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决战脱思
大宋政和元年九月中旬开始,晟华与吐蕃在脱思城附近,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晟华吐蕃双方都在追求速战速决,华哥令邹大山将队伍大半摆在脱思城外与对方进行决战。由于晟华军队得到休整,军械装备也在城里得到补充,粮草充足,有选择性的对吐蕃军队展开了反攻,裘金山的骑兵也一反守势,频频对吐蕃军队展开了攻势,步兵也在公孙胜的指挥下,以阵势对敌,对攻抢杀,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大量的伤亡开始出现,虽然大量的补充军队人数,晟华军队还是锐减到不到三万人,死伤已经达到两万多,面对大量人员死伤,华哥坚决不为所动,他以亲卫压阵,双方继续厮杀,言:军人战场死伤难免,只要是军人,一旦走上战场,结果只有两条,光荣的死亡或者以光荣的胜利者活下来;要当晟华军人必须有选择死亡的勇气!除此你没有其他选择的权利,你走上战场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你个人的荣华,作为军人的职责,晟华的未来!入云龙公孙胜是最先明白华哥企图的人,虽然他对华哥在这个时候选择练兵,用如此残酷的手段练兵有些不以为然,但他也认可这是速效练兵之路,晟华现在数万军队在脱思城有粮有退路,还有对手,浪费是有些可惜的,但为了晟华的前途,牺牲也不可避免,一支令敌人胆寒的军队,不是仅仅靠在和平时候用钱与训练能够代替的,他还必须灌注铁血到每个军人的血液中,让他们有傲世天下,睥睨天下的豪迈气慨。
吐蕃众军将每日都有告捷文书飞传王城,今日斩敌多少,我们又前进了多少里,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胜利是伴随着死亡同时到达的,等待他们的是越来越近的死亡倒计时。
政和元年十月,幽灵青骑再次在松垮王府治下腹地腾挪闪转,杀贪官诛权贵,烧债契分牛羊,灭贵族放奴隶,张贴宣传《奴隶解放令》,偶尔也劫掠小股粮草,闹得风生水起,让吐蕃王府大伤脑筋,万骑都被其击溃,那要多少军队才可以围剿他们,确实力不从心,只得放任他们,寄希望在灭了脱思城晟华大军后,吐蕃众军一起来围剿了。
这次回岷海城关期间,白飞豹知道现在晟华庄财力出了问题,于是加大了劫掠权贵的力度,将成车成车的金银珠宝送回岷海城,让他们将这些真金白银送回晟华庄,没有真金白银,晟华庄将难以为继,在书院学习时候他就知道,可在此时他才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涵义。
没有晟华庄财力支持,仗是打不下去的,晟华庄垮了,他们何去何从?这结果他想都不想去想。白飞豹不知道就是他的有心,使得晟华庄的财力得以维持下去,使得战争能够继续,胜利进军能够提前进行,使得无数的战士得到第二生命的延续——得到装备补充,保护军人,减少死亡风险。
数月交战,脱思城外双方开始呈现胶着状态,双方人马都杀的精疲力竭,人仰马翻,死伤惨重。
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元年十一月十五日子时刚过,华哥亲率手下众军悄悄掩杀,扑向吐蕃大营,依然华哥是一马当先,亲卫在前,他们悄悄掩杀哨兵,破开寨门,一直憋着口恶气的晟华士卒,将还没从噩梦中完全清醒的吐蕃大军杀的鬼哭狼嚎,他们照着人多的营帐就是几颗霹雳弹先扔进去,照着衣衫不整的人就是一通乱砍乱杀,乱军之中,双方由夜晚杀到白天,又由白天杀到夜晚,厮杀一天一夜,近五万吐蕃精锐被杀的干干净净,两万多吐蕃骑兵四散而逃,刚刚拼凑而来的两三万杂牌军队惊散的不知所踪。
到整个完全战斗结束时候,晟华俘虏吐蕃军队不到两千人,这些俘虏还是因为华哥在战场上,附近的军将不敢乱杀而保下性命,看到如此血流成河的场面,华哥彻底无语,他知道这杀戮之源是自己,是自己让他们心中充满了仇恨,是自己使得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同伴死伤,可这样无谓杀戮的结果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也是不希望看到的,可事实上他又不忍心责罚愤怒的属下。
脱思城之战,导致吐蕃一方将星基本陨落,中军覆灭在战场上,丢弃的刀甲,战马,战备物质无数,一战之后,松垮王府再也没有能力发动对晟华义军的围剿,离战场数百里的大小城镇所在军将跑个精光,吐蕃松垮王府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松垮王府治下,成了不设防的少女。
十一月十九日,华哥带着两千卫队离开脱思城,走前他命令千夫长邹飞带五千人镇守脱思城,并清扫战场,掩埋死者,照顾伤者,并可相机扩大到一万人左右,要求邹飞及时将战利品归建,扫清外围的敌对势力,巩固胜利果实,将所有死难兵将名讳家人备案上报庄里,将他们的老小生活有困难的送往晟华庄赡养和保护。
华哥命令邹大山,公孙胜带胜利之师之势之威,横扫吐蕃,先行灭掉松垮王府,但凡经过之地,有不落实《奴隶解放令》的,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部落首领,授权他们先斩后奏,用重典换后世清平,既然他们喜欢杀人就放心杀好了。
很快邹大山的数万大军,全部换上了缴获的马匹,虽然还是步兵,骑马让他们的速度快了许多,一路行来,大小部落,城关重镇,俱都望风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