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死的?”过了一会儿,唐文忽然问道。
“还是让鱼儿把事情给你详细的说一下吧!”宋子祥看了我一眼,把事情完全推给了我。接着唐文和钱浩他们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我,看来也只有我说了。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听后很是激动,往桌子上狠狠的打了一拳,骂了几声,随后说:“这帮人肯定和二十年前杀我们的人是一伙的,否则决不会为了一块玉佩而杀害晴儿一家,而且你们还说来这儿的路上也碰到了那伙人,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们会废这么大劲,从上海一直追到北京,然后在追到这里,显然他们是知道这块玉佩的秘……”说到这,唐文忽然止住了,脸色变的有些恐慌,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事。
“干爹,怎么了?除非他们知道什么啊?”我急迫的问道。
“没……没什么。”他低着头回答,不敢与我正视,我看到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冒汗,我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不过我并没有追问,而是转口问道:“干爹,这两块玉佩上面每块都有三个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啊?字?”他忽然惊讶的看着我,转而又固做镇定的笑道:“什……什么字啊?我……我不知道啊!”他说话支支吾吾,神情显得很慌张。我又问道:“月半圆,水中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僵硬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说:“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你一定知道。”我的语气很强硬,让他为之一颤。他低下了头,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迟疑了一会说:“好吧!我承认,我的确知道,而且这六个字都是我刻上去的。”
“你?”我们几个同时一惊,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只是知道这六个字的含意,没想到竟然是他刻上去的。
“没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是一段让人想起就毛骨悚然的记忆。我和你父母都想竭力的忘掉这段恐怖的记忆,可是它就像魔鬼一样,死死的缠着我们,成为一段挥之不去阴影。”
他说这一段话时,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恐惧,脸部有些颤抖,我似乎感觉到了那种恐惧。此时,我们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唐文,静听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记忆。
“要说起这六个字的含意还要从那件令人恐惧的记忆说起。”他说,“有一次我和你父母我们三个一起去了离此二十多公里以外的太和县。据说那里有一个唐朝的“将军墓”,这个将军生前无恶不做,抢夺过来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传言太和县是他的故乡,他告老还乡以后,便在老家为自己修了一做豪华的墓,后来他死后,他的家人便把他埋了进去。墓内除了埋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以外,还陪葬了许多的侍女,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可是这个将军的儿子也是朝中的一位大官,地方的老百姓无权无势,只好装做看不见。
现在那座将军墓已经被当地政府给保护了起来,但并没有发掘。你父亲知道以后,便提仪去盗那座墓,本来我和你母亲极力反对,说那样很危险,那里长年都会有人看守,万一被发现就很难逃脱。可是你父亲说富贵险中求,只要我们小心就会没事,如果我和你母亲不同意他就一个人去,后来我们见她执意要去,也没有办法,只好陪他去了。
我们到达太和县以后,便在县城里住了下来。随后,又去了那座将军墓附近采点。我们在那附近转了一圈,墓地大约占地三千多平方,东面和南面全是大山,在西北角那个地方有一间房子,估计是供看墓的人住的。那里似乎成了旅游景点,白天有许多人在那里观光,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们。
当天我们回到旅馆后,便商定晚上行动,于是,便上街买了一些手电筒、便携铲等一些盗墓必备工具。
由于我们住的地方离那座墓并不远,所以就没有坐车,而是徒步走去。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地方了,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周围的几个村子已经全部熄灯,万籁俱寂。说来也悄,那天刚好是十五——月圆之夜,明亮月光把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照的有些明亮,不过更多的是昏暗,墓地在这种氛围下,看上去更加诡异。此时墓地西北角的那间房子还亮着灯,偶尔从里面传出嘈杂的嘻笑声。我们没有开手电筒,而是借着月光饶到了将军墓的南边,因为那边靠山,比较偏僻,不易被人发觉,而且又离看守墓地的人远。
到地方后,你父亲就开始观察墓地的结构,看从哪里下手比较容易进到墓室内。经过十多分钟的勘查,我们选定了一个地方。随后,我和你父亲便动手挖掘,你母亲在一旁放风,二十多分钟后,我已经往下挖了二米多深,可是还是没有挖到墓底,这座墓的四周全砌了一层厚厚的石块,根本挖不开,只有挖到墓底,从下面进入到墓室内。
这时你母亲突然在上面小声说道:“师兄,有人来了。”
我和你父亲一听,都吓了一跳,急忙停止了挖掘,站在洞里一动不动,心跳加快数倍,几乎要从嗓子跳出来,心跳声在洞里发出扑通扑通的回音。这时你母亲已经不在洞口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洞口有一道灯光照了过来。
“咦!这怎么有个洞啊?”
我们在下面隐约听到洞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估计是看守墓地的人,巡逻到了这个地方发现了洞口。我们在下面正担心如何应付的时候,上面的灯光忽然消失了,随后便看到你母亲趴在洞口说:“师兄,我已经把他打晕了,你们继续吧!”
我和你父亲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往下挖。你母亲虽然是女人,但从小就跟着师傅练功夫,而且她又比较刻苦,所以她的功夫比我们这三个师兄的功夫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