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白在店里驻扎了。老板很开心,店里的女服务员不多,我俩一来给店里添了不少光彩,白白属于那种全能人士,什么东西一学都可以做的很好,羡慕的我啊……来了没几天招待顾客就有模有样的了,弄得我很有挫败感,拿着个盘子拖着下巴跑到一边装忧郁。再一看,装忧郁的不止我一人,店里的其他女服务员也在那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白,似乎是怕自己被辞了似得。
这景色真是壮观,店里的人都被我们这的奇异景致吸引住了,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艺术表演呢,瞧这表情,多生动形象。
不过白白很轻而易举的就打破了我们的阵容,她过来一人给我们在头顶上一人吃了一个粟子,说:这么多人你们还在这装雕塑。
于是我们几个雕塑就很开心的复活了。在店里开始活动。
说明一下,店里就五名女服务员,除去我和白白,就三名了,那三个全长的相貌平平,怪不得这个店的男顾客这么少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是不是这个原因还真不知道,但是自从白白来了之后,店里的男顾客比例明显开始上调。为了赶上白白,让穆恒多注意注意我。我开始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学习着化妆,不过刚开始只敢在晚上偷偷练习,睡觉之前洗了,第二天上班依旧朴素的跟邻居大妈似得。
不过衣着还是比较注意的,可是一到店里就换工作服,也就能让人瞩目那么一小会。
我还是不敢抛头露面的让自己璀璨的光彩夺目,怕别人说我原本是一兔子在这披了个兽皮装狮子,徒有其表。
但要承认的是,我的化妆技术有点进步了。
瞧现在咱多质朴啊,纯天然不加任何调料的。
白白说自己是上好质地的玉又加精工细琢,所以才显的品质更优秀。而我是一个不知道原料的混合物又蒙了一层灰尘,被埋没了。
所以说,有时候先天性的东西已经有了,人们就应该努力想办法让自己更出众点,而不是蒙上层灰,我却宁愿被蒙灰也不乐意发光,纯粹是因为我的思想还没觉醒。
我正忧郁着,忽然瞥见一特帅的白脸小生闪进了后堂,这个地方还真是人才济济啊,哪就来这么多帅哥呢?
既然来了,我就得拜访拜访,于是悄悄地尾随其后,看着男生的身影,很有些眼熟,觉得有点可笑,我能认识几个人啊?可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转头,我就愣住了。
果然是熟人,说熟人,也不算怎么熟。
这不是做兼职时我扫地那会看到的极品小帅哥么?看着还很年轻,一张脸白皙晶透,宛若婴儿,秀气的五官跟女孩有点像了。男生女相,呵呵。
这样也好,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来这打工的,那样我们这就又添了点光彩了。我很自然的朝他挥手:你好!
他微微一笑,笑容明亮若阳光。不拍电影去可惜了啊。
这时,老板进来了,看到他,很惊喜的说了一句:余杭你可算是来啦。赶快出去招待客人,你不来咱们店的女生少多了。
余杭略带生涩的漂亮的小脸一撇,哼,我的穆恒大哥呢?
先澄清一下,老板说这话,当然是因为穆恒没有来,店里的男潜力资源少了,所以女顾客少多了。
因为我的穆恒当然是最帅啊,至少在我眼中,哈哈哈。
不知道穆恒今天去哪了,不仅女顾客少了。弄得我很没精神,上班时间又不好联系他,所以只好一直看着白白忙来忙去。
穆恒太可恶了,跟我玩失踪。
被叫做余杭的小伙子一脸委屈的样子,老板,有你这样让员工牺牲色相的嘛?我还是个兼职呢。
恩?他是兼职?不过看着年龄很小,还在上学吧。可敬可敬,知道自己跑出来挣生活费了。
老板的道行多深,岂会让他三言两语给吓到,眼一瞪,说道:哪让你牺牲色相啦?就算是不让你牺牲色相你当服务员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这不是顺带的么,再跟我啰嗦,快去后台换衣服去。
余杭依旧委委屈屈:每次都这样……。
老板眼珠一转,又笑呵呵的看向余杭。
看的余杭一打冷战:老板,你又要干什么?
