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安北王府一直都是茫茫碌碌的,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他们的娉婷郡主的生辰也是她的礼,所以那天会有很多人前来,据说连皇上也要来观礼,
御书房内,当今天子德宗坐在龙椅上,房内还坐着他的众位爱卿和好友——五大世家的家主和三府的王爷们,德宗虽然已是38岁,却一点也不显老,頦下的一缕胡须梳理得很是整齐,双目炯炯有神,长得十分英俊(皇家的基因真是好啊!毕竟妃子都是美女吗)。他看了看房内的心腹,缓缓说:“离佑国的皇帝月前暴毙,新皇继位,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
宁西王的长相斯文儒雅,标准的书生样貌,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说:“据说这位新皇比离佑的先皇还要贪图享乐,每日里纵情声色,酒池肉林地享受,执政一个月来之上过两次早朝,这样的新皇不必理会他。”“不错。”这次发言的是文家家主,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想到名满天下的才子文仲豪竟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幸好只是魁梧一些,长相倒是不丑:“我们根本不必担心他,反而应该谢谢他,他若是继续如此下去,必定会引起朝臣和百姓的不满,而以他的性格比不会听,最后一定会动摇国本,这样的话将来我们出兵离佑也能减少伤亡。”“啧啧,没想到老文一个书生竟然比我这个将军还毒。”说话的自然是凌家家主凌帆,“不过我同意,只要离佑新君继续荒淫下去,国库一定会空虚,到时各种苛捐杂税齐来,也能为我们出兵时在民间争取到穷人的支持。”一旁的安北王说道:“论狠毒,你们两个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不过我听说离佑有个三朝元老很受器重,在朝中素有威望,又是新皇的帝师,有他在,恐怕离佑国君怎么都得有所收敛。”“的确,我也收到消息,听说这位三朝老臣已经狠狠地训过离佑国君了,后者也确实有所收敛。看来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容易。”发言的是萧家家主萧啸,从他紧皱的眉头不难看出他的担忧。平南王突然插话道:“既然那个老臣有威信,那么让他失去威信不就行了。”风无私这时也说道:“不错,我们可以派人挑拨他们的关系,或者抓住那老臣的把柄或丑闻捅出去,这样……”风无私说到一半突然住口,因为他发现自己烦了一个错误,他竟然在君恒飞面前说‘丑闻’,在座的人都知道,自从五年前君清逸失踪后,这个话题就是君恒飞心中的疮疤,现在他公然说出来,等于是在揭人疮疤。此时连皇上都看着君恒飞,正当风无私正想和君恒飞道歉时,他却说:“没关系,现在是在议事,你接着说吧。”风无私见他神色无恙,就接着说:“这样的话即使没能赶那老臣下台,也能让他们君臣间出现矛盾,时间一到定能产生一些作用的。”
德宗听完所有人发言后很是高兴,既高兴自己有这么多文臣武将,也高兴他们提出的方案。他想了想说:“这样吧,先挑选十名美女送去离佑,不用做任何事,只要让离佑国君和她们每日玩乐就行,另外买通几个离佑的佞臣挑拨离间,并且散播消息,就说赵定鹏(那个老臣)和我们厘郯有勾结,人言可畏嘛!这件事就有仲豪去办吧。”
众人听完德宗的话后心里都想着:这才叫毒啊!
德宗说完话后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笑眯眯地说:“九皇叔,明天就是娉婷的生辰了,你这次准备了什么礼物?”安北王邵志仁听罢笑着说:“这丫头平日里就爱写诗词歌赋之类的,这不我上个月特地去墨韵轩定制了一套文房四宝。啊!说起娉婷,我倒要问问了,恒飞啊,你家那小子事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听华婷说娉婷多半看上他了,可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娉婷人都瘦了一圈了,他都在干些什么事啊?”君恒飞听后,说道:“那个臭小子现在每天都在练功,不过一个月前我发现他的任督二脉竟然通了,问他是怎么回事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对了,他还多了一套奇怪的剑法。”凌帆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是武将对武功的喜爱尤在他人之上,忙追问道:“任督二脉已通,这可是很耗费内力的,我可是25岁时才打通的,这小子一定有事瞒着我们。对了,那套剑法威力如何?”其他人也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君恒飞见状苦笑道:“见了那套剑法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以柔克刚!”这下,连德宗的兴趣也被挑起来了,他忙问:“那套剑法如何得柔法?比萧家的园舞剑法还柔吗?”君恒飞答道:“是的,不但如此,那套剑法还很慢,非常得慢,我甚至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么慢的剑法,所以刚开始我见燮儿竟然在练这种剑法非常生气,不准他再练下去,谁知他不同意,还说要和我比试一下,若他能用这套剑法在我手下走上200招我就不能不让他练,我当时想他虽然内力大增,但以前根本走不了50招,再加上压根不信那套剑法有何神奇之处就同意了。交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那套剑法完全当得起绝世剑法四个字,我一交上手就觉得招式内力好像使在棉花上一样,根本用不上力,到了后来我甚至会被他的剑招牵着走,要不是我内力远胜于他我一定输!”
众人听完后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君恒飞的实力他们很清楚,虽然那时只是试招,但也够可怕的了,他们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亲眼见识一下那套剑法。于是当天夜里,德宗加上三位王爷和四位家主都来到了君家,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君清燮竟然不再府里,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人当下就明白君清燮不再君府一定和他的武功有关,各自对望了几眼后决定等!好在众人平日里就已相熟,德宗虽是皇帝,但和他三位皇叔年纪相差无几和众位家主又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所以各人也不拘谨,就在那君府用起了消夜下起了棋。此时的君清燮正既兴奋又担忧地前去郊外找他“师父”,兴奋是因为玄异子上次说如果他这次能通过考核就传他一套掌法,担忧是因为他不小心被父亲知道自己会太极剑法了,又为了能继续练习让父亲知道了剑法的威力,他想起师父曾说不要对外宣扬,所以担心师父责怪。他却现在知道的已不仅是君恒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