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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欢乐的代价

第五节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夜色中,连星星都看不见,平时能看清的田埂、小河此刻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只有公司大门口的两盏灯在闪耀着光亮,把公司的污水处理排水口照得约隐约现。

此时在排水口附近的小河边出现一个人影,他正在从一辆板车上往下卸装满废硫酸的塑料桶。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桶盖拧开,正要往小河里倒呢。猛然听得有人大喝一声:“不准动!”从黑暗中一下子蹿出一个人来。“你是什么人?在河边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快说!”

小河边的那个人影仿佛一下子怔住了,吓得浑身哆嗦,垂着双手,嘴里问道:“你、你,是人还是鬼啊?”

“我是在问你呢?你手里拿着硫酸桶,是不是想往河里倒呀?快回答我!”

“我、我没倒,不信你可以看呐,桶盖还没来得及拧开呢。”

“我叫周世吉,是这个公司的干部,这几夜我一直守候在这儿,现在终于被我逮着了,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跟我走一趟吧!”

“走,到哪里去?”

周世吉说:“到派出所去把事情说说清楚!”他说着走近那个人影,正要去拽那人的胳膊,不料他的身后有个人手拿木棍悄悄地朝他靠近,走到他的身后对准他的后脑勺就是一闷棍。周世吉根本就没有提防,只觉脑袋一晕,眼前一黑,连“哼”都没哼一下,倒在地上。

小河边那个正要往河道里倒硫酸的人正是葛财茂,而悄悄躲在周世吉身后打闷棍的那个人就是张阿毛。这两人本来准备故伎重演的,张阿毛让葛财茂先把板车推到小河边上,他自己找个借口跑到田埂那边拉屎去了。其实他拉屎是假,他也是做贼心虚,躲在一边观察动静是真。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正当葛财茂准备往小河里倒废硫酸的时候,伏击等候多时的周世吉就站了出来,把葛茂财抓了个正着。张阿毛一看心想不好,这次肯定要坏事,他屎也没拉完,提起裤子趁着夜色就悄无声息地转到周世吉的身后,乘他不备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棍,把他打晕过去。

这两个人见打倒了周世吉,也不知他死活,知道闯下了大祸,一时慌了手脚,也顾不得脚底下什么状况,扔下东西不顾一切地逃跑。跑到一个僻静处,两人碰了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葛财茂惊魂未定地问道:“阿哥,事情弄僵了,现在咋办?”

张阿毛说:“这件事都怪你,我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不看看清楚附近有没有人,就冒冒失失地往河浜里倒。要不是我及时站出来,你就被抓进去了。现在事情弄僵了来问我,我怎么知道咋办?”

葛财茂说:“你平时不是蛮有办法的吗?怎么此刻也没办法啦?”

张阿毛埋怨道:“刚才那一棍子下手太狠,恐怕已出了人命,我们把事情闹大了!”

葛茂财一听出了人命,吓的差点尿了裤子,颤颤巍巍地说:“大哥,咋办呐?我不想坐牢。”

张阿毛一时也没了主意,埋怨道:“我也不想坐牢的,我本来想给他们一点教训,谁知道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来?现在该如何收场?明天天一亮就会被人发觉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葛茂财问道:“大哥,什么办法?”

张阿毛说:“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人扔到河道里,再把浓硫酸倒下去,明天就是有人发现了,尸体被硫酸毁容,警方一时也无法破案。”

葛茂财说:“这种杀人偿命的事我不干,平时我最多就是贪贪小便宜,连杀只鸡都不敢,这件事我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张阿毛说:“茂财,我让你杀人了吗?人是我失手打死的,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到河道边去看看,人死了没有,如果死了就回来告诉我。”

葛财茂问道:“要是人没死呢?”

张阿毛说:“那也回来跟我说一声。”

葛茂财哆哆嗦嗦地问:“要是没死,咱再把他弄死?”

