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在七岁时开灵,常母发现他资质偏低之后就在也懒得管他,理会他了。之后,常胜就搬出去独居一个小院。常胜好歹身为家主之子,常母给他挑的院子也不是什么好院子,靠近演武场的算是最差的院子了。
这些年来,常胜很少与常母见面,常母也少有来看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负责,心性凉薄吗?”常母听了常胜的话,脸色青白一阵,略带尴尬。
“儿子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敢的很。”常母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果然是受了常达那小子的挑拨了。”常母看着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常胜,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常胜听了常母说的话,心中一阵嗤笑,想着:“我常胜怎会受他人挑拨,以前那是我不需要那些月例,现在我需要了,属于我的就是我的,任谁也无法夺走,便是母亲大人你也不行。”
“常胜,你是不知常达那小子的歹毒心思,他大哥常庆和你大哥都是下任家主的有力竞争者,他为了帮助他大哥便挑拨你,就是为了让你们兄弟二人内讧啊,你可不能犯傻,中他奸计……”常母在这儿好言好语的劝着常胜。
而另一头常庆常达兄弟二人那边也在讨论着。
“大哥,果然没错,常风他母亲果然去找常胜去了。”大厅内,常达笑着对常庆说道。
“嗯,二弟接下来你便替常风他宣扬宣扬,他是如何欺凌亲弟,唆使他母亲,让他母亲夺了常胜的月例,常胜不从,常风又唆使其母训斥常胜。”常庆笑侧过头,对着常达笑着说道。
“说其来常胜那小子还真可怜摊上这样的母亲。”常达摇了摇头说道。
“可怜什么,不过是个废物。”常庆却是瞧不起常胜,觉得常胜窝囊,被夺月例也不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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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和常母不欢而散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天了。在这三天里常胜一直都在努力修炼,巩固修为,为了突破固本培元境而努力。
小院卧室一片安静,“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盛,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这四句是那无名吐纳功的主旨,深得武道真意。
常胜盘坐在卧榻上,静静运转着吐纳功,感受着体内一股微微有点温暖的内力,雄混厚重,似静似动,又似虚还实,随着意念化为丝丝缕缕,顺着经脉领着内力游走全身。整个过程真个平平稳稳,熟练至极。浑厚的内力在经脉中游走,一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随着内力的运转,内力越来越浑厚。
就这样整整运行了三百六十五个大周天,愈发浑厚的内力在一处关卡处受阻。于是常胜的意念引着内力往关卡处猛地一撞,关卡顿时出现一条缝隙,于是常胜再接再厉,内力持续撞击着关卡,关卡的缝隙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完全崩溃破裂,至此内力再无阻碍,顺畅的在经脉里游走。
良久,只见卧室内一阵气息沸腾,封闭卧室之中无名生出一阵微风,常胜的衣襟也被微风微微吹动,接着大量无形的天地元气向常胜身体之中涌去,慢慢的,常胜身上出现了一层油腻的黑色的污渍。
常胜将内气纳于丹田,停止运功。常胜从床榻上下来,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发现身上有一层厚厚的污渍,也不在意,常胜知道这是吐纳功大成之后的洗经易髓。
“这套吐纳功我练了整整十五年了,今天终于大成了。”常胜喃喃自语道,语气中透着怅然。
这十五年来日夜苦练,还在襁褓里时常胜就开始练这套前世让他多活十年的吐纳功。经过多年参悟,常胜已知道这吐纳功的不凡。客观来说这吐纳功基本上是没什么威力的,跟其他神功那是无法比,但是这却是最为契合固本培元境界的功法,能够滋养身体,提升人的潜力,练这吐纳功十数年常胜就觉得自己是神清气朗,潜力也在慢慢提升。
武道有厚积薄发之说,这吐纳功便是厚积之法。常胜吐纳功突破大成,易经洗髓,身上是一片油腻。
“小林,去打一桶热水来。”常胜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不甚清爽,于是便吩咐小林去打洗澡水,准备清洗一番。
“好的,少爷。”侯在屋外的小林应声道。
不一会儿热水便来了。常胜清洗一番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现在我吐纳功也已经大成了,接下来可以进行固本培元境的修炼了。”常胜洗完,心中想道。
于是常胜取来这个月发放的药材,常胜便将这月份的药材一次性的熬成了药汤。接下来常胜吩咐小林去取来了一个木桶,木桶十分巨大,是寻常木桶的十几倍,有一人多高。常胜将药汤全部倒进了木桶之中,药汤将木桶装满。可见常胜熬的汤药之多。
常胜脱了衣服,露出健硕的身材,最后只剩一件内裤。常胜进到木桶之后,便吩咐小林往木桶里倒药汤。
“少爷真要倒啊,这太烫了吧!”小林看着滚烫的汤药,脸色发白。
“倒吧。”常胜坐在木桶里,脸色平静,面上不带一丝波澜。武道之路,道阻且长,怎可怕这小小疼痛呢?
“好吧。”小林听了,咽了口水,看着滚烫的药汤,只觉得浑身发麻,犹豫着答应了。
不一会儿,小林便将木桶倒满。
滚烫的药汤散发着热气,片刻之后,卧室里便满是药味和弥漫的雾气,滚烫的药汤将常胜整个人都淹没了。
淹没在汤药中的常胜站起身来。常胜整个人都浸没在滚烫的汤药之中,他屏住呼吸,忍着汤药的滚烫,摆起了五禽戏的起手势,片刻后,常胜便开始练起五禽戏。
常胜让小林准备的木桶很大,足够他自己站在木桶中演练五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