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玉猛地冲了过来,仔细的拿起垫子检查着,果然在垫子上找到几根细如牛毛的针,且针上的颜色有些发污,像是有毒。
其他人也都惊异的围了过来,盯着那根针不敢置信的看着,即墨峻冷冷的瞪着梁秋雁,梁秋雁却像是吓傻了,即墨墉的眼底闪过一抹沉思不解,却没有说话。
某只颤着声道,“针?怎么会有针?”
楚玉很配合的冷着脸道,“针上还有毒。”
“那你怎么样啊?”某只充分发挥了最佳表演艺术奖的天分,把一个担心受怕的贤淑妻子的形象演的很到位,任是谁也看不出破绽来。
即墨萌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拿出一颗药丸吃了,“没事,这点毒还要不了朕的命。”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你恰好装着解毒丸啊,若是没有呢,岂不是……”某只说的恰到好处。
敬平候也站在一边,闻言,面色发青,“太恶毒了,居然能想到这样的阴损法子,还是在宫里,皇上,您受苦了……”
说道后面,敬平候像是悲从中来,声音都哽咽了。
某只很想提醒一下,这是做戏啊喂,您老人家是不是太投入了……
不过这样的效果是极好的。
果然,太皇太后不能无动于衷了,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岂有此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谋害皇上?”
某只用手掩着脸,哭的凄切,“嘤嘤嘤……皇祖母可要给臣妾做主啊!”
楚玄眸子一闪一闪的,半响,似懂非懂的挨噌道某只身边,同情的劝道,“皇表嫂,你放心,皇祖母最疼皇表哥了,一定会把那丧心病狂的凶手给抓出来碎尸万段的。”
“嗯嗯……”某只还在哭着,“还是诛杀她的九族。”
楚玄用力的附和,“对,谋害皇上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她们一家都死定了。”
敬平候这时也一撩袍子跪了下去,“微臣也请求太皇太后一定要主持公道!”
几人都在对着梁秋雁说话,而梁秋雁面色早已经白了,“不,不管哀家的事,哀家没有……”
楚玉却冷声打断,“可是为什么刚刚皇上给皇祖母敬茶时,没有事,偏偏到了您这里就有了银针?”
“这,这,哀家如何知道?”梁秋雁惊骇着,看向自己的儿子。
即墨峻皱着眉开口,“我相信母后绝对不会这般做,一定是有人陷害。”
“对,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梁秋雁像是找到了什么原因,一双凌厉的眼看向周围每一个她怀疑的人。
梅太妃冷笑道,“姐姐,您别看我,我可不会武功,这么细如牛毛的针我是没办法躲过众人的眼睛插进去的。”
闻言,梁秋雁忽然看向贤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贤王面色一沉,“太后莫不是怀疑本王?”
“哼,在场的人谁的武功能越的过王爷去呢?”
“就算本王武功高强,也不屑做这样的事。”
“不屑?呵呵,哀家倒是不知王爷什么时候高风亮节了……”
“你,你不要乱攀咬人,说不准就是你做的,却要诬陷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