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爱中,不但要利用好语言沟通,还要懂得非语言沟通,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感情的进展。
说到非语言沟通,情书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工具了。燕妮和马克思在孩童时候就一直是朋友。
燕妮有着深褐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在特利尔地区备受注目,是公认的特利尔最美丽的姑娘和“舞会皇后”,年轻的马克思把自己描写为“一个真正热烈的罗兰”——一个不懈的追求者。
1836年10月,马克思从离家不远的波恩大学转赴离家很远的柏林大学读书,这意味着他和燕妮要分开几年。在柏林,心中激荡的感情以及思念带来的焦虑让马克思经常感到痛苦。于是,18岁的马克思就执笔写诗,用诗抒发自己的心声。马克思的诗多以歌颂燕妮和倾吐自己对燕妮的思慕为主题。
对燕妮的追求强化了马克思对浪漫主义和诗歌的兴趣。他在波恩和1836年秋天写的诗歌没有保留下来。而后来写的则编为三本诗集:《爱之书(第一部)》《爱之书(第二部)》和《歌之书》。这三本诗集都是献给燕妮的。据索菲娅·马克思记述,燕妮收到诗集时“掉下了悲喜交加的眼泪”,她也终生都细心地保存着诗集。
马克思不是那种喜欢把感情挂在口头上的人,但在燕妮因母亲垂危离开他的几个月中,他却忍不住给她写信道:“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像巨人一样的面目。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做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轻吻……”
这位写过《资本论》并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人经常因为在外奔波、流亡而不能厮守在妻子身边,但是他再忙也忘不了用他的生花妙笔向燕妮表达他的爱情。
对马克思深挚的爱,燕妮给予了同样深情而无私的回应。从他们私自约定终身到最终结合,燕妮等了漫长的七年。在这七年中,她除了曾与马克思有过少数的几次相聚之外,也只能将心中的感情诉诸笔端,通过一封封书信倾诉对马克思的思念。她在给马克思的一封信中写道:“你的形象在我心里是多么光辉灿烂、多么威武堂皇啊!我内心是多么渴望着你能常在我的身旁。我的心啊,是如何满怀喜悦的欢欣为你跳动;我的心啊,是何等焦虑地在你走过的道路上跟随着你。你所到之处,处处有我在陪伴着你,走在你的前头,也跟在你的后面。但愿我能把你要走的道路填平,扫清阻挡你前进的一切障碍。”
马克思与燕妮之间的爱情,通过一封封情书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像情书这样的非言语符号,其实比口头语言更便于表达感情。
早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就流行着一首描写恋人们相互表达爱慕之情的歌曲,其中有这样几句歌词:
她向我接近的方式与众不同
勾起我的思念而魂不守舍
她向我求爱的方式新颖别致她的姿态使我明白除她之外我别无所求这几句话所强调的就是非语言因素在恋爱中所起的作用。除此之外,恋人之间还可以借助服装、发型、体态、目光等方式传递感情,如握手、抚摸、注视之类,而女子的羞涩、嘟嘴、生气,也是表达感情的形式。
恋爱中,许多感情和信息是通过非言语的方式传递的。因此,热恋中的年轻人一定要注重非语言沟通,以此来增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