张阿毛发怒了,说道:“我怎么会碰上你这么个蠢货呢?如果人没死那就阿弥陀发了,我俩就悄悄地把他抬到公司大门口,门卫不是有人值班吗?他们会把他送医院的。”

葛茂财说:“我不干,我跟他照过面,他的伤养好以后会指认我的。”

张阿毛说:“这回你倒是变聪明了。你放心,我那一棍子打下去,他就是不死也会脑震荡,弄不好就会变成植物人,你还怕他指认?我们退一万步说,就是他伤好以后完全清醒过来,他想指认你,咱就来个三五不认账,晚上我俩喝酒来着,我给你当证人,他也拿我们没着。”

葛茂财说:“幸亏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把硫酸倒进河道里,要不然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张阿毛问:“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葛茂财说:“要去我俩一起去,真出了事情我俩谁都脱不了干系。”

张阿毛无奈地说:“好吧,真有你的,我今天才算认识你了,你一点也不傻,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葛茂财说:“跟着你时间久了,多少学了点本事嘛。”

他们两个心情忐忑地朝小河边走来,边走边四周打量,生怕再遇上巡防队的什么人,那就彻底说不清了,这一路走来幸好没遇到任何人。待他俩走到小河边上,看见板车还停在那儿,塑料桶也在河道边放着,但躺在地上的人却不见了。这一下把他俩吓得不轻,眼看着这个人被一棍子打在后脑勺上以后,重重的倒在地上,当时地上还流了一大摊血,看那情景,这个人不死也绝对不可能站起来的。会不会刚才倒下的时候不小心翻到河里去了?那样就必死无疑!刚才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张阿毛这一下彻底慌了神,他逼着葛财茂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到河道里去摸。这个葛财茂胆小,死活不肯下河。他只好自己脱了衣服,“扑通”一下跳到河道里,捞了半天也没捞到,上了河岸,坐在那里大喘气。

葛财茂说:“阿哥,我想回去了,我有点怕。”

张阿毛此时也没了精神,垂头丧气地说:“走吧,再不走天就要亮了。”他说着,也顾不得穿上衣服,把衣服拿在手里,光着膀子顺着河道岸边走了。

葛茂财朝他背影喊道:“大哥,这板车咋办?还放在这儿吗?”

张阿毛头也不回,说:“你爱咋的咋的吧,反正我也管不着了!”

葛茂财摇摇头说:“你不管了是不是?那我也不管了,这个人又不是我打死的,往大里说我最多也就是个从犯,我也不管了,回去睡觉去啰。”

其实要说睡觉,他俩这一晚肯定睡不着,毕竟是人命关天,谁的手上沾了鲜血还能呼呼大睡,除非他的脑子真的有病。

再说周世吉,他怎么会一下子凭空消失了呢?原来周世吉被打昏以后,一直躺在河道边,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河边的一阵冷风吹的渐渐苏醒过来。他摸摸后脑勺,觉得头上黏糊糊的,像是在流血。他想,我是遭人暗算了,没想到他们下手竟然这么狠?因为我认识他们,所以他们想杀人灭口,要致我于死地啊!不行,现在我如果再不走,他们还会找上门来把我毁尸灭迹的,我不能待在这儿,我要回去报信!他试图想站起来,可是因为流血过多,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手脚一点都不听使唤。他开始尝试着在地上爬,这一下身体竟然向前移动了。他心里一阵激动,就手脚并用地爬进河道边的一片田埂里,慢慢地沿着田埂朝公司的大门口爬去。他爬着爬着似乎一阵倦意上来了,眼皮渐渐合上。可他的潜意识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睡着,睡着了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于是他使劲睁大眼睛,看着前方,不让自己睡过去。就这样,他一路艰难地爬着,就像梦游一般,迷迷糊糊的。终于,他看见了公司门卫的那两盏灯,看见了坐在门卫室里的门卫。他朝他挥了挥手,想呼喊“救命”,可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这时,门卫好像察觉了什么,走出了门卫室。他一阵惊喜,实在支撑不住,一下子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看到他的床边坐着倪红霞,身后站着的是陈建民,好像还有一个民警同志。

“我这是在哪儿呀?”他轻声问道。

倪红霞缓了口气,激动地说:“啊,终于醒过来了!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了,真让人担心死了!”

