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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时间不是田地,不能用测量杆衡量;不是大海,不能用海里计算;时间是心的一次跳动。这次订婚究竟订了多久?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马利亚的儿子怀着对世人的爱心,高高兴兴地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到处向人们宣讲福音,他走过一个个村落,跨过一座座高山,有时乘坐小船从湖的此岸到彼岸。他穿着一件新制的白袍,像个新郎,而大地则是同他订了婚的新妇。他刚刚抬起脚,走过的土地就开满鲜花。他的目光落到树上,树上的花蕾就立刻吐艳。只要他登上一条渔船,一定刮起顺风,把船帆吹张。人们听他宣讲,泥土的躯体就变得空灵,好像长出翅膀。在他整个订婚期间,如果人们翻开一块石头,就会发现上帝正在石头下面;如果敲一扇门,就会发现给你开门的是上帝;如果注视一下朋友或敌人的眼睛,也会看见上帝正坐在他们的眼珠里对你微笑。

法利赛人气得发火,拼命摇头。他们面色阴沉地瞪着耶稣,责骂他说:“施洗者约翰一天到晚哭泣、禁食,尽说些恫吓人的话。人们从没看见他露出过笑脸。可是你呢?只要什么地方举行婚礼,你准是第一个到。你又吃又喝,跟大伙一起欢笑。前两天迦拿有人结婚,你居然不知羞耻地同年轻妇女跳起舞来。有谁听说过嬉笑、跳舞的先知?”

耶稣却笑着回答说:“法利赛人,我的兄弟们,我不是先知。我是一个新郎。”

“你是新郎?”法利赛人吼叫起来,气得想把他的衣服撕掉。

“是的,我是一个新郎,法利赛兄弟们,请原谅我,我想不出别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

这以后他就回到他的几个伴侣——约翰、安德烈和犹大身边,回到农民、渔夫和这些人的妻子身边。这些农民、渔夫都为他那亲切和蔼的面容所吸引,抛下田地和渔船跑来听他宣讲,他们的妻子怀里抱着孩子也都跟在后边。

“趁现在新郎还在你们中间,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吧。”他总是这样对人们说,“将来会有一天,丈夫失掉妻子,孩子失去父母,但你们永远不能丢失对天父的虔信。看看空中那些小鸟对上帝如何信任。它们不种不收,但上帝总叫它们吃饱。再看看地上的花朵,它们不纺不织,但穿着这样华丽的衣服,有哪个国王比得上?不要整天为你们的身体担忧,总是想着它要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衣服。你们的身体来于尘土,也要回到尘土。你们挂念的应该是天国,应该是你们的不朽的灵魂!”

犹大听着耶稣这样讲,眉毛拧到一起。他对天国没有兴趣。他牵肠挂肚的是在地上建立一个王国,不是整个地面,只是在以色列土地上。这个王国是人同石头建成的,用不着祈祷和祥云。罗马人——那些野蛮人!那些异教徒!——现在正在蹂躏着这块土地。首先要把他们赶走,以后我们就能为建立天国费脑筋了。

耶稣看到红胡子紧皱的眉头,从他额头上的皱纹猜到他心里的想法。

“天地是一体的,我的兄弟犹大,”他对他笑了笑说,“石头同云彩也分不开。天国并不在空中,它在我们身体里面,在我们心中,我讲的就是这个,就是我们的心。把你们的心改变一下,天地就会拥抱在一起,以色列人和罗马人也会拥抱在一起,万事万物就会成为一个。”

红胡子怒火中烧,却强行忍耐着。他独自生着闷气,尽力劝说自己再等等看。这个人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他咕噜着。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都不了解。只有我生活于其中的这个世界变了,我的心才会变。只有罗马人从以色列土地上滚走,我的心才会轻松。

有一天西庇太的小儿子找耶稣说话。“请原谅我,老师,”他说,“我发现我不喜欢犹大。我一走近他就觉得从他身上射出一股黑气来,像几千根细针扎到我身上。一天晚上我还看见一个******趴在他耳朵上嘀嘀咕咕地跟他说什么。你说******说什么了?”

“我猜得到他说了些什么。”耶稣叹了口气说。

“你说什么?我真吓坏了,老师。他到底说什么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我自己也说不准确。”

“你为什么带着他?为什么叫他白天黑夜都跟着你?为什么你跟他说话的时候比对我们说话更温和?”

