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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诗选(3)

就这样,两人对酌,又好像

很多。妈妈在樱桃树下

为他祈福,抱着装满苹果的

圆圆的篮子。

楼顶新来的杏树,已经打好雪花的草稿。

年轻的菩萨,在三楼的小屋

照料一盆冻伤的绿萝。她

滴水的眼睛映着绿色,和尘世。

凝 视

——给耿占春

熄灯后,黑暗在山谷中直立起来。

我们仰头吮吸星星的****。

而他凝视山外,那些

蒙眼的毛驴,不吃奶的孩子——

鹅毛笔,迟疑地停在月亮的墨水瓶口。

查理桥

在查理桥下,我的影子混进了鱼群。

我看着一棵树发呆,我想

也许是那树的名字让我想到了远方。

她从一幅画里看我,目光穿透我的

身体,那茫茫的夜晚。

这会儿查理桥已远在异国,我

忘记了它的名字来自一个国王,或是乞丐。

我坐在另一条河边想起它,想起

那棵也许再也不能见面的树——

它在人群中孤独的身影。那画中的月光。

烟 尘

我们等待着。除了一阵阵

袭来的烟尘,没有一颗星为我们停下。

我们做好了衣服,却

失去了穿它的身体。白杨树

用冰冷的鞭子抽打一个国家的厚皮。

落凫山下

它衔着牛羊的梦,落在

白菜的床头。歌唱和平的萝卜,

有着匕首的身形。

凤凰在山阴处,握着手枪。

尘土只有七寸,可是已经淹没了

树林。我喝了八两

二锅头,刚巧路过这里:

苇草纷纷折断自己。

我说:飞吧,一不小心

你就会陷下去。你骑着树叶,

左右摇晃。不远处——云,和水,

怒吼的山群,制造着滚动的黑浪。

霍俊明诗选(2首)

蜀 帖

1

《木兰辞》里挣跑出来的兔子

文字,终成肉身。

难脱蜀中庖厨,净身后

支离破碎。

麻椒、花椒和辣椒搅拌着血色。

你不能狡兔三窟,三双蜀筷

在向死去的身体默哀

那是平行的三架梯子,它们曾在墙角

安放数年。

墙头草色胜烟,书生早已万贯腰缠。

它曾在秦岭被放生,

终于成了北方客。

那年你刚好25岁。乡村的雪连月不息

一切被打回了原形

命运就是麦田里奔跑不畅的兔子。

大雪。正没膝。

即使它跑过冬天,也难以在砧板上

躲过一劫

即使你恼怒,

即使你紧咬嘴唇

蜀中的土家菜馆

自有特别的刀法

乡坝头的卷舌音是你的

此刻川西的山谷来了,

好近

就如你,紧挨着我坐下来

峡谷竟然是红色的:红峡谷,故人心。

谁将自己站成雨中的树

谁重新学会了那两个无情的汉字

——过客。

2

内心必然驻扎着一个雨神。

他的雷音,他的云脚,他的雨囊

总在一年一度的夏秋

备好

此刻,蜀中雨来。

高速路加速着雨阵,你的额头在暗夜里

微微闪亮。

十年的光阴如兄弟大醉,相拥胜妻。

你为我写的信,

十年来只有两个字。

你一次次

用川音说出。

这已无关紧要。

峡谷茫茫,

原来,蜀中的路

至今未通。

谁在雨中带来无花果

第一次剥开,

内里仍是火炭似的红衣。

你何时学会了松龄笔下的

缩身法术,

窝身可成梦。

此刻县城老旧

也是在梦中,

千年古柏就在身侧。

醒来你没有忘记,

“川中是否有此古柏?”

3

罗汉寺!

雷音菩萨。

最终是这座泥塑选择了你。

正如你选择

盛夏的川西。

这一切,

经由民间的工匠制成。

如今,也是这一切

超越了那只具体而粗糙的手

拈花微笑,也只是佛语。

你曾在梦中携带着十万朵火焰

你随身携带着玉盘,无花无纹,却可盛放

岷江之水。

那酒醉后的桃枝

仍在兄弟的击掌中微微颤动。

成吨的积雨云正在堆积。

“梦是有颜色的?”