“原来这是在医院里呀,我以为还躺在小河边呢!”

倪红霞说:“都伤成这样了,还改不了开玩笑的脾气!”

陈建民说:“医生说,你被打成重度脑震荡,幸亏门卫发现了你,送来及时,晚一点送来小命就不保了。”

周世吉一下想起什么,问道:“那两个打我的坏人呢?抓住没有?”

陈建民说:“这个,你自己问问派出所的同志就知道了。”

那位民警说:“根据你们陈总提供的线索,我们很快就把疑点集中在张阿毛和葛茂财这两个嫌疑人身上。我们在河道边发现了一辆板车和五六只盛满硫酸的塑料桶,我们在塑料桶上找到了硫酸的所属单位,根据该单位的仓库保管员提供的线索,很快把这两个嫌疑犯抓获了。经过审讯,他们两个对上次往河道里倒硫酸、诬告你们单位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张阿毛还承认是他用棍子把你打伤。这次幸亏你在那儿伏击守候,要不然,这几桶废硫酸又要倒到河道里去了。”

陈建民说:“身为环保工作人员,这两个人知法犯法,已经被镇环保办公室开除了。派出所的同志讲了,等他们把材料整理好以后,要送司法部门处理。看来这一次够这两个人受的了。”

那位民警说:“陈总,要不要我们派出所出一张证明材料送到区环保局,把这件事情澄清一下?你们公司上次被罚的事情也太冤了。”

陈建民说:“我们公司受点委屈也就算了,老是被人误会受不了,我看算了吧,钱已经被罚掉了,区里的领导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通过这件事情,花钱买个教训也值得。”

倪红霞说:“你倒是宽宏大量,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也太便宜那两个人了!”

陈建民说:“如果法院判决的时候需要我作证,我会到法院去的,这两个人作恶多端,应该受到法律的惩处。世吉昏迷的这五天,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奋斗和不懈努力,图的是啥呢?是为了公司的所有员工都能够过上好日子吧。可是,当幸福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突然会发现,我们为幸福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如果刚才世吉没有醒过来,真的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由于脑震荡而变成了植物人,那我就犯了大错了!”

倪红霞说:“这怎么能怪你呢?是那两个坏蛋作的孽,这跟你也没关系呀。”

陈建民说:“事情发生后,我就一直在责怪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派世吉去呢?”

周世吉安慰他说:“你派其他人去也会发生这种事体咯。”

陈建民说:“那就干脆别派人去了!”

倪红霞问他:“我就整不明白了,这是为啥呀?”

陈建民说:“你整不明白,我也整不明白呀。可我认准一个理,就是人不能死。十年前黄阿姨为了一件皮大衣,结果被卡车给撞死了。这一次要是给那两个坏人一点好处,他俩也不会闹事,世吉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他们不就是要一点蝇头小利吗?咱给他好了,只要咱活着,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倪红霞说:“你这算什么话?难道坏人就让他逍遥法外?你这是助长他人的坏习气,败坏社会风气。”

陈建民说:“我也想把他们绳之以法呀,可如今有些事情就得用钱打点。就拿我们公司办环保审批的事来说吧,要不是李建国提醒我,拿出一些好处费来,这件事哪能办的这么顺利?他跟你一直拖下去我就吃不消。这就是古人说的花钱消灾的道理。”

那位民警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说道:“你这位同志怎么这么糊涂?你说的完全不对,我要纠正你刚才说的话了。咱们是法治社会,是讲法的,对社会上的不良习气我们都有责任抵制,如果任凭这种不良习气泛滥,我们国家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倪红霞说:“警察同志,你别听他的,这几天公司里事多,他是被这些闹心事烦的。”

周世吉也说:“是啊,我们陈总过去对这种不良习气嫉恶如仇,从没有妥协过。陈总,我说的对不对?”

