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晟华出兵
三王出兵的消息传回晟华庄时候,第一支吐蕃援军是来自逻些的军队,他们数百人在政和元年三月开始进入松戈日毕夸王府境内,同时,华哥也在晟华庄正式下达了出兵吐蕃的动员命令。
大宋徽宗皇帝陛下政和元年六月十日,誓师大会之后的晟华庄华哥,亲自带领来自晟华庄的一支五千人的队伍出发前往吐蕃,其中有两千训练多年的精锐,两千训练一年的新兵队伍,一千来自学生出身的年轻人,其中有一支五百余人的神秘队伍第一次亮相,他们隶属于庄主府的亲卫,光他们的装备就用马车拖了五十余车,护卫马车的就是这一千年轻的学生兵,以晟华的学生兵护卫马车,可见他们在华哥心中的地位之高,让所有的出征士卒讶然不已。
华哥率众进入岷海城关后,受到城里当地军民的热烈欢迎,此时的岷海城关几乎是不设防的城关,全城守军只有千余人,由白飞虎抽岷山分庄的护骑护卫队各两百人,以及庄丁六百余人组成,城中还有一千翻身奴隶组成的新兵,他们原来都是年轻力壮的年轻奴隶,他们还要负责保护城中的轻重伤员近两千人,他们首要任务是维持该城的稳定。
华哥一众进城后,在城里对数万军民发表了言简意赅的演说:
“……晟华军民进入吐蕃不是为了劫掠,是全心全意为了解放奴隶而来,是为了兄弟友谊而来,晟华吐蕃都是兄弟,原本一家人,我们号召所有的奴隶们为了自由而战!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咱们今天是为了明天而战,为了自由而战,为了生存而战!咱们晟华庄势力所及,大家可以看到,奴隶一律解放,翻身为人,土地为大家共有,牛羊分给大家,债契,地契,卖身契一律焚毁,合理正当财产受庄规保护,大家的日子将会一天一天变得更好!可现在吐蕃奴隶主是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调集大军,他们绝不会允许咱们破坏他们这个人吃人的社会!
他们要保护自己,咱们要保护咱们自己,大家说怎么办?”
“消灭他们,建立一个新社会!”华哥亲卫吼声响起了。
“消灭他们,消灭他们……”一时喊声如雷,岷海城沸腾起来。
“对,只有消灭他们,咱们才有好日子过!”
“消灭敌人,消灭敌人!”
“今天,咱们出兵,不灭吐蕃,誓不回师!”
“消灭吐蕃,消灭吐蕃!”喊声再度直冲云霄。
第三天,大军离开岷海城继续前行,随着华哥率领的大军前行,晟华的“奴隶解放令”在吐蕃各地迅速传播!他们一路行到前线,华哥收编的队伍已经过万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虽然衣甲刀剑不算完备,但个个斗志昂扬。
政和元年年七月,华哥一行抵达前线中军所在地,邹大山,裘金山,公孙胜带领一众将领前来迎接,包括不少吐蕃将领,乌兰布思和哈希图吉早给吐蕃头领们讲过庄主的传奇,当他们看到在同僚中当神一样存在的本方统帅居然是如此年轻英俊的猛人,都不仅仅是诧异,简直就是比崇拜还崇拜,这庄主之猛,能一招折服金枪无敌裘金山,折服边外无数英雄,当然也能折服他们,晟华是凭借武力折服四方英雄豪杰的(当然并不仅仅是武力),对英雄对强者,除了诚服,他们绝对已经别无选择了!
简短的军事会议,华哥简要的对众军将士做了鼓动工作,中军统帅依然是幻影剑邹大山,中军参谋长(军师)入云龙公孙胜,中军副统帅,骑兵统领金枪不倒裘金山,自己是来协助他们的,表示排兵布阵自己比不上公孙胜,耐心细致,贯彻军规,战略战术自己比不上邹大山,自己的长处是准确的判断和把握时机,因此要求众军将士首先必须听从将令,将令之下才允许自由发挥,给属下们鼓气,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胜利必定属于我们!