“因为必须这样,约翰,我的兄弟。他更需要爱。”

安德烈也一直跟着他的这位新老师。他觉得世界一天天变了,变得越来越恬适了。不是世界变了,是他的心起了变化。饮食、欢笑都不再是罪恶了。大地在他脚下变得坚实起来;天空像慈父般地俯在他身上。上帝降临的日子不再是愤怒和烈火,不再是世界末日;它是收割、采葡萄、婚礼和跳舞。大地一天天变得愈加纯净。每天黎明都是一次新生;每天清晨上帝都重复一次他的许诺:他将把世界托在他神圣的手掌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安德烈内心平静了。他学会了笑,也学会了吃东西,苍白的面颊红润起来。黄昏或者中午,当他侧身躺在树底下吃东西的时候,或者有时候朋友款待他们到家里吃饭的时候,耶稣出于习惯总是在做完饭前祈祷后把面包平分给大家。安德烈的肠胃只要把面包吞下就把它化为爱同笑语。当然了,偶尔他也悲叹,那是在他想起家乡和家乡的老友的时候。

“约拿和西庇太怎么样了?”有一天他望着远方问。他觉得这两个老人好像是在天涯海角了。“雅各和彼得不知在干什么呢?他们现在在哪儿呢?不知他们还在受什么样的罪呢?”

“这些人咱们还都会见到的,”耶稣笑着说,“他们也会找到我们。不要难过,安德烈。上帝的院子非常大,多少人都容得下。”

一天傍晚,耶稣来到了伯赛大。儿童拿着橄榄枝和棕榈叶跑出来欢迎他。门一扇扇地开了;妇女从屋子里走出来。她们撇下家务活,跟在耶稣后面想听一下他的福音。儿子背着身体瘫痪了的父母,孙子拉着失明的祖父,膂力强健的壮年汉子拉着中了邪魔的人,所有的人都追着耶稣跑,准备叫他用手摸一摸病人的脑袋,驱走魔鬼。

这一天小贩多马恰巧也转到这个村镇里来兜销东西,沉重的担子压得他脚步踉跄。他一边吹着号角,一边叫卖自己带来的货物:针线、梳子、能使女人永葆青春的化妆品、铜手镯和银耳环……耶稣这时看到多马。突然刮过一阵风,多马的形象完全变了。斜眼的商贩手里拿的不再是化妆用品,而是建筑师使用的水平仪。他正在一个遥远的国土,被一大群工匠包围着。小工不断运来石块和灰泥,泥瓦匠正建筑一座大理石柱的宏伟神庙。多马是总建筑师,拿着水平仪跑前跑后,检查手艺合不合规格……耶稣眨了眨眼睛;多马也对耶稣眨了眨眼。但突然间,一切又恢复了原状。站在耶稣面前的仍是那个兜卖商品的小贩,一双对眼正狡猾地转动着。

耶稣把一只手放在多马头上。“多马,跟我来吧。你来替我背一些别的货物,替我背一些美化人们心灵的香料吧。你跟我走到更远的地方,走遍天涯海角。你向人们卖点儿别的,把我交给你的东西发散给他们。”

“我还是先把我自己的这些东西卖掉吧。”狡猾的小商人格格地笑着说,“以后我再……我还要等等看。”说罢,他就扯起尖嗓子,又开始叫卖他的梳子、针线和化妆用品了。

村子里一个阴险刻薄、有钱的阔佬正站在大门口。他手扶门框,好奇地望着从村口走来的这一群人。一大群孩子跑在最前面,摇晃着棕榈叶和橄榄枝,敲着每户人家的房门大喊:“他来了,他来了,大卫王的儿子来了!”跟在儿童后面的是一个穿白袍的人,长长的头发披到肩膀上。他态度安详,面含微笑,一边走一边向左右两边伸出手臂,好像为所有的人家赐福。跟在这人后面的男男女女争着看有没有人因为挨到他身体而受到神助治愈痼疾。走在这一群人最后面的是盲人和残疾人。街门一扇扇打开,更多人参加了这一行列。

站在门口的这位身份显赫的老人非常不安。“这是个什么人?”他问;他紧紧把住两根门框,生怕这群人冲进来抢他的东西。

行列里有一个人站住回答说:“一位新先知,亚拿尼亚。你看见这个穿白袍的人了?他一只手握着生,一只手握着死;他想给谁哪个就给谁哪个。你是个聪明人,亚拿尼亚,用不着我多说。可是我还要劝你,别把他惹恼了。你该好好款待款待他。”

老亚拿尼亚听了这个人的话,吓得魂飞魄散,他的灵魂已经压着很多重担,有时候夜里突然惊恐万状地从梦中醒来。他梦见自己被投在地狱的烈火里,熊熊火焰一直烧到脖颈。说不定这个人能够拯救他。世界上什么都是魔法,他想,这个人就是个魔法师。好吧,我就请他吃一顿饭,下一点资本叫他饱餐一顿,也许他会施展什么神迹呢。

亚拿尼亚打好主意,迈步走到街中心,一只手扪着胸说:“大卫王的儿子,我是老亚拿尼亚。我是个罪人;你是圣徒。我一听说你屈尊到我们这个村镇里来,就把桌子摆好,准备请你来用餐。请你到我家来吧。谁都知道,圣徒就是因为我们这些罪人才到世上来的,我的家正等你降福呢!”

