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妈妈瞪大了一双凤目，要是在她年轻的时候，这一双凤目一定迷倒过无数的男子，可是现在，红颜已老，这一双凤目，在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显得那样的刺眼。她举起手上的美人扇，又想朝小李子打去，想想实在是没力气了，这才作罢：“不在闺阁了？那她夜哪去了？”
“不……不知道。”小李子依然抱着他的头，一副害怕的样子。
“不知道？那桃荷菊梅四个丫头呢？”凤妈妈缓过气来，继续问道。
“也不在了。”这一次小李子没有结巴，而是很顺畅的就说了出来。
“什么？也不在了！这些死丫头，不学好，专学坏的。气死了，气死我了。”一听到舞已经不在闺阁里，就连桃荷菊梅四个丫鬟都已经不在了，凤妈妈气急败坏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晚上，那一晚，月儿很大很圆很亮，月光皎洁的不像是真的，而天空中的星星却是极少极少。漫天满眼的，都只有那一片幽幽的暗蓝色的天空。
那个时候的凤妈妈，正倚在窗几上，轻摇着手中的美人扇，仰望着天空。天空犹如泼上了暗蓝色的墨一般，暗淡而又幽然，唯有那一轮皎洁的月，将夜幕下所有的景物都洒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凤妈妈正担心着因为没有头牌的花魁，“凤来阁”的生意是越来越差了，可是就在这时，皎洁的月光下突然出现了五个貌美的女子，其中尤以中间那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子，更是美艳动人，一双狐媚眼，顾盼流转处处生情。
按照当时凤妈妈心里的想法，这女子，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而且啊，肯定是头牌。这可是她做老鸨多年的经验所得，错不了。
……
一个月前她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来了“凤来阁”，一个月后的现在，她们会不会像来的时候那样，也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如果真的走了的话，那么沈公子那边，她该怎么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