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亦有点诧异的看着林少情,转而掩唇轻笑,林少情就看见对方笑的开怀,停下来时,袂亦不由的想起当初与金六分别时他说的话。
“十三,你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你一样,你虽然听命于我,但是我们却总是被你慢慢影响着,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既然我掌握不了你,不如趁此放了你。”
回眼看着林少情的眼光温和:“曾经也有一个人这么说过。”
“是吗?”林少情转眼望向远方的目光寂静,“那说明你真的是好,不像我,家族?父母?那是什么?有照料过我吗?”转脸过来林少情略带讽刺,“你又不问我为什么会来吗?”
“没有谁能一路单纯到底。”袂亦当然知道一些事情,当初的羌府比这里只能是更乱,“但要记住,别忘了最初的自己,世间怎么少烦恼,你既然能想通这个,又怎能想不过这个呢,这个世间有这个的规矩,只要你在,就会被太约束,所以,如你所说,心明,就好。”
林少情叹一口气:“大概是我太软弱了吧。”
“那你认为什么是坚强呢?”袂亦看着因为自己提出问题而迷茫于问题的林少情,继而说道,“坚强不是心变硬,是泪在打转还能笑,如若你能,相信会有懂你之人。”
一簇簇的花开叶落,似乎就是一瞬,林少情喝上手里的茶,余温尚存,似暖了自己尚冷的心…
当林少情离开音府回首眺望时,只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个房子而已,但她却似乎望的见里面的花草繁荣,欣欣而立。
“我还可以再来吗?”
“可以,只要你愿意。”
……
画儿等在院墙下面,看着一个两个都想闯入院子的人,画儿打晕之后略感无语,一个两个是不怕死吗?
羌犹忘蹬了蹬自己的腿,下面的油钱用双手托着自家少爷的脚,还得忍受他蹬踢大力的骚扰,脸上直直抽筋,嘭!一下子两人受不住的摔到在地上,画儿在旁的一角笑的贼兮兮。
“呸呸呸!”羌犹忘从地上爬起来连连吐着口水,“怎么这墙修得比我们家的还高啊!丫的!让爷不满极了!”
自从被骓流年说那天遇到的是一个男人,羌犹忘就在自己家中了结自己的无果的爱恋。
为什么会是个男人呢?为什么?泡着龙蛇茶,翘起二郎腿,边磕瓜子边忧伤,他想他大概不会再爱了。
结果不久又传出原来是双胞胎的啊,叉!我就说不会吧!我看上的绝对是女的那一个!
来到了这里,谁又知道音府的管理这么的严,几乎是断绝所有的进去的机会。
这不,就来眼巴巴的自己来瞪墙了,可是,谁能告诉我,这墙修那么高干嘛!害爷如此忙活!
油钱揉揉自己摔疼的腰,一瘸一瘸的走到自家少爷旁,脸部抽筋的疼:“少爷,进不去啊,那我们回去吧,要是被抓到了,交给老爷,那就死惨了!”
见到油钱脸上的表情,羌犹忘也想起自家爹从小怎么对付自己的。
“小忘啊,说多少次了,可以泡妞就滚远点,不要老是在你娘身边晃悠。”小小小忘躺在自家的娘亲怀里,见老爹一脸笑意,但怎么都感觉不到六月的暖意,似乎还有对自己的强烈不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