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开始:终于把前面铺垫好,现在剧情开始了,第一个大墓西汉大墓,预计十万字,各位看官,收藏,离线,还有土豪打赏,都向我砸来吧!让石头带你们走进这些存在于幻想之中的神鬼世界,一起去浪迹天涯(咳咳)。一起去探墓夺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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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爷家里休息了一晚,我们第二天五点就背起背包出发,我问过八爷哈塔杰的事,不过他摇头不语,显然不想告诉我实情,只是说了句我以后还会回来,就没了下文。
我不知道这次跟他去YN到底是错是对,我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同时出于对阿甘的信任,旱地车又一次在土路上蹦蹦跳跳,扒皮依然坐在前排听歌,而八爷和楚蕭二人坐在后排研究一份地图和大量的资料。
我们这次的目的是YN的西双版纳,八爷好像知道了一切,我们到达SX火车站时,他已经把所有票都买好了,而且时间竟然刚刚好,处理掉旱地车后,我们搭上去往YN的车,直奔那个传闻中的城市去了。
在我的印象里,YN只是在地图上看到过,其余的只是对它的猜想,阿甘曾经给我说过那个神奇的城市,本来想要抽个时间去哪里旅游的,不过这次我却也这样的身份去到哪里,有可能在哪里经历自己人生里的第一次盗墓。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子外的风景,扒皮这几天太累了,所以先去睡。至于楚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一样,看他的睡觉姿势,我一直很奇怪他到底有没有睡着。
“小子你跟我来一下!”
八爷突然拍了拍我的肩头,示意我跟他走,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跟上他,在火车的接头处,八爷抽出一只烟给我点上。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猛然吸了一口,然后道。
“其实我之所以在那里等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有一个孙女,在BJ上学,大二了,小你一点,我希望帮你做完事后,你能够把她留在身边”
我很意外他为啥说出这样的话?是当媒人还是咋的?总之我一时间想入非非,不过也只是想想,我才不会信他一眼看到我就有想把孙女许配给我的冲动。
“这话怎么说?”
“她是个苦命的孩子,而我命里犯孤,克家人,很多年前我就独自一人生活,可是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傻丫头了”
八爷叹了一句,一般修道的人,因为窥探了天机,命里都要遭受一点报应,要不残,要不就像八爷这样命克。
“如果你是真心帮我,这点忙我会帮,不过………想必阿甘给你说过我的做事方法!”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我不会把有一个孙女的事告诉你的,能够让阿甘那样的人死心踏地跟着你,你定当有自己的手段,楚蕭你可以完全信任,因为你们有契约,不过那个扒皮………”
他没有说完,有些话点到即可,不用说得太明白,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自己有断定,至于和扒皮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年轻人,保护好那把玉钥匙,那才是关键”
见我似乎听懂他的话,他很满意的拍着我的肩头,然后对着我笑了一下,就走回座位,由于过道有点窄,经过我身边时,几乎和我擦着过,我还在思考他的话,当下感觉手碰到了什么东西,我立马瞅了八爷一眼,他对着我点了点头,用我碰着的东西打了打我的手,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塞入我的口袋里。
我们两人走回座位,扒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坐在座位上吃着瓜子,看到我和八爷回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们。
“耗子,这位是?”
说完瞅着八爷,向我询问道
“一位朋友,和我们一起去YN不是去内蒙吗?怎么去YN了?”
我知道他又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至从离开BJ后,被罗大炮抽了记忆,扒皮就变得有点奇异起来,我不知道楚蕭说的到底对不对,是蛊毒问题还是扒皮有啥事瞒着我,不过我并不纠结这些问题,该出现的都会出现,坐等就行,至于谁是谁非,谁说得清楚。
楚蕭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后来八爷告诉我,因为震天棺的原因,楚蕭只带出来了一魂,所以有时候需要大量的假寐,也就是安魂,一魂都这么强大,要是健全的,我真不知道他要逆天到何等地步。因为每次我都感觉他没有出全力,纵然和罗大炮打时也一样。至于哈塔杰的事,现在我都还一头的雾水,那天要不是伸手摸到头皮上的血痂,我都怀疑我是昏迷了,然后做了一个奇葩的梦。
火车一路朝着YN开去,我们是晚上到达的YN在昆明下的车,这个灯光绚烂,人声鼎沸的城市让我眼前一亮,它虽然和大BJ比起来还差很多,但这里的空气比起BJ来说。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八爷并没有让我们在昆明停,而是直接带着我们打个车直奔西双版纳,本来我想去二手车市场买一个二手车的,不过八爷说进入西双版纳后,基本车就用不了,让我不要浪费钱财。
最后只得打了一个车,直奔西双版纳,车是用我的电话叫来的,我们等在昆明站前,等着车来,站着站着,楚蕭突然走了上来抵了抵我的肩头,示意我往左边看去,当我回过头去时,本来看往这边的二个男子立马把头转开,装着在看夜景。我心道一句糟糕。
连忙带着他们就往外走去,随便拦了个车,我们就离开昆明站。
“我们来得这么隐秘,怎么可能跟上来?”