对于真实的生活,你似乎仍有难解之处。

为了证明你的常年远足

脚踝的银环和雕花的铃铛清泉般脆响。

庸俗的比喻也罢

蜀中素心、素笺、素书,

何须半日,已成佛心

我是痴心客,

借助工业的车轮来蜀中行走

子云亭子不语。

如今你改了名字。

终于

与我同姓。

回乡途中读保罗·策兰

北京车站。人流。

每一秒钟都是全新的

楼顶那架老式巨钟还在准点报时

我踏上广场的第一步,报时音乐响起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

我还处于晨昏中。

一辆绿皮火车将是我四小时的容身地

列车缓缓向前,终点是山海关。

手里拿着黑色封皮的保罗·策兰诗集

这是我带着保罗开始

第一次的中国旅程

他是否有勇气

在中国再死一次

可以肯定:整趟车没人知道,也不会关心

谁是保罗

也许有几个体育迷知道保罗——

一个曾预测足球世界杯的章鱼

如今,章鱼保罗死了

诗人保罗也躺在身边的黑色书页里

身边那一张张修饰过度的脸

闪着城市的疲倦

保罗在书中躺了多年,

我从来没有勇气打开它

生活并不沉重,也没有

想象中那么轻松

让他静静地躺在座椅上

铁轨就会永远与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柳宗宣诗选(3首)

