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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玩火(1)

男人的电话

那是一个平平淡淡的日子。

在那个平平淡淡的日子里,艾连接到了一个电话。

其实艾连的每一个日子,每一个日子里的心情都是平平淡淡的。艾连在一家平平淡淡的政府机关的档案室里供职,她的工作就是天天守着那些一册册码在档案柜里的档案,等待单位里和单位外的人来查阅。只是那些来查阅档案的人特让人烦,艾连在档案室他们坚决不来,总是选准她临时上街或去别的办公室聊天的当儿,来敲档案室的门。艾连于是一刻也不敢离开档案室,整天就坐在办公桌前,眼望着窗外的那棵冬青发呆。那棵冬青一年四季都是那种呆板死气的老青色,没有荣枯,没有盛衰。

艾连就想起自己的丈夫马尚,他从里到外完全就是一棵冬青。马尚在政策研究室做秘书科长,他所要做和所能做的,就是成天给领导写文件写报告什么的,把人写得跟他笔下的公文和报告一样苍白无力。马尚还不到四十岁,照理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他头已秃,背已弓,站在街口,风都吹得倒。这样干巴巴的男人,就别指望他身上还有好多做男人的雅趣和激情。最要命的是他连性能力也在一天天退化,艾连和他差不多快成了名誉夫妻。艾连就感到很哀伤,窗外那棵冬青慢慢模糊起来。

这个时候艾连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

档案室里当然没有电话机,电话是打到单位办公室的。喊艾连去接电话的是办公室里的年轻女秘书。女秘书成天用一种脆甜脆甜的声音唤甲领导阅文件,唤乙领导签报告,唤丙领导看通知,却难得喊一声艾连。在女秘书的眼里,艾连自然是一个极普通极普通的角色。艾连的年龄虽只三十出头,细瞧多少还有几分妩媚,但艾连家庭不显赫,工作不显眼,性格也不显山露水,她也就没有多少机会显示自己,女秘书当然用不着用她那脆甜脆甜的声音跟艾连打招呼。

因此当女秘书喊艾连接电话的时候,艾连半天也没反应过来,依然愣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女秘书没听见艾连吱声,只得又叫了艾连一声。这一次艾连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她无端地就惊悸一下。接着她下意识地站起来,答应了一声。电话,艾连你的电话!女秘书又补充了一句。艾连这才离桌走出档案室。

可走到办公室门口,看到桌上的电话机时,艾连又对女秘书的话怀疑起来。在艾连的印象中,她是极少极少有电话的。艾连记得,刚参加工作那阵,还偶尔跟几位大学的同学打打电话,可日子一久,特别是结婚生子之后,就几乎没再跟外界有过往来,自然电话也就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艾连望一眼电话,又望一眼女秘书,然后指指自己,犹豫着问道,这是我的电话?

女秘书正在清理一堆群众来信。女秘书显然对艾连接一个电话都这么磨磨蹭蹭有些不满,所以望都没望一眼艾连,只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给了艾连天大的面子。

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

男人的声音沙哑却有几分深沉。艾连有些激动。艾连几乎没有接男人电话的经历,就连她的丈夫似乎也从没给她打过电话。她和她丈夫都觉得他们这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死板生活,完全犯不着与自己袋里那少得可怜的工资过不去,而去劳驾那些电话们。艾连是一个早就被男人的电话遗忘了的女人。

可今天男人的电话意外地光顾了她。艾连的耳膜在最初被男人的声音所亲近的当儿,浑身的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幸福”。是的,就是幸福,艾连毫不怀疑自己在这方面的判断力。艾连在心里无声地说,原来幸福是一件好简单好简单的事情。

只是艾连听不出电话里的男人是谁。她不知道男人电话里的声音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不过艾连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有一个男人给她打来了电话。

艾连心存感激。

艾连抓紧了电话筒,生怕它从自己手中飞走似的。艾连对着话筒甜蜜地说道,我是艾连,你是谁?

电话里说,你猜猜,能猜出我是谁么?

