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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雪儿?

七点钟,一起晚餐,有你喜欢的音乐会,穿得正式些。

就这样直截了当,这样简单,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一如他以往的每一个邀约。

雪儿换上正式的晚礼长裙,对着镜子化妆的时候,便是如此作想的。

不过是晚餐而已。

她一再地对自己这样讲道,却始终无法让自己在纷乱的思绪中平静下来。

随着邀约时间的越来越近,心跳越来越急。她在紧张,而且越来越紧张,甚至呼吸都急促起来。镜中的她,双颊已经晕红,双眼满是急切与期盼。

七点钟,她办公室内所附的休息室门准时地被人推开。

他站在门口,老样子,西装的扣子没有扣,领结捏在手里。

一直要到那一刻,雪儿终于不得不承认,她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并且由衷渴望着……

一切犹如过往,他自然地走向她,一手习惯性地去揽她的腰,一边问道:“怎么样?差不多能走了吧?”

在将手伸进他臂弯的瞬间,雪儿真正了解到为什么有些歌词会唱“喊着你的名字,一开口雾茫茫一片”,她无法回答他。

晚餐的地点在国际假日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并且八点钟准时开始,菜色相当隆重,新鲜而可口。

负责音乐会的是著名的戴维·杜夫室内交响乐团的几位著名的提琴手,完全的私人演出,为晚餐营造出优雅闲适的浪漫氛围。

惟一比较遗憾的是约会的双方都有点心不在焉,两个人的关注点既不在音乐上也不在食物上。

事后多年,当时的侍者和乐手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这样美妙的食物和音乐都无法令他们转移投注在对方身上的视线。”他们如此说道,“毫无疑问,那是一对深情无悔的恋人。”

这完全符合雪儿对那天的印象。

她告诉自己的姐姐:“他这个人是很喜欢享受美食的,但那天他却没吃什么东西,又不说话,只一直看着我,看得我也心不在焉起来。从头至尾,他只对我说了三个字——留下来。”

“所以,你就留下来了?”

“对,我留下来了。”

雪儿如此回答,即使她追悔莫及。

其实她一开始就明白约会的目的和结果,也许因为如此,她才会有种种莫明的情绪——紧张、忐忑,如初次约会的纯真少女,但在真正的时刻却又豪放冶艳,一拍即合。

只是那种感觉是陌生的。

与他重温鸳梦,与他肢体缠绕,火辣辣似当初他们当初的那样……

但那激情火焰却没有当初的热度……

雪儿讲:“我一直都听从自己的感觉,当年正是这分感觉,令我不顾一切也要与他在一起,永远都记得与他在一起时那种畅快淋漓销魂蚀骨的滋味,但这一切已经过去,我失去了那种感觉。”

当激情过去,雪儿拉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离开床铺,心头只是茫然。

她站在一幅穿衣镜前,有些恍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她问自己。

感觉中,刚才她仿佛是在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缠绵相爱。难道她已不再是当初的她,而他也不再是当初的他。

有手臂从身后环上,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哑地响起。

“怎么了?”他问她。

她看镜中。

两人裸裎相对,本该是爱恋情人间的坦然,但此刻她只觉得别扭。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摆脱他的缠绕,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等到她穿着整齐,与依然****的他站在一起就更显得突兀。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跟他讲:“我想一切都过去了,阿荣。”语气低落哀伤。

不想看到他震惊受伤的表情,她低头对着自己的脚背感喟:“大概是分开太久了……谢谢,今晚你所安排的一切。”

她向套房门口走去,没有人来阻止她,也没有任何人咆哮大吼,他真的改变了不少……

走出酒店大门的雪儿自己也不晓得该何去何从,在茫然混乱的思绪中,默默走回到格林在纽约的办公大厦,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对上同样有些衣冠不整的永超惊讶的眼神后,才察觉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他自皮椅中跳起来,惊问:“雪儿?”

