤,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再次站定身子,便朝前跑动开来,须臾之后,就一阵风似地消失了。

“哈哈哈。”林行风逃窜一般消失,不由宋文南笑弯了腰。但这钟姓少年好似并不以此为乐,只见他依然面色冰冷道:“林行风,人如其名,逃窜起来便如风一般。”

笑声停止,宋文南看了一眼地上的连青,随即向钟姓少年请示道:“钟兄,这人要如何处置?”

“与你无关,我自行解决就是。”话落,钟姓少年一个箭步跨到了连青面前,眼见着连青亦是一脸怒意,便冷冷道:“你可是不服?”

“是,是又如何?”连青巍巍答道。

钟姓少年冷笑一声,似有所思道:“谅你也非是我对手,不如你跪地叫我三声爷爷,我今日便放过于你,不然,就莫过我要拳脚相向了。”

“爷爷”,连青猛地想起至今生死未卜的普慧和尚,这已是他下山的第五日了。本意是朝西而去,但遭遇连日天阴大风,不曾想,竟阴差阳错地来到了这白河城下,欲要再次回转,怎奈干粮吃尽,却不得不入城中寻些食物充饥之用。

眼见连青一时不语,钟姓少年料他定是不愿,便右手成拳,大声喝道:“阴阳脸,看拳。”

倏地惊醒,耳听着拳势如风,连青知是躲之不及,便闭上双眼,欲待受之。说时慢那时快,及至那拳头离连青脸部仅有二三分远时,却出其不意地停了下来。

二次出手未成,心中怒愤自不必言说,只见他面色青紫,眼神锐利,倐地把头往回一转,这一看不打紧,钟姓少年顿时便呆住了。耳边,是“抓小偷啊!抓小偷啊!”的呼喊声,眼前,却分明是一个柳叶弯眉,肤若凝脂,明眸皓齿,腰缠一条红绫,仍是一身布衣的美貌女子。这女子一手紧攥着钟姓少年的手腕,面色微怒,叱道:“钟少胤,你怎地又在此地欺负人呢?”

悦音入耳,丝丝动心。连青睁开双眼,发觉身边竟有这般美貌女子时,心中竟不由地颤了一下。他久居山中,莫说从未见过这等金童玉女,便是这多的人,也是平生未见过的。两相对比下,他不自觉摸了下左脸,心中亦不免自感谦卑起来。

钟少胤回过神来,怒脸迅速变为笑脸,不好意思道:“洁妹不知,是那丐儿撞我在先的。”

美貌女子看了连青一眼,似有不屑地对钟姓少年道:“就算这可怜人撞你在先,也定是他无意之举,端的你也是名门正派中人,难不成非要与他为难吗?”

“呵呵。”钟少胤抚头轻笑一声,缓缓道:“既是洁妹代这丐儿求情,我岂能再过为难于他呢?”

“哼。”美貌女子轻叱一声,随即,俯下身子,伸出手臂,要拉连青起来。

望着那宛如青葱白玉般的手指,连青心中怦然一动,一时间竟看得呆了。

美貌女子轻轻一笑,似乎根本就不为连青的行为感到诧异,不等连青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轻拍着自己的双手,美貌女子细细打量着连青得面容,心头亦是不由为之一振。又是淡淡地一笑,美貌女子转过头,对钟、宋二少年正色道:“魏师叔说,此行已满,要我来喊你们回山呢!”

“哎……”宋文南长叹一口气,无奈道:“田师姐啊,这好不容易才出山一回,不是刘师叔还没回来吗?怎么现在就要回去啊!”

“那来得那多废话!”钟少胤凛然道:“既是魏师叔吩咐,自然就有该回的道理,岂可尽如刘师叔一般贪玩成性,不思归期吗?”

“是是是!”宋文南连声应道。

连青目送着这三人离开,回想着那美貌女子宛如仙子一般笑容,正自沉醉时,却见那女子回过头来,秀眉明目间,似有点点怜悯之意。也就是这两笑一回眸,日后差点就让连青丧了命。一时忘了腹中饥饿,直到他们走出视线之外,连青才回过身来,四顾一望,在这繁华热闹之地,似乎也只有那无人在意地角落,才是自己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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