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成长需要失败,一帆风顺永远无法踏足巅峰,有些失败,注定比成功更值得纪念,更值得称颂。
随着权倾天的一句斩钉截铁,天地间好似响起了一声赞赏的笑声,然后,乌云尽散,阳光无所阻挡的飘洒大地,暖洋洋的让人心身疲惫,电视机后的冰箱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原地,冰箱之后,那一道道目光也消散不见了,空旷的宅院再次恢复了死寂。
权倾天却迫不及待的坐在了白玉台阶之上,侧头看着电视机,很是亲切:“电视机大叔,你不帮我包扎一下吗?”
“帮个屁,自己去找纱布,大爷我没手,给你放个***助助威倒是可以。”
贱兮兮的灵魂,权倾天自问不是对方的对手,喃喃不语,挠挠头,走进了屋子里,熟练的爬上了二楼。
屋外金碧辉煌,屋里摆设却很素雅,只是,房顶却显的过于高不可攀了,屋外看着虽然恢弘似宫殿,却也不过三十米左右,里面去看房顶却足足有百米多高,设计呈环形,楼梯环形贴着墙壁,蜿蜒向上,颇有一种蹬不了顶的恍惚感。
权倾天轻车熟路的踏上台阶,走了不过百阶便转头进了一个小屋子,从拐角处拎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箱,神情一阵恍惚,这屋子虽然雕梁画栋,却掩不住一股股死寂,让人忍不住想要逃出去,不愿意在这里呆上哪怕片刻。
摇摇头,将思绪驱散,权倾天对于这座屋子,感情很是复杂,索性,也就不想去细细探究。
门外,白青被银链束裹好似垃圾一般被扔在一旁,电视机屏幕上浮现出了一双眼睛,怔怔的看着远方,直到权倾天拿着药箱坐在它身旁,才恍惚回神。
“小鸡仔,外面的世界怎么样?”
“还行,挺自由的。”权倾天打开药箱,嘴巴脚丫子灵活配合,擦药包扎一气呵成,同时嘴巴不停的说道:“不像这里,没有一点人气,就好像囚禁的监狱,看着金碧辉煌骨子里却杀气腾腾,一幅破败的模样。”
“自由就好。”
“对了,电视机大叔,这房子真是我的祖宅?我死鬼爸妈留下的?”
“死鬼爸妈?”电视机喃喃,神色间有些恍惚,片刻后才低声道:“他们错了。”
“谁错了?”权倾天恍惚发问:“我那死鬼爸妈?”
“你别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而且,说实话,我知道的也很少。”电视机屏幕泛光,身下霞光道道,浮现而起,进入了屋子,远远传出一道声音:“想回来就回来,想走便去看看,一切答案都需要你去探索。”
“呵呵”低头一笑,权倾天将双手摊在眼前,这药的疗效堪称逆天,眨眼间便感觉不到那种痛楚,权倾天的好奇心真的堪称低迷,他向来很少追问一些东西,在他而言,该知道的时候自然而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也无用,与其探索这些东西,不如提升自身,经过这一败,他活下来了,他就不想死了。
不得不说,权倾天抓到了精髓,他一向只在乎他人对自己的感受,是好还是坏,却很少去探究对方的秘密,权倾城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十年,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权倾城为何出现在这座小镇,知道对自己友好就够了,还锲而不舍的探索对方的隐秘,何必呢?
扭头,看到了被扔在一旁的白青,权倾天笑了,灿烂若阳,掏出手机却发现自己俩只手都包裹的跟粽子一样,很难操控这小巧的玩意了,眼神一动,却看到门外一老一小俩张近乎呆滞的脸孔。
顿时乐了,权倾天迈步走了过去,隔着栅栏,亲切的问道:“庆叔,老婆,你俩要进我家坐会吗?”
庆叔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缕迟疑,旋即却是哈哈一笑道:“行,我进去坐坐。”
旁边的美人儿却是一愣,然后大吼道:“谁是你老婆?”
“我可没有逼你。”权倾天一摆手栅栏吱呀一声展开,声音却格外的欠揍:“是你先叫我老公,我才勉为其难的认你做老婆的。”
“啊呀,找死。”桃花眼一眯,美人儿好似人形蛟龙,从半开的栅栏中间窜了进来,毫不留情抬起一脚就踹在了权倾天最肉大的屁股上,然后扑上去,双臂成抓死死的掐住权倾天的脖子,宛若一头人形暴龙。
眼尾上翘,睫毛似刷子一样扑扇扑扇的,格外妩媚,权倾天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太漂亮了,不言不语冷言冷语都好似浓香暖玉,一颦一笑都好似带着天然的魅惑。
不过,也仅仅如此,就像他的好奇心一样,他对女孩往往都能平等相待,不论是漂亮还是平凡,这是一种天性,骨子里遗传的性格,一伸手拉开女孩的双手,权倾天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对方,请求道:“老婆,帮我拍个视频。”
“你再敢叫一句,我弄死你”长发飞舞,女孩似凶魔般怒吼道
权倾天一脸怕怕的躲到了一旁,却没想到,庆叔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训斥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寻死,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多么危险?几乎可以说是千钧一发,稍有疏忽,你的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我喜欢你小子身上不畏死的彪悍气质,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学会惜命。”
权倾天挠挠头,憨憨一笑,语气有些感激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以前以为我已经拥有了赫赫凶名,但是,现在,才发现太弱小了,这样的我即使死了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我要活着,活个天长地久。”
庆叔抬手,却没有拍下,而是揉着他的脑袋,很是欣慰的说道:“你明白不畏死和寻死之间的差距就好了。”
权倾天有些不适应这种亲近,摆摆脑袋,却又有些享受,神情很是复杂,急忙跑开几步,对着女孩儿说道:“你过来帮我拍个视频。”
“我凭什么帮你?”一边撅着嘴嘟囔,一边却已经低头摆弄手机,走了过来。
权倾天走到一旁,一伸手就将包的好似粽子一般的白青提了起来。
白青虽然力量被压制,不过意识还在,一双眼睛好似厉鬼一般盯着权倾天:“蝼蚁,我杀你如屠猪狗。”
“我知道”权倾天敷衍的摆摆手,脸上笑容格外灿烂:“你知道秦桧吗?”
“你什么意思?”
“跪下”
厉喝似雷,权倾天一抬脚踹在白青的腿弯,白青身子一弯,竟然在膝盖落地前,生生的止住的动作,声音好像带着从地狱传出的阴冷气息。
“蝼蚁,尔敢?”满头长发飘散,似厉鬼一般盯着权倾天:“我会宰了你,让你血液流尽,干枯而亡。”
“砰”一声重击,权倾天笑容不变,宛若笑面修罗,一遍又一遍的踹在白青的膝弯,五脚,十脚,百脚,每一脚都不偏不倚的踹在对方的膝弯,眨眼间,拳拳到肉,鲜血似花朵般绽放。
白青眼神已经迷蒙,看着那张毫不犹豫一脸笑咪咪的脸,眼底居然泛起了些许恐惧。
“咚”宛若百丈大厦倒塌,白青双膝跪倒在地,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没有了那种英俊似天神,高高在上的气质,反而好似从地狱归来的杀神,笑声似夜枭般刺耳:“蝼蚁,垃圾,今日你不杀了我,他日我必让你后悔终生,我会杀掉每一个和你相关的人,杀掉你见过的每一个人。”
女孩儿放下手中的手机,桃花眼妩媚动人:“这个人太危险了,要不要现在就杀了他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