那一声“雪儿”,令她彻底崩溃,痛哭出声。

即使是同一个人,她还是彻底地失去了他……

永超会留在这里,只是他与雪儿一样明白那个约会的意义。

他始终没有忘记当日在摩纳哥,阿荣与雪儿彼此间的眼神,即使他一度还抱着希望,但也在阿荣的邀约到来之时化为泡影。

黄金团队甚至雪儿本人都明白他的伤怀与绝望,却也无能为力,他逗留在这个工作室中流连不去,只是因为它算起来是他与她惟一共同拥有的。

当雪儿还是历居的叛徒时,她不便出现在纽约,纽约办事处根本没有设立自己的工作室,她让他全权处理一切。当她的身份日渐模糊时,她到纽约,也不过偶尔借用他的工作室,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积习难改,他与她索性共用这间工作室。

像是种哀悼,又像是种绝望的留恋,今夜,他逗留在此不肯离去,却不想黎明前,雪儿会突然回来。

她仍然是约会的装扮,但粉脂已褪,神情哀戚,活像遭遇到什么不堪的事,在他的惊问下,更是痛哭起来。

他没见她哭过。

过去的数年间,无论时局、外界的压力多么可怕,她都没有哭过。如今这样“暴雨连连”简直叫他怕,怕到甚至不敢追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抱住她,却只觉自己也在发抖,一直要到他弄明白怎么回事,才能镇静下来。

不过只是两个同样绝望的人。

说真的,那一刻,他不晓得自己是喜是悲。

阿荣没有再去找雪儿。

不知情的人纷纷惊罕:“怎么又没声响了?”

雪儿不愿再提,即使是苏老夫人问她,她也只一句“都过去了”便闭紧了嘴巴。

连苏老爷子都奇怪了:“绅士流氓她都不要,那她到底要什么?”

她要的不过就是当初的那份感觉。

有很多事实可以证明,有些东西即使是时间,一样无法改变他们之间失去的。

一直没有忘记当年与家人决绝,执意跟他走的心情。那时,他脱下大衣,抱住的、裹住的,岂止是一颗心。在那样的冬夜里,他所得到的又岂止是她的人而已。

她跟着他一路走下去,目睹他的一切。

天真与狡猾,冲动与坚忍,粗鲁与坦率、英勇与凶悍,忠厚与温柔,正义与邪恶,贪吃与挑嘴,懒惰与认真,淘气与耍赖,正面的与负面的在他身上交织辉映,说明的又岂止是人性与真实。

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贪嗔痴,全无保留,层层叠叠混合着他的味道,他的样子深深镌刻在她的心版上,随着时间的洗淘,历久不变。

但如今,她找不到了。

那个热情率直有时天真如小孩的男人,依然如旧,她却找不到当年的感觉。

永超问她:“他到底哪里变了?”

这叫她怎么讲。

约会的场面在脑中一一回顾。

音乐?

他一直对正统音乐没有兴趣,就像苏老爷子说的那样,他的品味仅限于三流DISCO舞厅,即使他与达官贵人、富豪淑女们混迹多年并且会一直混迹下去,但他与这些人依然渭泾分明,上流社会的喜好无法影响他。

那是显而易见的,阿荣喜欢午夜场多过斯特劳斯,即使是为了她,找来戴维·杜夫还是桩怪异笑场的事。

食物?

他虽然挑嘴,但因为挑的只是食物新鲜与否,也就决定了对菜式的视若无睹,只要是新鲜出炉路边摊的大饼油条和雪儿做的火腿蛋炒饭他都一样狼吞虎咽。

他这样的人忽然去找了名厨来做法国大菜本就突兀,做了又不吃,只晓得瞪着人看,当然也更奇怪。

至于他与她两个人之间,不对劲的地方就更多。

那样的私密只有曾经如夫妻般亲密的人才会了解中间的不同和变化,不是外人能够明白的。

所有的一切综合成她的失望和悲伤还有永超的微笑。

微笑?

