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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被之禾逼在墙角完全失去防御的立场,她身体躬缩,恐惧地看着面前已经不在常态的之禾,他那么愤怒,像是随时要动拳头一样。
王益欣在旁边添油加醋地怂恿。她站在旁边一边逼问西西小踢去了哪里,“你这人真的太坏,小踢之前任性做错的事情她都和你道歉过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说着就直接一脚踹在西西的小腿。
西西吃痛,叫了一声,眼泪就哗哗地留下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之禾看见王益欣踢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还在继续不停地逼迫她说出小踢的下落。
西西只哭,什么都不说。之禾就不说话,去听他的心情。王益欣本来是试探地踢了西西一脚,见之禾没有阻止,也就放开了手脚。她又一脚提在西西刚才被踢的位置,西西痛得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之禾连扶都没有扶一下。
“之禾!”来的人竟然是之右!西西惊讶地抬头,果然,之右把之禾拉开。
“你也知道小踢的下落对不对?”之禾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阴郁地问道。之右不回答,他根本不理之禾,走到西西身边把西西扶起来。
“痛不痛?”之右温柔地问道,西西点点头,委屈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了,哭得怎么都止不住。之右把她抱在怀里,也不说话,这种静默的陪伴就是他表达爱情的方式。
之禾在旁边可不会被这种场面打动,他看着之右,“你知道,西西知道,之朗也知道是不是?到底是谁搞的鬼?小踢怎么了?”之右沉默不答。
王益欣在一旁煽风点火:“还用问是谁吗?他们都那么护着这个女的,怎么可能说实话?小踢之前的话不可能是没有根据的。她一定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知道她会……”
“啪!”
西西上前直接一巴掌,王益欣先是一愣,几秒后就如同激怒的公鸡一样要冲过来和西西拼命。之右把西西护在怀里,一手就把王益欣推开。西西的脚还在作痛,她看着身边怒目而视的之禾,再看疯狂的王益欣,心里实在是恼。
“王益欣,你不要再挑拨之禾和我们的关系!”西西生气地吼道,王益欣还没有回答,之禾却冷哼着道:“不是她挑拨,是你自己的心思泄露出来的。你难道还想狡辩说你不知道小踢究竟是在哪里吗?”之禾眼红红的,他的心里也矛盾,他不信西西杀了小踢,可是西西刚才那些心里的话不就是说明她确实知道小踢的事情,也确实瞒着他么?
西西被问得哑口无言。紧紧抱着之右的胳膊不出声。
“之禾,有什么事回家再说。”之右一手去拉之禾就要往外走,“今天的录影我刚才已经先去取消了。”
之禾躲开之右拉他的手,他沉痛地看了一眼西西,“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说,我就信你。你若不说,那么……”之禾怆然一笑,尽在不言。
西西忍不住就要不顾王益欣这个外人在场,“我说!之禾,小踢……”
“回家再说吧。”之右硬生生打断西西的话,他看了看因为刚才疯狂搞得头发凌乱妆容花散的王益欣,之禾理解到之右的意思,于是一言不发地出去,西西和之右追到停车场的时候之禾已经开车离开了。
他们俩回到南家,之禾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表情严肃冰冷,如同一个铁面判官一般。他看着西西和之右进来,“我刚才打了电话给之朗,他也在回来的路上。”
这时候之灿从楼上下来,也是脸上不好看,因为之禾告诉他西西和之右还有之朗知道小踢的下落,但是瞒住他们两个。之灿是孩子脾气,觉得被欺骗了就很生气。
“西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是一家人,觉得我没有资格听你们的秘密?”之灿质问西西,西西本来就很头疼怎么和之禾解释,这下又多一个,西西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抱歉地看着他不说话。
之灿理解西西的沉默都是对他问出的问题的肯定,更生气,他走到之右跟前:“你……”却又说不出什么,只好在之禾的身边坐下,气呼呼地看着两人。
“之右,你告诉我,小踢到底怎么了?”之禾像是放弃和西西对话一般,直接问之右。
之右看着之禾,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镇定道:“她确实不在这世上了。”西西看着之禾表情停顿,然后努力压制悲伤的样子,心里酸的发疼。
之禾像是要用很长时间才能解读这句话一样,他用口型重复了好几遍之右的话。忽然,他用仇视的眼光看着西西:“为什么小踢会说如果她忽然消失不见,一定是你害了她?”
“我……”西西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如果一定要追究的话小踢也确实是因她而“死”的。
“之禾!你在怀疑什么?”之灿听见之禾的问题转头和之禾吵到,“西西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全家她和你说了最多知心话,你还不了解她?”西西见之灿在这种时候还肯为她讲话心生无限感动。之灿继续说道:
“没错,她确实隐瞒我们是很过分。但是她会这样做,之朗之右也这样,就一定是有他们的理由的。你就算不信西西,那么亲兄弟你也不信了么?”之灿越说,西西就越是感动,有的时候是非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看你怎么想。对之灿来说,他相信西西,西西就注定不是黑,之朗也不会是,之右也不会是。
之禾轻笑,满含嘲讽:“小踢死了!他们谁不知道我一直重视小踢?如果不是怕我去报仇,怎么会连你都瞒?他们就是不希望你告诉我。”
“我们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难过!”西西边哭边喊,一向那么通情达理的之禾怎么会变成这样。身边的之右一直不说话,细细观察之禾的举动行为。
这时候之朗回家了,他回到家没有立刻处理矛盾。他把之禾叫出去在花园里两人单独说,之禾跟着出去,西西之右和之灿就站在大厅的窗户看他们。之禾跟着之朗走到了花园的中心,之朗做出来一个举动让西西大为惊讶。
之朗抬起手给了之禾一耳光!然后在之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一刀插在之禾的肩膀上,之禾流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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