艾连就认真地猜。她把自己这半辈子中认识的为数不多的男人都想了一遍,却找不出一个有可能给她打电话的男人。艾连就满脸的难堪,用一种愧疚的声音对电话里的男人说道,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一时听不出你是谁。

电话里的男人就爽朗地笑了。男人说,这不能怪你,我这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

接着男人又说道,我是红市的,你还记得吗,去年我们在蓝城大学档案学习班上一起学习了两个星期,我是葛通,那个跟你说我俩都是草本植物的男人。

艾连于是一下子就记起来了。艾连脸上满是灿烂。那是一个整天笑嘻嘻的男人,他们在学习班上的第一天就因坐在一起而相识了。当然是葛通先打的招呼,葛通笑嘻嘻地望着艾连,用一种沙哑低沉的声音,把自己的名字和工作的城市先招供了出来,然后问艾连叫什么,来自何方。艾连觉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堆着和蔼的笑,是颇能让人产生好感的,她也就十分乐意地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他。葛通说,你姓草,我也姓草,都是草本植物啰。艾连觉得葛通说话有意思,就舒心地笑了。此后,学习之余两人便常常在校园里散步聊天,觉得还很谈得来。有时艾连会不自觉地望一眼葛通,心想这葛通并不英俊伟岸,可跟他谈天说地,却还是很有味道的。艾连就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只是学习班时间太短,艾连还没完全进入角色,两人就分道扬镳了。这一别就是一年多,之间也没任何形式的联系,没想到,葛通突然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葛通继续在电话里说道,我半年前已经调离档案局,现在在一家报社供职。

艾连说,祝贺你做了无冕之王。

葛通不无得意地抱怨道,什么无冕之王,我这是卖苦力,天天在外奔波。

然后葛通告诉艾连,过几天我要到你绿市去出差。

艾连就有一丝惊喜。艾连说,好呀,你们当记者的反正是天上的麻雀,满世界地飞。

葛通说,不知到时我可不可以见见你?

艾连心想,这还用问吗?可艾连没这么说,而是说,到时你再给我打电话吧。

相约蓝市

接下来的日子,艾连就用整个的心思企盼着葛通的到来。

她的心境在这份美妙的企盼里变得格外的舒畅。她的脸上依然还是那么沉静,可这份沉静已比过去流利舒展。尤其是她那漠然灰暗的眼神一下子活泛起来,多了许多的光泽和灵气。窗外那棵冬青也不再老气横秋,似乎陡然之间添了盎然的生机。

艾连对同事的态度也比以前热情了,见了谁都会点点头,不出声地笑笑,而这在过去,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回到家里,也觉得自己那个苍白无力的丈夫比以前可爱些了,有一个晚上她还用她少有的温情,使他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事后丈夫将艾连注视了半天,竟不敢相信这事会是真的。

艾连掐着指头计算着葛通抵达绿市的日子,那份渴望的心情也随着这个日子的接近而变得愈加的迫切。艾连甚至把她和葛通见面后的情形,在心里设计了一遍又一遍。她想她应该到火车站去接他,他走下火车时,一定还是那么笑嘻嘻的样子。说不定他手上还会拿一束鲜花,那是一束艳丽的玫瑰,是葛通特意从红市带过来给她的。

想到此处,艾连脸上就洇上一抹红晕。

她觉得有些难为情了。这一辈子,还是大学时,一位男同学送过她一支玫瑰,只可惜那个男同学徒有其表,不成熟,也没气质,艾连对他没一点好感,他们的关系也就随着那支玫瑰的枯萎而一同枯萎了。以后就再没有男人给她送过玫瑰。如今岁数越来越大,跟外界的交往也越来越少,看来已不太可能收得到男人的玫瑰了。

艾连想,生活中如果有男人给自己送玫瑰,那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在这种浪漫的希冀中,艾连终于等到了跟葛通相约的日子。

她上街做了头发,换了一套虽不太新潮,却也并不落伍的长裙,使自己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也青春了许多。艾连还反复对着镜子,将自己瞄了半个小时,直到确信这样子一定会博得葛通的欢心才作罢。

可艾连万万没有想到,葛通竟然中途变卦,不到绿市来了。

葛通是通过电话,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艾连的。葛通在电话里说,对不起艾连,总编临时取消了我赴绿市采访的计划,把一个更为重要的蓝市采访的线索交给了我。

一听此话,艾连就差点缩了气。

艾连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一份如此痴情的等待,最终却什么结果也没有,这对于艾连来说,的确是有点残酷。艾连觉得眼前空空落落的,自己仿佛成了悬在空中的一片枯叶。艾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她此时心头的那份失落感,是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述的。

好一阵没听见艾连吱声,葛通就以为艾连已放了电话,连续在电话里问了数声:艾连艾连,你还在听我说话吗?

艾连这才如梦初醒般应道,我还在听着。

葛通就说,艾连,对不起了,以后我一定抽时间去看你。

停了停,葛通又说,我到了蓝市后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对葛通到蓝市后打不打电话,艾连已觉得无所谓了。艾连想,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的电话,又有多少意思呢?