雪儿每每总是瞪着那个笑容。她心情低落,他却愉快得不得了。

永超毫不隐藏自己的企图:“不管他是怎么莫名其妙被你踢出局,总之我又有了机会。”他的嘴巴几乎没咧到耳后。

雪儿啐他:“就算他没份,也轮不到你,我们老早就不可能了。”

永超不在乎,大家走着瞧。

这一瞧又是半年。

美国的东部总是寒冷的,但相形之下,知情者眉目间的肃杀气氛却是因为即将展开的各种兼并行为。

就像雪儿曾经跟永超说的那样。天罗地网已经展开,收网的时刻就要到来。

有人戏称“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所有“战事”的最前沿——由CLIE与国际安全组织配合,主要阵地在欧美亚三洲,针对各色黑色企业的打击行动计划已经定型。

在国际刑警的默许之下,与这个行动相配合,CLIE将以纽约分部为前哨与纽约七大黑帮力量一同对全美乃至全世界主要黑社会力量进行清洗重新分布。

正式的行动已经迫在眉睫。

行动期间的各防御性外围集团的人事与留守人员安排已经通过邮件发至各个集团首脑手中,连“战事”开始后,各首脑的临时集团指挥中心与家属隐居的地点都已通告了下来。

黄金团队开会的时候,马丁他们一同咋舌。

“跟世界大战重开似的。”

雪儿虽然被他们逗笑,内心深处却毫无轻松的感觉。

不是一直都说“商场如战场”。

这次,他们的临时指挥中心设在瑞士洛桑郊外的一个山谷里。众人戏称:“公司福利,奖励员工携家人至瑞士度假。”

夜里,收到新邮件后的雪儿有些不解地在AM线上与永超讨论。

“这次行动的名称是什么?”

“你说的是哪一部分的?”

“CLIE与克莱缔家族的合作。”

“阿芙罗地忒。”

“?”

“阿芙罗地忒,希腊的爱与复仇女神。”

“为什么?”

“好像克莱缔那边要为什么人报仇。”

“啊!”

“怎么?”

“最近你好像对CLIE方面的消息比我还灵通。”

“他们正游说我加入他们的行动组织。”

“我的天,游说你?!”

“开玩笑的,是永华,我小弟,他正想报考CLIE行动安全人员资格。”

“呵。”

“而他居然崇拜阿荣。”

笔记本屏幕上出现Q版永超一个不甘的表情,雪儿不禁失笑,安慰他:“很多人都崇拜他们四个,那不过是香港枪战片看多了的缘故。”

隔天午后,雪儿在接待室见客户,彼此相谈甚欢,中间秘书珍妮走来报有人找她,她说:“请他到我工作室稍等片刻。”

送走了客户时,雪儿已经忘记这回事,要走到工作室门口,看到珍妮正对一个着深色外衣的男人解释着什么,她才忽然想起来。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她说。

那人转回身,雪儿瞪大眼睛。

“阿荣?!你找我?”

即使他们无法恢复以前的关系,但毕竟还是熟稔的,尤其又是在这种时刻,他的突然到访,令她顿时紧张起来:“珍妮,不论任何事都替我推掉。”

随即,拉阿荣进她的工作室。

“有什么事?”

面对她这样紧张郑重的脸色,阿荣有点尴尬。

他耙了耙头发,看看工作室四周,又看看雪儿。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

“呃?”雪儿没有明白,“你想看我?”

“对,我只是想看看你。”

真的,他只是想看她,而且等得几乎要放弃,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但她还是出现了。

他眨都不眨地望住她。

而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因为想看她,便这样气势汹汹地突然来了,害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因为这个,空气静默起来。

有点好笑也有点生气。

这个她至今仍有爱意的男人有时做事就是这样的横冲直撞,叫人啼笑皆非之余又有些心软。

想看她。

她迎住他的目光。

那天他也是这样,一直看她,看到忘了吃东西。

“为什么?”不经思索的问题脱口而出,问了出来才觉得好笑。到了这个地步,热情都在时间中耗尽,还需问他什么。

却不想他真的回答了。

阿荣说:“太久没有看到你,所以一直想好好看看你。”

他一直都想要她。连他自己都很惊奇,这中间的时间、人、事都像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发生过作用一样,看见她,浑身的细胞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叫嚣着要向她缠过去,一再阻止他的是她疏离隔阂的眼神……以及那个叫做刘永超的男人。

一直都觉得她狠心。

永远都记得那天去多伦多找她的情形。

那样冷静地说出“我是真的觉得错了”,这一句比任何话都叫他难受。

错了,他何尝不知道。她与他在一起本来就是种错误,他们不是一种类型的人,但是她不应当忘记彼此间曾有过的快乐。

她装得那样地像,适当的决绝加上适当伪装的坚强,将全世界统统蒙在鼓里,即使后来真正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仍然为她的狠心难受。

