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妙看着栁睿的样子,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的说道:“那人是皇上。”
“管他是谁?谁要想伤害你,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嫁给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不讨厌我?很多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去做,好吗?”栁睿语带诱惑的说。
听着栁睿的话,之妙觉得自己完全陶醉了,那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都那么叫人着迷,就在之妙准备点点头的时候,一下子想起之前的事情,柔声的说道:“等我确定了一件事情之后,我再回答你,好吗?”
“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栁睿听到之妙的话,不由得有些气恼,这个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冷静,就连自己那么****了,还是这样?
“很快的,很快你就知道了。”之妙说完推了推栁睿,然后刚要从栁睿的怀里下来。可是栁睿一把抱住她,头顶着她的头,声音低低的说:“我不想等,现在就告诉我,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两人静静的这样抱着,知道栁睿渐渐的冷下来,然后才慢慢的说道:“之妙,不要把什么都放在自己的心里,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不是一时的冲动?不是一时的兴起?是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我爱你。”
之妙没有想到,栁睿尽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栁睿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继续说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身上隐隐的有股悲哀,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你吸引,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由自主的注意你,然后你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神经,我知道我喜欢你了,可是越是接近你,就更加的疼惜你,更加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第一次你被风丞相的死士困住的时候,我心急如焚,你要是再不从池里出来,我估计我就会跳进许愿池里。还有上次,你竟然被挤走,我不惜动用我手上所有的力量,只为了能早点找到你,生怕自己晚了一步,还有就是刚才,因为我的缘故,差点就受伤了,你知道我又多恨自己吗?现在你的脖子上都还有红痕,当时我气得想要杀人,但是理智告诉我那个时候不行。我要你明白,今后就是任何人我都不允许再伤害你。”
栁睿的话说的很慢,但是一字一句都说进了之妙的心里,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看着栁睿不知道说什么。栁睿没有想到这个冷心冷情的小女人尽然红了眼眶,可是为什么还要一再的推开自己呢?
栁睿不由得笑了:“怎么还哭鼻子了,这样可不像是我认识我之妙,我认识的之妙是一个狡黠、大方、温柔、娴熟、绝顶聪明、而且风姿绝代的女子。”
之妙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红唇轻启:“你怎么不说我是个势力、阴险小人、狡猾、毒辣的女子呢?风姿绝代?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
栁睿没有想到之妙尽然说出这样的话,哈哈的笑起来,忍不住摸了一下之妙的脸才说道:“你真是越来也U可爱了,你这样叫我如何不爱你,有那个女人会把自己的缺点一一数落出来,还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真是的,不过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
之妙顿时无语了,不是吧,这个人是欠虐的吧?之妙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栁睿,这个人今天怎么会这么能说呢?自己都有些说不过他了。只是静静的坐在栁睿的怀里,安静了下来,栁睿看着难得安静下来的之妙,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真希望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夕阳西下,天边一阵绯红,红的像是腾空飞翔的巨龙,太阳的余光透过云层在云彩的外围围成一圈的金光,绯红的龙像是闪烁着金光一般,不过这个天象一闪而逝,好多人都没有看到,而一德大师站在相国寺的最高处,久久不曾离去,都说相国寺的一德大师擅长面相,其实最擅长的确却是观天象。
柳君泽再一次出现关押着灵珊的密室,看见那个女人几乎没有了什么生气,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嘴角挂着一丝冷漠的笑,使劲的扯着她的头发,灵珊一阵剧痛,痛得惊呼,然后睁开自己的双眼,透过昏黄的光看见那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依旧一身气宇轩昂的土黄色的龙袍出现在这样暗黑的地方,一样的格格不入。
柳君泽嘿嘿的笑起来:“怎么还知道痛?我以为你装疯卖傻到就是痛也忘记了呢?”
发根还在发麻,灵珊忍着剧痛,也跟着嘿嘿的大笑起来,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嘴角还带着哈喇子,声音清脆的说:“我是皇后?我真的是皇后,臭男人,走开点,我是皇后!”
柳君泽看到依旧还在装的灵珊,眼里痛恨极了,这个女人,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吐露也不会因为失望到决绝的离开,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要骗自己说什么起死回生之术?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娶了她,可是一想到那股神秘的力量,要不是自己也想据为己有,是不是早就将这个人女人杀死了。柳君泽慢慢的蹲下来看着这个女人,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据说你已经和朕的皇儿勾结在一起了?果真是好样的?你们是不是计划着让朕怎么去死啊?”
灵珊的心里一冷,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是知道还是试探?看他的样子也应该是刚刚知道,可是自己的事情只有一个人知道,难道说……不,绝不可能,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是不说话吗?其实你要是不喜欢说话,那朕可以割了你的舌头,这样你就永远不用说话了?你说这样好不好啊?”柳君泽越说越血腥,越说越兴奋的样子。
看着这样子的柳君泽,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灵珊只是喃喃的说着是皇后的话,别的也不接话。而灵珊不接话,直接刺激了柳君泽,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小巧精致,手柄上镶满宝石的匕首贴在灵珊的脸上,那冰冷的感觉,一下子也冰冷了灵珊的心,难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