此后尽管艾连有意无意地还在想着葛通那个将从蓝市打来的电话,但她已经没了上次等待葛通到绿市来的那份迫切心情。再过得两天,她就快把葛通到蓝市要给她打电话的承诺差不多给忘了。所以当第二个星期葛通从蓝市打来电话的时候,艾连竟然想不起会是葛通。不过艾连拿起电话的时候,还是意识到这一定是葛通无疑。

只听葛通在电话里说道,艾连,我是葛通,你听出来了吗?

艾连说,不是你葛通,还会是谁?

葛通说,你还生我的气吗?

艾连说,生气?我可没这资格。

葛通就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然后葛通才又说道,是我不好,不该食言。这样吧,艾连,如果你愿意,你就到蓝市来一趟,我将功补过。

艾连说,那你何不到绿市来,却硬要我到蓝市去?

葛通说,我的时间不够,我还有一天的采访任务,完了星期天还要赶回去交稿,星期一要见报。

艾连说,我去了蓝市,不会影响你的革命工作么?

葛通说,我计划了一下,明天星期五,如果你明天赶到蓝市,我的采访正好完成,星期六可以陪你一整天,星期天我再回报社,而且你也只需请一天假,不会影响工作,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艾连就动了心。艾连想,女人就是容易动心,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大概就在这里了。艾连说,你是真心约我,还是假心假意?

听话听音,葛通知道艾连心里已经答应了他,于是中气十足地说,到蓝市后,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瞧。

艾连是第二天中午在蓝市火车站下的车。

按约定,葛通届时到出口来接站。所以下了火车后,艾连并不急着往前赶,而是晃晃悠悠地在后面走着缓步,直到拥挤的人流渐渐稀了下来,她才向出站口走去。老远就看见出站口站着一个人,正在往里张望着。艾连就得意地笑了,因为那个人就是葛通。葛通手上好像还拿着一样东西,艾连的双眼立刻就放出惊喜的光泽来。

那是一束玫瑰,就如艾连曾经渴望着的那样。艾连就想,葛通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艾连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见艾连走了过来,葛通就把手上的玫瑰举起来,对着艾连摇了摇。葛通还是那么个笑嘻嘻的样子,葛通笑嘻嘻地说道,艾连你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艾连也满脸灿烂地说,葛通让你久等了。

艾连在葛通面前站住。

艾连努力不让自己去注意葛通手上的玫瑰,而是朝葛通身上打量了一下。葛通甚至比去年还年轻了些。艾连心想,这个阶段的男人真经得住岁月的磨砺,女人却不同,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一不小心就朝花夕陨,不堪回首。

这时葛通把艾连肩上的挎包接了过去,顺便把手上的玫瑰递到她的面前。艾连心头一热,把那束玫瑰抱到胸前,在鲜嫩欲滴的花瓣上吻了吻。艾连就有些陶醉晕眩,很感激地说,谢谢你,葛通。

葛通住在一家政府机关的内部招待所里,两人在街边吃了点东西,就打的去了目的地。别看这是招待所,可这里安静优雅,外部环境比星级宾馆不差,艾连觉得还蛮不错的。葛通说,这里最大的优点是客人不多,我每次来蓝市出差都住这里。

说着话,两人就到了二楼的房门边。葛通开开门,将艾连让进去,自己再顺手把门带上。房里设施齐全,红色地毯,落地大窗帘,以及空调彩电,星级宾馆里该有的,这里都有。这是一间两个床位的房间,床铺上花色床罩铺得很熨帖。

艾连就说,还住着一个人?

葛通说,是呀,一个女的。

艾连说,女的?

葛通说,你不是女的?

艾连斜葛通一眼,嗔道,我可不会住到你这里。

葛通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呆会儿再给你开个房间。

艾连说,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调侃了几句,葛通说,我还要出去一下,也就一下,你车上辛苦了,先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

葛通说着,就带上门出去了。

艾连在房子中间呆立着,重新把四周打量了一下,仿佛不知自己现在到了哪里。然后才走进浴室,拧开龙头,给浴缸放水。水满了,艾连便脱去衣服,把自己放进水里。一股温馨舒畅的感觉便跑遍了艾连的整个身心。

也许是热水的作用,艾连脸上慢慢就浮上了一层红晕,她不出声地自语道,这真是一次大胆奇特的旅行。

第一个晚上

艾连刚洗完澡,葛通就从外面回来了。葛通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葛通对艾连说,你看这是什么?

艾连打开塑料袋,是熟透的苹果和荔枝。艾连心里一热,真诚地说,你太周到了。

葛通说,你也难得出来一趟,我不能怠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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