她真狠得下心,这样对自己,对所有的人,比他这个从前杀人放火什么都干的魔鬼还狠。

泰与丹都说:“最毒妇人心,感谢上帝,这四年里,之之与雪儿是分开的。”

他们都认为她们在一起的危险大于她们独自一人。

而他,一直都是粗线条的人,细腻不应该出现在他这种人身上,可那只是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才有权说的话。数年里,她在火里,而他也在油锅里熬着。

红颜祸水。

她是典型的红颜,又太清楚她招惹祸水的能力。

多少个白天夜里,身体是疲倦的,精神却无法松懈,提心吊胆地想着她可能会被识破遭遇危险,想象着她可能遭遇到不堪结局。

多少次,与她咫尺天涯。

隔着街角,握着拳头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亲手杀掉那些试图伤害威胁她的人,却又终究因为怕替她打草惊蛇而隐忍。

他想她,想看她。

由此终于能够体会以往东平与之之的心情与煎熬。

一直到那时,他才能够承认自己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

怎么会就这样用了真心,他一直以为似自己这样的混混,不是独身一辈子就是拉着一个酒女娼妓过一生。

那才应该是正常的。

偏偏他一直不正常。

他爱她,在摩纳哥遇到她的时候,尤其看到她与另一个配得上她的同类型男人在一起,他就想不顾一切地豁出去。

怕什么呢?什么样的人与事能阻止他?!

他要她,那个一向义无返顾又狠心聪明的漂亮女人。

他不晓得那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那个该死的刘永超一再地阻碍他。

他有上千万种方法可以让他那种软脚虾似的白面书生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但不战而逃的人一直是他,无论是在摩纳哥还是半年前的那夜约会,窝囊孬种得连自己都想捶胸顿足。

一直都不晓得那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又说出无可挽回的话,反正至少他从她的眼神中明白了一点,一定是他搞砸了什么。虽然早知道道格那家伙出的点子不会高明到哪去,不过会相信他也是自己的愚蠢。

当初与她在一起时就已料到了这个结局,所以那时分外纵情声色,如今的世界,有今天不知道明天,对他更是如此,只是心里一直渴望。

渴望看她。

谁晓得明天他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她。

雪儿被他看到哭出来。

她不晓得这个呆瓜一样的野人为什么会一直这样“痴痴”地看着她。

痴痴——多滑稽的用词,永远不应该出现在他这类人的身上,可他却偏偏这样地呆看自己。

那种渴望眷恋的眼神,逼得她伤感心痛起来,逼得她辛酸崩溃。

为什么这样的命运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明明她爱他,他也爱她,却无法找到当年爱恋的感觉。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眼红、鼻酸,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被重创分离的日子。

雪儿忍无可忍,尖叫哭泣出来:“你这个笨牛!干嘛这样傻看我!”

她的泪水叫他愣愕。

直觉地扣住她指控的手,并将她带入怀中抗议。

他抗议:“看都不准人看啊?!”口气一如当年在历居,她逼他拖地板、倒垃圾、擦玻璃、洗碗时的怨气丛生。

她突然无法再坚持什么地垮下来,把头脸埋在他结实温暖的胸口痛哭起来。

阿荣被她弄得手足无措,几乎没傻掉。

搞什么嘛!他又没有侵犯她,看她几眼也会哭得活像被人强暴一样,这女人?!

但也只得空泛地安慰她。

“嘘……没事了,没事了。”他找了半天,抓出一堆纸巾让她擦鼻涕眼泪,“快点擦吧,等会让你手下看到你这副德行多没面子!”

雪儿气得拔拳就朝这“混蛋”轰过去。

她丢脸还不是他害的……

他怪叫地一手捉住那只要攻击自己的手,因为要躲避侧身倒进了沙发,连带着雪儿也被他拖了过去,两个人摔成一堆。

气氛在那一瞬间改变。

后来的一切是从谁开始的,谁也记不清楚了。雪儿惟一觉得比较能够解释那种情形只有那些文艺小说里惯用的粗俗词汇“天雷勾动地火”。

工作室成为他们****的战场,疯狂得近乎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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