蔚蓝苍穹

我只陈述我之所见

——波德莱尔

如何一下子发现了城市之美

从汉口黎黄陂路的老房子转身

前往江滩——沿路的酒巴

散逸此地的闲趣。路人稀少

一条流浪狗无声尾随

炽热的空气,还未发烫

靠近炎热的边缘。立夏日

街道亮堂发光,若无灰尘

对岸的武昌,林立的楼群

彩色广告牌,清晰可见

天空几片云絮散漫在那里

过沿江大道斑马线扫了一眼

民国租界高低不同的老建筑

陈旧的街市。城市的模样

它在当下同时停歇在时间深处

江水依旧流淌。岸边芦苇低伏

于浑黄江水,江风从柳树叶片

传递过来,一位农民工席坡地

而坐,叉开双腿迎向平等江风

一声声脆响,赤身男人用长鞭

抽打旋转的陀螺;萨克斯的低音

吸引你来到跛腿汉子身边

蜷缩在轮椅低头吹按,上半身

起伏波动,随着他的鼓吹运气

你和那背靠樟树编织毛衣的

少妇的目光有过瞬间的交会

波德莱尔在巴黎似这样同美妇

交臂而过:今后的我们彼此行踪

不明,但我们有过几秒钟的爱情

这异国的浪荡子,同道和典范

抑制不住地爱好闲散、浪荡

他试图从蔚蓝苍穹收割黄金

你把目光从乡村或人造的自然

转移街头,往都市美景注入

忧郁与颓伤;带着快感和恐惧

培养自己的歇斯底里。再一次

看见了从异国飘荡而至的幽灵

哦,你身上同时掠过一阵虚弱的风

烟 草

车过武汉卷烟厂,闻到了

几秒钟熟悉的烟草气味

童年老家屋前房后种植了

一片片阔大叶片的嫩绿烟叶

它有个好听的学名:相思草

这茄科类植物连同番茄、辣椒

马铃薯在过去村庄随处可见

被父亲收割,阴干后堆积发酵

绿叶捂成金黄色,然后

在庭院的草绳吊晒成褐色

又被父亲取下,切碎成烟丝

用簸箕盛放它在篱笆晒焦

或淡或浓的烟草味若有似无

父亲从水田回来,双腿黏附泥浆

他用收留的烟叶独自包卷烟丝

有时,撕扯下我用过的小字本

一个人在厢房制作,或蹲在

门前,用力吸着他的手卷烟

最初的辛辣味呛得他咳嗽不止

粗糙烟卷离开唇齿但不离手

他皱眉头擤鼻涕继续点火抽吸

烟头便火光闪现,淡蓝色烟丝

缕缕宛转上升,泥土的堂屋

开始扩散烟草的浓烈的香气

他酱色的脸被烟熏拂得舒展开去

这是父亲一生持续的辛酸的享乐

这是我熟悉的烟草气味,父亲身体

特有的气息,祖先传下来的气味

随着他们的消逝而退隐,这烟草味

我们的故乡——随之隐退而消失

山居诗

从山竹倒伏弯曲的形势

你的袈裟勾勒出的身体

飘摇僧衣的下摆

发丝的紊乱,看见了风

端坐于灶台前,往火中

投放木薪;你沏茶

细心专注;打坐的身体

黄色的僧鞋平放门前

双手合十。口持咒语

你带我绕塔三匝

我看见了佛

在你身上的作用

我观山中风物

你看灶内薪火止熄

我在厨房制作午餐

你从禅房打坐出门

寺旁菩提树下

我们无声用餐

云影飘浮,夏日凉风

吹过泉上的影子

我们用着简易的午餐

在清凉的息影塔前

暑热在五百公里的山外

十方一粒米,重如须弥山

碗中最后一滴面汤

你用舌头舔了舔碗心

山风啊吹送耀眼的僧衣

他无声回到空寂的寮房

子梵梅诗选(6首)

身体的秘密

地板上的光斑是干净的

阴影是干净的

树荫挡住强光是必要的

生活最终还是客气的

它端来一碗莲子之心

简单的鸡埘是安逸的

尽管那么多人对活着的技巧

孜孜不倦地探寻

羽毛是丰厚的

毗邻的厄运和幸运彼此交集

我女儿一样的身体

并不屈从于人们对我的灵魂的赞美

肉体只为献给肉体

它的温暖,在另一首诗里

我将和你悄悄探索

那孤星般的安慰

那人卧在那儿,对着空气问:

“想我吗?”

接着是一大片芜杂爬上来

我翻身下床

正午的神在打盹。

我越过一道藩篱,差点把他吵醒

嘘!我要去远方,没有人去过的远方

那里有一个无中生有的人

正在对着寂静的山川说

你来得真是时候。

营养餐

肉体是什么。精神切一盘放在面前

有些激动。

看着精神,很好的一盘

开始啖之。每天二两精神,用以充饥,不用以解馋

电话突然响了,不消说是你打来的

一个月的电话费,比飞机票还便宜

肉体待在椅子里懒得动

吃了吗?吃什么?

吃一盘精神。好像冰箱里还有一盘灵魂

别不舍得,快拿去热一下,要保持营养啊。

我在这边频频点头。进来一个电话

我切换过去,说了6分钟。你一直待在原地

赶紧切换过去,“喂……”

牛羊归栏

我不想拿钟表、鸟叫、流水和桃金娘

去和外面的世界置换荣誉和声名

它们是我的私人药方,我不干典当的事

何况它们并没有带给我中年的神伤

在不紧不慢的风声里,我们不疾不弛

在你的臂膀伸过来的同时

我迎了上去,为那迟缓的到来

牛羊归栏,犹未为晚

狐狸说“我有时能觉察到自己,是世间遗留的尤物。”

1926年12月31日,茨维塔耶娃在巴黎近郊寓所

给刚刚离世的里尔克写下一封他永远收不到的悼亡信:

“亲爱的,我知道,你读我的信早于我给你写信。

——莱纳,我在哭泣,你从我的眼中涌泻而出!”

世间没有梅花,除了深不见底的九湖

它点点纷飞于世外,人们以为它想降临在一首诗里

它比那个俄罗斯女人藏匿更深

它需要的也不是帕斯捷尔纳克短暂的温暖

而是欢天喜地的俗世,哪怕加重头上的霜雪

有一夜,明月下滑过一个优雅的轮廓

仅仅是一条影子,你们不足以追寻其踪

次日清早,有人在草叶间见到了老虎的脚印

秘密的瓶子打开了!

谢天谢地!它就这样来过明月山冈

又离开明月山冈。蔷薇在开放

老虎在下山。世间自此再无尤物

它被抱走了。在枫丹白露的秋天

无人知晓即将展开的大雅大俗,正从眼中涌泻而出。

萨福她不知道自己

——以此致意你的阅读

她不知道这个消费时代,谁是拯救者

谁是被救者。她从水里出来

本是拿着竹篮来打水——

竹篮才是她的要义。

她从树林里出来,又进去

引领无限而有意,朝着神远去的方向

“有人在吗?”这不是萨福的声音

询问的声音很快被后面的洪流淹没

剩下时代的洪钟。也不是萨福的洪钟

在世界的某处,可能是雪山之巅

也可能是废墟之上。她不知道自己

站在雕像背后,那群山苍茫

唯有一死以匹配。唯有一人以匹配

落魄于暮色之光

起死回生于最后一人的晨读

沈木槿诗选(7首)

