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得了早泄
我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它就没有了
——孙睿《草样年华2》
日子还是一天天照常过去，宝钗的女书研究越来越深入了。黛玉又有了新的作品。湘云接拍了新的电影，越来越忙，似乎也没有时间与姐妹们联系，李纹、李绮想得到她的签名照的事还未如愿。惜春依旧背着家里和阿拉伯男朋友热恋。和她们不同的是，探春没有再做什么事，除了读读《金驴记》、《驴皮公主》等驴书，写写吟驴赞驴之诗之外，就是常到畜牧厂去看牛看马，或和新买的驴子在一起。迎春费尽心机对周瑞家的和玉钏儿的治疗收到了良好效果，两个人基本上恢复正常了。
此时已年关岁尾，各级衙门都开始繁忙起来，不是忙着检查下级工作，就是忙着迎接上级检查工作。最近，在滩呜区辅拜镇挂职镇长的贾蓉早已忙得焦头烂额。镇里的工作细而杂，各路上级象过路的神仙一样，东来一个，西来一个，不是检查、指导，就是调研，考评。这些上级来了不过就是听听汇报，走走看看，对你的工作先做出一番肯定，再不痛不痒地提点竟见，装模作样的“指导”一下而矣。贾蓉疲于应付，好不容易才抽出点时间，因有事要回贾琏和凤姐，便直奔荣府而来。
荣府里，王夫人和凤姐也正在抓紧治办年事，忙得不奕乐乎，总算办得有条有理。
凤姐刚从王夫人屋里回来，早有周瑞家的、吴新登家的、郑好时家的等几个婆子在外等着回事。吴新登家的回道：“三爷的一个小情人找上门来，称怀孕打胎花了120两银子，让府上报销，太太已经准了。只是帐台上拿不准以何名义下帐，请奶奶示下。”凤姐心想环儿升了副县长后，越发风流起来了。笑了笑，才对吴新登家的道：“还是以‘意外工伤’的名义下就是。”周瑞家的道：“回琏二奶奶，前天，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薛姨太太陪南安郡王府上的诰命，昨儿又陪北静王府上的太妃打牌，共输了780两银子，加500吊钱，请示一下奶奶是否仍按以前的‘风险投资’做帐？”凤姐道：“按前次办理就是，以后的也一律按‘风险投资’下帐。”周瑞家的应到：“就按奶奶说得办。”郑好时家的又道：“宝玉的狗、元姑娘的猫病了，分别请了兽医来瞧了瞧，各花了5两银子。”凤姐道：“就按‘设备检修费’报吧。”周瑞家的又附于凤姐耳边道：“大老爷昨儿**一次，付嫖资10两。”凤姐道：“你按惯例做了就是，何需再问？”周瑞家的道：“老按一个模式写也不是办法，还需有些变动才好。”凤姐暗道：“我记得上次是按差旅费报的，这次换换，看在小姐们多是缀学的女孩子份上，就写‘希望工程捐款’吧。”周瑞家的又道：“另有前几个月的嫖资200两也需要报销。”凤姐道：“这些帐是老帐，以前就该报的，为何积到现在才一块解决？”周瑞家的道：“前几个月是三姑娘主事，她的脾气奶奶又不是不知，她如此不好说话，我们哪敢回，即使回了八成也是报不了的，探丫头连老爷都不敢太管，何况我们？”凤姐道：“你们倒会来事儿？棘手的事都来找我，却不敢惹三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