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披白头巾的人,一粒黑黢黢的雪花,上路了。
满世界里找光,用教堂,用雾气,用一列孤零零的旅程。
哦,骨灰和寒地,忽悠悠的脸,点缀僵直的枝桠。
梦是铁轨,身体是火车。驿站,醒来一站又一站。
2007/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