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冒冷汗的对着门口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说:“白…白小姐!?”少女像个机器人一颤一颤的望向他,眼中盛满了不敢相信。别说,少女装的还挺像一回事。
床上的女人匆忙用被子掩盖好自己身上的印记,向少女解释着说:“小…小…小姐…我…”少女站在男人的面前,小巧的手指指着男人不可思议的开口吼道:“你…你们…来人!”少女的叫喊像是恼羞成怒一般,尖锐的声音引来了一帮保安。“小姐!怎么了!”一个保安急切的冲了进来,手抓着门框,急切的喊了出来。所以还是可以看出少女在私下对他们还是不错的。“他们…他们…呜呜呜……”保安们看向床上再看了看正在捂脸细细的抽泣的自家小姐,链接起了以前看过的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立刻就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保安们明白了这一切,但却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不敢抱怨什么。只能在心中愤愤的为自家小姐抱不平。
“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吗?”保安甲问,看向少女,但眼中的因少女而起的打抱不平丝意没有减少。“给我把他拖出去!”少女故意调高语调,就好像真的被气着了一样,当却又像是不忍心而语调一转,轻轻的晃了晃脑袋抿了抿唇,半垂眼帘一股掩盖不住的失落油然而生。瘪了瘪小嘴说,“唉……还算了吧,把那个男人带走吧…”那群保安们无一不在心中感叹自己小姐的“善良”,当然感叹归感叹小姐让自己做的事还是不敢忘记的。刚要把他拖出去时,男人朝少女扑了过去,双膝跪地朝着她磕头,口中还大声吼着解释着说:“白…白小姐!是她先勾引的我!求您不要杀了我!没错…没错!就是她!肯定是她给我下了药!小姐!”刚刚男人的狡辩让床上的女人的脸色不由得白了白。转而也在床上向少女磕起了头,边磕边战战兢兢的说“小…小姐,我……”话还没有说完。少女便打断了她,走到了保安乙的身边,拍了拍保安乙的肩膀,皱着眉头,像是不忍心一般说:“请你把这个男人带下去。”保安乙与保安甲对视一眼,默契的一人拖着一边把他给拖下去了。男人还在不死心的挣扎着吼出令人恶心的求饶,就这样被保安们给托了下去。
少女没有理会在床上正对着她俯首的女人,自顾自的走到床旁掩盖着窗帘的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窗门。一股冷冽的晚风吹来,吹起厚重的窗帘。少女像是满不在乎的缓慢的走到阳台上,“哒……哒……哒……”皮鞋接触地板的声音异常缓慢,一步一步就像走在女人的心尖上。女人此时跪在床上,瞳孔紧紧的收缩神经也紧绷的非常厉害,刚刚经过欢好的身子也冒出了大量的冷汗,再颤抖。
少女用余光扫射了她一眼,心中暗道:“呵…现在知道害怕了?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有必要让你知道我莲花医可不是这么好耍的呢~”
相对屋内紧张的气氛,反观窗外却是一轮明月高挂,洁白的月光散落在少女身上。少女望着明月,但是一双猫眼却像是望着着女人的眼睛,开口问道:“勾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勾月咬了咬唇,打算死不承认,刚刚要去向少女解释,却被少女打断:“你好像很恨我的样子,每次我回头,都可以感觉到你很恨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是你的姐妹啊!”少女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再跌落在地上。少女捂着脸,缓缓的蹲下,任凭脸颊上泪水肆虐。口中却质问道:“勾月…为…为什么啊!他……他是我的未婚夫啊!”
勾月见她这幅模样,以为她已经伤心的要死了,便直径坐起了身。现在的她丝毫没有了以前的谦卑,一对黑眸中的高傲的神情一览无遗,随即露出了一个嘲笑,对着少女说:“呵,白缘安,你当你是谁?”
这句话到让白缘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奇怪,心想:“什么叫我以为我是谁?”勾月看着白缘安停止了颤抖,以为她被唬住了,于是继续说着:“你一直以为你是白熤然的亲生女儿吗?不!我才是!”勾月好像说到痛处一般,如一个疯子一般:“为什么?!明明我才是他的女儿!凭什么他只认你!只对外说你是他的女儿!白缘安!”勾月还在激动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白缘安站起来,还倚靠在栏杆上,完全就是在听故事的样子,不过却满脸不在意,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老套的话剧一般无趣。“你不过是他的养女!凭什么你能拥有着我这个亲女儿没有的东西!你身体里的血根本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说完了么?”听到这里的时候,白缘安真的无奈了,默默的摇了摇头,鄙视了勾月一会儿,这么八点档的烂剧情她也好意思说。勾月满脸狰狞,一脸憎恨。看着她的这幅模样,白缘安笑了笑,心想:“教父啊,你这次可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啊~呵呵。”然后就双手勾着栏杆身体微微往前倾一脸邪笑的开口说:“勾月,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个男的对我很重要吧?”勾月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一脸嘲笑的开口说:“不是吗?白缘安,我可是抢了你的未婚夫呢。”
“呵呵,愚蠢的你啊,我可是连那个男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那个可是教父单方面给我找的未婚夫,我可是连他的几面都没有见过呢。”嘲笑的语气、邪笑的面容无时无刻的刺激着勾月的神经。“还是说,我穿过的鞋你再拿去穿,你还很有成就感哈?说真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一个这样的人~”勾月听言瞳孔一缩抑制住发颤的身体,她双手用力的握紧心想:“我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不!不可能!一定是她在骗我!没错!她表面上装的一点都不在乎,其实私底下特别在乎!”这种近乎偏执的想法几乎占据了勾玉的心,看着沐浴在月光下的白缘安,她的眼中几乎出现了杀意,可是又被她自己压了下去。
身为黑道上各帮老大见了都得点头哈腰的莲花医,白缘安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不同,在心里露出了一个嘲笑,心想:“看来力度还是不太够,居然可以控制住自己,看来这个勾月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嘛。”转而对着勾月说:“你…想要成为教父的女儿?”勾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时白缘安的唇角勾勒出一丝邪笑,随而打击道:“炼谷你知道吗?”勾月听到炼谷的时候原本红润的脸色倒有些微微发白。炼谷吗?她当然知道,想当年,她只是在那里面呆了5个月,就被带了出来。那个带她出来的人,早就已经死了。被她亲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