耶稣站住脚。“你说的话叫我听了很高兴,亚拿尼亚。我很高兴见到你。”

耶稣走进这家阔绰的房子。主人的家奴在院子里摆上几张餐桌,拿出枕头。耶稣斜倚在枕头上,约翰、安德烈和犹大也都在他两侧地上坐下。狡猾的多马假装是耶稣弟子也混了进来,挨在一旁。主人坐在耶稣对面,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把谈话的题目引到睡梦上,以便伺机请求这个驱魔师为他驱走噩梦。食物已经端上来,另外还有两大壶酒。街门口聚集着一群人看着院子里的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上帝、天气和葡萄园。酒足饭饱,奴隶又端上来水壶和面盆。来客洗完手,准备告辞,这时老亚拿尼亚忍不住了。我已经招待了他们一顿饭,他对自己说,这个人连同他的随从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该是叫他回报我的时候了。

“老师,我常常做噩梦,”他开口说,“听说你是一个伟大的驱魔师。我尽心服侍了你,求你这位圣者也替我做件好事吧。你能不能可怜我,把我的噩梦扫除?我求你也给我讲一个寓言,我会了解寓言的涵义,把病治好的。世界上什么都是魔术,对不对?那好吧,就请你施展你的法力吧。”

耶稣盯住这个老头的眼睛笑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脑满肠肥的人的贪婪嘴脸、胖嘟嘟的脖颈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这种人叫他不寒而栗。他们大吃大喝,纵声大笑,自以为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他们明抢暗夺,终日狂欢,玩弄妇女,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正坐在地狱的烈火里。只是偶尔在睡梦里才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处境并不美妙。耶稣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贪吃鬼,看到他的一身肥肉和刁钻的眼睛,也看到他的恐惧——于是要对他讲的真理又一次化成一个寓言。

“撑开你的耳孔,亚拿尼亚,”他说,“打开你的心扉,听我给你讲吧。”

“是的,我已经撑开耳孔,打开心扉,我正听呢。”

“从前有一个富人,极其自私,也非常狡诈。他自己吃得饱,喝得足,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衣服,可是,却不肯给他的邻居饥寒交迫的拉撒路一片菜叶。有时候,拉撒路钻到他的桌子下面捡一点面包渣、拾一块骨头都被阔人叫家人打出门外。拉撒路只好坐在门口,叫几条狗过来舔他身上的伤痕。最后上帝安排的时间到了,两个人先后死去。一个走进永世的烈火里,一个投到亚伯拉罕[1]的怀抱。有一天阔人抬起眼睛,看到邻居拉撒路正在亚伯拉罕的怀抱中欢笑。‘亚伯拉罕老祖,亚伯拉罕老祖,’他喊道,‘你能不能叫拉撒路下来,让他用指尖蘸点唾沫来润润我的嘴——我叫火烤得嘴唇都焦了!’ 可是亚伯拉罕回答他说:‘你回想一下当年自己大吃大喝的日子吧! 那时候地上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可是他却又冷又饿。你何曾给过他一片青菜叶?现在该轮到他享一点福了。至于你呢,你要永远被烈火烧烤。’”

耶稣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下去了。老亚拿尼亚张着嘴站在那里,等着听故事的下文。他自己的嘴唇也干了,喉咙好像要冒出火来。他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耶稣。

“底下呢?”他声音颤抖地问,“你说的故事完了没有?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

“就欠这么教训他一顿,”犹大哈哈大笑起来,高兴地说,“谁在人世吃得太饱、喝得太足,谁在阴间就要一点不剩地吐出来。”

西庇太的小儿子听了这个故事,却俯到耶稣胸前细声说:“老师,你的话还没有把我的疑难解释开。你多次教导我们,要我们宽恕我们的敌人。你对我们说:我们应该宽恕敌人;即使敌人伤害了我们七十七次,我们还是要原谅他们七十七次。你说过,这是世界上唯一能消除仇恨的办法。可是你现在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上帝难道不能宽恕吗?”

“上帝是公正的。”犹大插嘴说,向亚拿尼亚投去讥嘲的目光。

“上帝也是最慈爱的。”约翰反驳说。

“这么一说就没有什么希望了?”老房主磕磕巴巴地说,“寓言是不是到这里就完了?”

多马站起来,向门口迈了一步,又停住了。“还没完,老爷。下面还有呢。”他嘲讽地说。

“那你就把它说完吧,孩子。我会为你祝福的。”

“那个阔人的名字就叫亚拿尼亚。”说完了,多马拿起他的装货的担子就跑到街心上。他站在街上同邻居们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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