裘金山可算最为惬意的一员,华哥将带来的晟华精锐中,调拨了一千给他充实骑兵战力,这晟华护骑队的战力他可是最为清楚的,他们的训练之苦,丝毫不亚于战场,光他们一身的装备,一个人恐怕不低于一千两银子,在晟华之外估计三千两银子都供不应求,从头到脚下战马,全是钢片甲,虽然薄轻,但绝对不惧怕一般的利箭,晟华现在每个月甲出不了一百套,想射死他们,你还真不容易!打死他们也难,当然相差太大,找死还是不难的!
现在的他统领数千的骑兵已经够兴奋的了,这一下子实力又暴涨,就当然更高兴了,想想将有实力击溃对方万骑,用六千对阵对方一万自己从此将心不慌胆不怯,兴奋的是当晚彻夜难眠,想到将对方杀的狼奔豕逃,自己将成为晟华第一骑统领,那个兴奋就别提了。只是裘统领最终还是事与愿违,晟华第一骑被快刀白飞豹所率的幽灵青骑最先所得!
同时派给他的还有十名参谋,其中乌云棹就被任命为骑兵第一参谋长,这乌云棹是来自灾民子弟中的佼佼者,由晟华书院自己培训出来的年轻军官,他代表晟华庄节制主将的行为,他们相当于同时代的幕僚,参军,执法队,监军四位一体,但他们却不是军队的最高将领,最高将领是裘金山,这是庄主一贯的平衡之术,他能接受,他现在只要战绩,只要军功,其它他想争也不敢争。
有参谋们的协助,骑兵倒是进步挺快的,因为身边有榜样的力量,有一众活生生的师傅,他们想不进步都不行,再加上裘金山的猛药下的急,战场上他们很快就得到了检验进步威力的机会。
众将离去后,华哥,邹大山,公孙胜三人继续商议如何破解难题,两军不论是军队人数,军队实力,经济实力都相差甚远。经过晟华苦心训练,一年多磨练的军队不过万人,核心不过数千人,虽然现在有近四万之众,可惜近半的人还没有完整的装备,绝非对方敌手,非得以巧取胜,需要寻找战机,可战机要时间,晟华经济又经不住久拖,战斗宜速战速决,不然会拖垮小小的晟华庄。
三人同时将目光很快锁定在百多公里外的脱思城,脱思城是吐蕃的两个大部落所在地,脱思城里有充足的军械,粮食,守备也十分严密,较岷海城城大一倍,为吐蕃松垮王府中部最大的重镇,驻守的军队有万人,装备精良,还有半军半民的军队五万人,该城可以容纳周围三十万人进入该城避祸,囤积的粮食够三十万人吃一年有余,城池坚固,民风凶悍。
邹大山,公孙胜都觊觎此城物质,可他们实在没能力攻城,不想庄主一来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此城,足智多谋的公孙胜也只有苦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以现在的兵力,军力对付对面的七万余劲敌就勉为其难,分兵攻击如此重镇,也只有庄主这样的牛人敢想敢做。
接着华哥请公孙胜推算日期,天气,三人商量了准备工作,包括安排人秘密勘探路径,军队休息停留之地等等。
接下来每天两军依然对垒,有公孙胜协助排兵布阵,虽然对方现在军队已经不下七万之众,且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占据绝对优势,但也不能撼动晟华军队的阵脚,双方谁也不能奈何了谁,局面陷入僵持状态。
七月一十八日夜里,华哥带所属三千余众,以及裘金山一众五千余人(留了一千人在营帐里虚张声势),悄悄离开己方大营,离开数里路后才风驰电掣加速前行,只有千夫长以上的军官才知道目的地,为了保密也为了节省时间,他们裹挟了数百人一同前行,在曾经留宿过的地方,先后留下数千人监督经过的地方所有人不得外出离开,他们于八月一日子时悄无声息的来到脱思城下,到达的军队剩下不过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