春 望

她攒了一冬

出门

像块厚冰

不知去哪片暖阳里

消蚀,交融

路边陷下去

几步的石埠上

一对男女临河

并肩挨坐,凑拢了

看一张报纸

他的目光或许随在

她的后面

好比在密林小径

两人信步走远

他在后面,时时注意

她像要打滑的

沾满泥泞的水晶凉鞋

或许她的目光跟在

他后面

好比他理好的

出门的旅行箱

她总用心再检视一遍

他们一前一后

或前或后

挨拢着默不做声

看这张报纸

就像一个人在看

他们看完了

大概还闲话两句

他们的背影

似乎是两个挨傍着

能过冬的草垛

清 明

三四月的故乡

麦苗、油菜花田的故乡

菜花鱼如繁星

繁星游弋

在油菜花底下的故乡

甜麦圆子、糖炒年糕、青团子

白团子、肉粽、赤豆粽、白糖红枣粽

堆摞起来的故乡

沉甸甸的故乡

草头、棉线头的腥绿浆汁

伴着深褐色糖浆

滚烫浇下来的故乡啊

雨幕绵绵

如蚕丝萦织的故乡

苍柏如静息的坟尖

故乡。田埂如

生死之间的跳板。故乡

我想回去

回去帮一把

灶头边那个劳碌、疲乏了一生的

我的祖母

那个悬望了一生

不知悬望些什么的我的祖母

那个悭命里兴兴头头的我的祖母

我想回去

穿墙回去,打个洞回去

乘着这朵云,这片雨

这阵风回去,这阵荡涤我

积年愧悔的风——

从烟囱里落下来

从灶台上那只黑猫的眼里

醒过来。望着

青烟里浑然不觉的祖母

她永在青烟里

我想默默待在灶肚前

帮她烧火

我想摸摸她坐了大半辈子的

那块板凳,支着墙角的那条腿

有点瘸的板凳

我想摸摸脚边

那一堆稻梗、麦梗、菊花梗

摸摸桑条和桑拳头

我想摸着桑拳头就像

摸着祖父的手

1975,我的母亲

她躬下去

隐隐喘着气

她像棵结了果的梨树

微微躬下腰去

太阳像是她陪嫁的

铜手炉 滚烫的手炉

亮晃晃的手炉

他听见她抑制不住的

喘气声

麦田里草深

深得齐膝

深得蝴蝶、蜜蜂也头晕

薅草累了乏了

她就势躺下去

他们就势躺下去

阳光也跌下去

阳光万丈

跌进麦穗 草隙

深幽刺亮

她微微隆起的

腹部下

是个深幽的世界

她喘息的间隙里

隐约有个

细幼的回声

一个幼小的男孩

幼小得像根豆芽菜那样的男孩

拎了个小水壶

从门里出来

他拎高水壶,向着房前

一块石头浇洒

他像在浇洒一棵树

一丛花那样

转侧着水壶的蓬头

他浇洒着这块石头

到变深,变黑

到透湿透湿

就像石头里会

开出花来

临 界

二月只二十八天,

像山峦被削损了岭尖。

料峭春寒扫过来,

屋脊似冷山

慢慢交融,变暖。

二月就要翻过去。

门前那棵树眼看着

就翻出新色。

台阶上那只猫,

背立凝神的猫

随时会转过身来

转过身来,变成豹子。

临 渊

她是最后一个才看清,

自己分明走在一根越来越细的钢丝上。

有些年,夜深无人时

她连钢丝也不走了。

有些罪孽,没人看见,没人追索,

她自己也几乎忘了。

震中记

肉,开始腐臭

是那种稠液渗出来的黏腐

头发、汗毛一根根竖起,顶上来

毛孔透风

你浑身上下

像被流弹打穿的筛子

心,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每次地震它都挪一下

这不过是场异常大的地震

你不过是废墟里的人

清楚自己埋在下面

多少辰光了

你不能动弹

丝毫不能挪一下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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