老板继续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
过了十分钟,余杭十分不情愿的站在店门口开始出卖色相了……
我奇怪,跑过去问他:咦,你怎么……
余杭被我的自来熟吓到了,说:还不是老板么。
你还真听话。
老板威胁我说如果不听话就开除我。
呃……
想不到那么一直笑眯眯的老板还有如此阴险狡诈的一面!真是小看他了。可我向来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于是看着他委屈又嫩嫩的小脸……唉,这家伙皮肤养的太好了,不掐两下怎么对的起大众啊。
于是我偷袭得手转身就跑。
那小子就如我所料的黑线了。
想不到吧,我也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咳咳……其实吧,我这是在以独特的方式和刚来的同事打好关系嘛。
果然余杭往门口一站,朝那些犯花痴的女士们一鞠躬。店里来的顾客立马多了一倍,大部分都是女顾客。
我还是一边招待顾客一边一边想着穆恒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于是我又偷偷潜到吧台,看到吧台正在做咖啡的小男生,我发现他们这有很多长相清秀的小男生,都被挺招人喜欢。他磨咖啡磨得很认真,剪得碎碎的,头发的一端有点长,很有节奏感的手指小心的拿着咖啡杯,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知道穆恒为什么没来么?
他抬头,思考了一下,说:可能是家里又有事情了吧。
我有点紧张了:什么事?
不知道,他家的情况似乎是不大好,不过他从来不说……
我点点头,刚要谢谢他,他就说:穆恒好像是对你有点特别呢。
怎么说?
他和你在一起时,就会笑的很开心。
没有啊,我觉得他和每一个人都这样。
……是吗?我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我心里暗暗开心,却引开了话题,在我俩的关系确定之前,不能这样招摇,不然到时候穆恒不承认我岂不是很惨: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叫我小关好了。你叫贝贝。
叫姐姐。
贝贝姐。
--!
干嘛不叫贝勒爷!
我比店里的好多人都大,结果他们全没大没小的叫我贝贝,就连白白,也直呼白白。我俩太没有地位了。
主要都是那个可恶的老板,一天到晚白白贝贝的叫我俩,还让周围人也这么叫,说这样感觉亲切。看来我俩的组合有望了。
不过白白倒是不在意,就我一人在徒劳的战斗。哼,白白你这个老牛装嫩。
我俩争执了最终的结果是被老板罚吃师傅做坏了的西餐,因为我俩上班时间没有规规矩矩的做自己该做的事。他还美名曰这样就不会浪费了。我也不推辞拿起刀叉来就找桌子品尝,西餐做坏了可是味道确还不错,只是有的不好看,有的少了一些原料或是火候大了些而已。不过这样的我们也不会端给顾客吃了,老板对这个要求很严的。我们店生意这么好就因为有个好老板。
我最后品尝的是一个火候有点大的披萨,刚咬一口,就觉得整合披萨妙极了,各种各样的味道相继涌来。实在是很享受。老板太好了,罚我们也跟闹着玩似得,一点也不让人害怕。又似乎都知道我们没钱,从不罚钱。
下了班我赶紧用手机给他打电话,却显示的关机,我实在是很着急,又想去套套老板的话,但又怕他再怀疑我们的关系,现在我俩可纯着呢,一句越轨的话都没说过。但是我很想知道,于是下了班在店门口踱来踱去。都忘了叫白白。
白白在那看着我来回走,一直看到眼睛酸了,叫我:贝贝,你没事吧?
我被吓了一跳,看到是白白,有点沮丧,低着头,不说话。
白白估计是看着我不成器的样子很生气,说,你要在这样我就不告诉你那个重要的消息了。
我立刻清醒过来,很期待的望着贝贝,什么事啊?
白白哼了一声,说:看你跟没了魂似得,你的情郎没事,他只是回家了,我跟老板问过了,具体什么原因不知道。不过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我感动死了,白白真是和我心有灵犀啊,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慢慢祈祷穆恒赶紧回来吧。
不过今天穆恒不在,还是出了很好玩的事情。
老板一看余杭一出马店里生意好了那么多,于是亲自跑去数钱,这一数钱把他给乐的,于是慷慨激昂的宣布:
以后余杭你就不用在屋里当服务生了!
余杭黑线:我这么辛苦不计较得失的出卖色相帮你捞钱你还是要开除我?
NONO,当然不是。老板乐呵呵的。
接上下一句——
以后你就都在门外站着吧!
这样咱们店的生意就会一直好了!
余杭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我和白白乐不可支,笑的很开怀。
唉,没法,谁叫我性格这么直率不做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