“不要小看王家老爷子的能量,看来我们这次YN之行不会太平了,都精神点,虽然他在大西北很有能量,但在盗墓界里。他还说不上话,竟然要跟着,我们就带他们进大墓里走一遭”
八爷看上去很轻松,像他们这样的人,见多了这种情况,所以就没啥大惊小怪的,听了他的话,我也是松了口气,同时感觉他说得很在理,竟然想跟着,我们就带他们进去走走。至于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东绕西绕,我们又绕回站前,此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车站门口,挡风玻璃上插着一块牌子。上面写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们从的士车上下来,立马就上了他的车,看着我们上车,靠在车上的男子瞅了一眼,一把按灭手里的烟。
“乖乖,你们终于来了,说好了,一趟一千块!”
“开车,最快到达地方,再给你二百的加油钱”
我从皮包里掏出十二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接过钱后,他高兴的吼了一嗓子。立马启动车子就上了路。透过反光镜,我看到两辆车紧紧的跟了上来。
车一路上了高速,司机很熟悉道路,车速更是快得有点过分,如同夜间里的幽灵一般急速在高速路上。由于一天没有睡觉,此时已经快晚上一点多钟,八爷拍了拍我的肩头,示意我先在车上眯一会。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靠在座位上缓缓入睡过去,不过睡得并不安稳,频频醒来,然后询问到哪里了。到最后楚蕭直接一针插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巨大的倦意袭来,如同掉入深海,意识更本无法自拔。
我睁开眼睛时,车已经下了高速,然后在国道上蜿蜒前行,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瞅了一眼路面,看到了路碑。上面写着西双版纳,而我们的司机已经换了一个,车由黑色的车换成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楚蕭和扒皮在后面整理背包,八爷在副驾驶上,我发现他们买了很多东西,压缩饼干,节能电筒,绳子,还有各种我仅仅在书上见过的东西。当然还有武器。
“八爷你们这次是准备干一票大的吗?要这么多物资”
司机是一个三十多的汉子,留着一口胡子,头发长得被他扎住成一条辫子。身着白色汗衫,下半身是一条马裤,一双拖鞋,造型很拉风,主要口里还刁着燃了一半的烟。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在这行里干了这么多年了,还不长记性。当年的断指之痛忘了?”
八爷不满的道,当下司机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自己哪里会忘记,只是一时好奇才问的,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左手大拇指是断的,想必是八爷口中的断指之痛吧,八爷也没有理会他,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扒皮好像整理好了东西,看到我醒来,一把拉过我,在我的耳边嘀咕了几声,然后对着我坏坏一笑,当下我就赏给他一个爆指,打得他不停的揉着脑袋一副苦逼样。
“天晨,把这个换上”
楚蕭递给我一件黑色的夹克,定眼一看才知道是防弹衣,还是那种特种战服,真不知道他们如何搞到这些东西的,不过听司机和八爷的对话,我想应该是八爷向司机购买的吧。
“小子醒来了啊,还有大概十几分钟的路,我们就到地点了,到时候进去了,按照我的指令行事,不要莽撞,明白吗?”
“八爷你就放心吧,小子知道轻重”
我应了声,然后麻利的把衣服穿好,在脚上的靴子内侧插了一把军用短刀,扎好裤脚,面包车开着开着突然由上坡变为了下坡,然后拐入一条水泥路,进入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古寨子。
寨子门口有一条河流,修了一座桥连接水泥路,两边是农田,不过此时已经收获完毕,留下光秃秃的稻杆,偶尔还能够看见一二个耕地的人。
司机一脚踩停车子,然后回过头来看向我们。
“到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他裂开嘴一笑,露出二排大黄牙,麻溜的跳下车帮我们下完东西后,立马就转车飞一般的离去,看得扒皮一脸的痴呆。
“这是赶着投胎呢?”
“背起东西,我们进寨子吧”
八爷对司机的表现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自顾自的拉起一个巨大的包,一把丢上背,走在了前面,楚蕭也背包跟上,扒皮也有一个背包,就只有我一个人空着手跟着他们。
寨子很古老,墙壁上全是地衣,这种保存完好的寨子在现代很少见,一般只有少数民族的还残留。我们刚入寨子,一道粗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