陈建民说:“我过去对社会上的不良习气是嫉恶如仇,但事实改变了我,现在办事情可以用金钱来买的,我给他一点好处,他就不会来麻烦我,相反事情就办得顺利。而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金钱买不到的。”

倪红霞说:“你看看,歪理一大堆,越说越来劲了!这个社会还有正能量,而且最终会战胜那些负能量的。”

周世吉笑了起来,说道:“我老婆不愧是当过支部书记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陈总,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陈建民说:“你笑了,说明你的精神没问题,只是失血过多,一会儿我叫食堂给你炖只老母鸡送过来,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你好好养伤吧,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去处理的。”

民警说:“这下我也放心了,你的领导这样关心你,身体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如果没事的话,我也该回去了。”

倪红霞说:“民警同志,谢谢你来看他,走好!”

陈建民也打招呼:“再会!”

民警走后,倪红霞埋怨陈建民说:“你看看,当着人家民警的面你就说这种话,幸亏人家没往心里去。”

陈建民说:“我这个人心里藏不住话,心里想的不把它说出话就会憋出病来的。”

倪红霞说:“那也要看什么场合,而且你现在是领导,地位变了,说话要注意影响。”

周世吉说:“红霞说得对,作为一个领导,你的一言一行会影响整个公司员工的情绪。”

陈建民说:“这个我也知道,我是有感而发。红霞,作为老同事,我虚心接受你的批评。我刚进厂的那段时间,黄阿姨一直对我说,做人要正直,做事情先要学会做人。这次公司筹建,孙天英大哥这么帮我,有什么事情他都是随叫随到,很多项目他都可以收费,可是他除了应该收取的咨询费,其他的费用他分文不取。我问过他,作为一个商人,为啥会这样做?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能够无偿的帮助我,就是看中我们之间的友情,他在我们街道厂待了大半年,离开以后还一直想着我们,他说我们小工厂规模虽然不大,但每个人都很朴实,他对我们小工厂充满了感情。他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有的时候友情比金钱更重要,因为金钱买不到友情。他说的多好!可是现在有几个能做到的?可惜像孙大哥这样重感情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而重势利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倪红霞说:“健民,你也不必太伤感,不是还有我们嘛?我们始终会站在你的一边支持你的。尽管工作上有挫折,有困难,我们都会尽我们所能帮助你,只要你吩咐一声,哪怕再困难我们也会挺身而出的,这一点务必请你放心。”

陈建民说:“红霞,我谢谢你。”

周世吉说:“陈总,还有我呢,我也会这样做的。”

陈建民说:“世吉,你已经这样做了,我也要谢谢你呢。”

周世吉说:“你已经为我们挡了这么多子弹,被人家用刀捅,捆绑起来殴打,还差点被扔到河里丢了性命,至今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你那是为了谁呀?我周世吉今天被人家打了一棍子,但抓到了坏人,这一棍子值了!”

周世吉说话的时候,陈建民心里一直在翻腾,他想,自己当了厂长以后,心里想的就是怎样让小工厂尽快成长起来,大家的日子过得好一点,不要再为家中买油盐酱醋米担心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吃尽了苦头。如果是光为了选场地、投资金而苦恼也就罢了,他还要克服许多人为造成的困难,装孙子、说好话,忍气吞声的听别人的训斥。这些困难他都挺过来了。公司成立后,应该有好日子过了吧?可是还有人不停地上门捣乱,说句老实话,别看他平时做事四平八稳的,说话有腔有调的,可一肚子委屈都憋在心里,要不是有倪红霞、周世吉他们在一旁撑着,他早就支持不住了。他的眼眶里一直噙着泪水,他是强忍着才没让它流出来。但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里充满着泪水,他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流泪,强忍着扭过头去,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在这些患难与共的朋友面前,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除了说“谢谢”两个字,别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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