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斗气打闹,冷平淡终于来到了警局内。
“你们俩去忙吧,我要亲自审问这家伙。”周梅青嘴角勾笑,一双美目看着冷平淡,似乎在运量什么阴谋。
“叹!人长得太帅就是不好,走到哪都被花痴盯着,没办法,谁叫我太帅了。”冷平淡一脸悲哀道,将周梅青的眼神当做“爱慕”。
“就你还帅,呵呵,你知道你是我见过最丑的吗?”周梅青受不了冷平淡自恋,嘲讽道。
“我跟你讲啊!人人都觉得一个人好看,但却偏偏有一个人觉得这个人不好看,那么这唯一一个人有三种情况,一是瞎,二是傻,三是喜欢那种长的歪歪扭扭的,你是哪种?”冷平淡有理有具道。
“嘴上嚣张,别忘了你还戴着手铐。”周梅青拉着冷平淡往审讯室走去,嘲讽道。
“切!”冷平淡很不屑地切了一下,这手铐自己完全可以挣脱,不过自己手应该会非常痛。
一路走进局里,来到了审讯室。
“进去吧!”周梅青心道:“看我治不了你。”
冷平淡仿佛进了后花园,一路走一路看,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有20平方,中间摆了一张桌子,四周是椅子,头顶挂了一盏灯,照耀这里面。
冷平淡刚刚坐下。
“啪!”
伴随着开关声,只见四周一片漆黑,看不见一丝光泽。
冷平淡伸出手看了看自己手,嘴角嘲笑道:“伸手不见五指就是这样。”
“啪!”
一盏灯从周梅青方位射来,光线强烈,冷平淡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怒道:“你干嘛呢!神经病啊!”
周梅青拿着手电筒道:“我要审讯啊!”
“你这样我怎么给你审?”冷平淡双手挡在眼前,这灯光太强了!
“别废话,姓名告诉我。”周梅青完全没有关掉灯光的意思。
“好你个小妞,以后看我怎么整你!”冷平淡心里恶恶道,干脆闭上眼睛道:“冷平淡。”
“性别?”
“老子纯爷们你看不出来啊!”冷平淡怒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变性,性别?”周梅青乐开花了。
冷平淡想到自己现在在警局,不能放肆,恨恨道:“男!”
“干什么的?”
“没事干。”
“啃老啊?我说呢。”
“要你管?”
“哪里人?”
“本地。”
“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喂!这是你要审的吗?我有没有女朋友这也要审?”冷平淡下意识回答了,随后回神来发现这问的是什么?
“呵呵呵呵......”周梅青见冷平淡被自己弄得气急败坏,忍不住掩口大笑。
冷平淡满头黑线,屎可忍孰不可忍!
“哼!”
“啪!”
冷平淡一哼声,手中手铐应声而断,随后身体暴起,一把翻过桌子来到了周梅青身边。
周梅青满脸惊呆!有些不敢相信冷平淡居然挣脱了手铐!
“拿过来!”冷平淡一把夺过周梅青的手电筒,反过来照过去。
“啊!你干什么?好刺眼啊!”周梅青玉手遮眼,尖叫道。
“你也知道刺眼?老子忍你很久了。”冷平淡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美女而手下留情,一直照着。
“小张小黄!快来救我!”周梅青大声求救。
在周梅青求救得下一秒,大门被打开,刚刚开车的两位警察一个箭步冲进来,看了看周梅青道:“周小姐,你没事啊?”
“你们看不见这家伙正拿着手电筒照我啊?还不快点帮我拿回来。”周梅青双手睁不开,羞愤道。
冷平淡不等对面两位警察大哥来抢,就直接关掉了手电筒,打开了审讯室灯光,一声不吭地坐回原位,翘着二郎腿,要多刁有多刁。
“本小姐去一趟洗手间,你们俩好好审审这个重犯!”周梅青气急败坏道,在好好两个字加了重音。
冷平淡满脸无语,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重犯?顶个天就是小偷,不对,自己根本就没偷东西。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们奉命行事。”两位警察走上前来道。
“等等!”冷平淡伸出右手高高举起大喊。
“怎么了,你有话说?”小张奇怪道。
“没错!而且都是关于你们那我周梅青的哦。”冷平淡露出贱贱的笑容,对两位警察叔叔挑眉道,样子很欠打!
刚刚开车的那位司机异常激动,明显就是那周梅青的死忠,一把抓住冷平淡双肩道:“什么!快告诉我!”
另一位虽然没这司机警察这么激动,但也是很想知道。
冷平淡坐在椅子上,还被这家伙按着双肩,别提多难受了,一把推开这位激动警察的双手道:“被审了这么久,好渴啊!”
“渴?等等,我去倒水,不行,我去那我的铁观音来,你等等我。”司机很激动,连忙以刘翔速度跑去冲了一杯铁观音。
冷平淡接过这杯茶,闻了闻,眼前一亮道:“极品啊!”
“是啊!这可是我爷爷那里传下来的。”见冷平淡那副享受的b样,司机警察很骄傲道。
“你应该不会喝茶吧?”冷平淡看得出来,要不然这极品铁观音就这么拿出来怎么可能?
“你快讲讲周梅青吧!”司机警察早已迫不及待。
“好!”冷平淡放下喝了一大口铁观音,放下道。
“我跟你们那位周梅青,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冷平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怎么可能?刚刚抓你的时候她不像认识你啊?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司机警察道破语病。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说,一年前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呢!”冷平淡一语惊人!
“什么!男女朋友!这么劲爆!”另一位警察也忍不住惊呼道。
“可惜我们分手了,所有小青才会装作不认识我。”冷平淡一脸落寞,看着上方45度角幽怨道,连周梅青也叫成了小青。
“哦......!”
“哦......!”
两道长音齐齐响起。
“你是不知道,当初的我们是那么相爱,可惜老天没眼......叹!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冷平淡忧伤地宣泄情绪,似乎还在怪罪老天。
“说啊!有什么你说出来才会释怀不是?”
“对啊!说出来才能让心胸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