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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遍地庄稼 苗秀侠(1)

棉花

门鼻想在棉花地里把大杏干了。

大杏在水塘边给药桶里加水。两只桶,一只淡绿色的,是大杏自家的,还有一只翠蓝色,是隔壁大杏婶子家的。大杏借桶的时候,门鼻隔着院墙听得清清楚楚的:“大杏啊,他哥来了,正好你们这两天把药打完,等他哥走了,你家的桶我们也用。”婶子称门鼻为他哥,等大杏嫁过去,他门鼻才可能是“他姐夫”。可是,他门鼻这次来,可不是光打棉花药的,他要把大杏办了,把自己“他哥”的身份翻过来,变成货真价实的“他姐夫”。

这事说不难也不难,只要大杏她愿意。不过,于门鼻而言,却有些放不开手脚。他还是个处男,还没办过这个事。这事要靠男人主动才行。大杏已经是枚熟透的果子,就在他的手边晃荡着,单等着他摘。未来的岳父也放出了话,你家把那几样办齐了,大杏就过门。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现在想睡他闺女,还不中,还得把屋做了,把三千块钱的彩礼封好了,把屋里的家具放齐整了,他闺女大杏才可能平安无事睡在他门鼻家的大床上。

这个硬条件就把门鼻弄得没精神了,连睡大杏的精神都没有,净想着那些钱钱钱。哪里弄到钱呢?他家真是万贯家产,他还会要大杏?还不满世界里挑俊闺女?

往实里说,门鼻对大杏可不是太中意。他多少也念了五年的书,而大杏呢,瞎字皮不识一个;门鼻的样子有几分白面秀才的味道,尽管他的专业是木匠而且在初学阶段,不过,以他的聪明才智他有可能成为大师傅;门鼻曾喜欢过一个女人,那是他同师傅做木工时那家人的媳妇。那女人伶牙俐齿,生着两片大屁股,胸脯子晃晃悠悠,眉眼里尽是风情,对着小公鸡样的门鼻说笑个不停,老问他那地方长没长毛,把门鼻羞得头勾到裤裆里。门鼻和大杏见面时,无形中就把大杏和那个风骚媳妇作比,就觉大杏木头木脑,身上的一些部位好似还没长开,心里不太乐意。但他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他明白,以他的家境,尽管他长得脸模子身条子有些样子,可是那又不能当饭吃,充其量这些条件也只能找个大杏这样的女子,那些妩媚的女子,个个挑挑拣拣,弟兄几个呀,可有在外工作的亲戚呀,村子离集镇多远啊,老人的身体好不好可能帮着带孩子啊,可不是好对付的。他门鼻家弟兄多不说,他还是老大,他爹八脚跺不出个响屁来,他娘黄病寡瘦,他没一家亲戚是工作的。门鼻长到二十三岁,还没一个媒人踏过家门,你想想,作穷苦人家老大的媳妇,下面的几个兄弟盖屋娶亲,还不把头发操白毛啊,这样的家谁敢进?门鼻娘终于红着眼睛找媒人了,媒人说话也利落,干脆,换亲吧。门鼻就一个妹妹,他家孩子稠,一岁挨肩,妹妹排行老六也是老末,还不到十七岁,样子漂亮又温顺乖巧。能给哥哥换个媳妇,到猪狗家去也没关系,可是门鼻却不乐意。媒人说的那家人,也是拿妹妹换,女孩子虽然姿色平平,那个哥哥却不能提,不但年岁太大,而且还背锅,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和这种人过日子,不如把他门鼻杀了。于是,门鼻娘献出两篮鸡蛋后,媒人就访出了大杏这个闺女。大杏的爹可是把话撂出来了,大杏下面还有两个兄弟,三千块钱彩礼不能少,那是拿来给大杏兄弟娶媳妇的。媒人对门鼻爹娘说,扒锅卖铁那是你家事了,不花钱娶媳妇,就像大闺女能生小孩,天下没有的事。

大杏按比例把药桶兑好水,一只背在自己身上,一只留在岸边,也不朝门鼻看,就说,走吧。就头前朝棉花地走去了。门鼻弯下腰背上药桶,跟着大杏走。棉花地一家挨着一家,有许多人家都在打药。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棉花才刚刚长蘖,可是虫子却比桃子来得快多了。门鼻一边走一边浏览着大杏的身体。大杏穿着半新的的确良衬衫,直筒蓝布裤子紧箍着小屁股,门鼻知道这身衣服大杏赶集时才穿的,之所以干活时也穿上它,是因为他来了。他是她未来的女婿,她穿得太孬了就有种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的感觉。谁都知道她找了个好看的女婿,但好看也不能当饭吃,这也是村里人都知道的,所以他们不把自家闺女说给门鼻,而看大杏时眼光却是怪怪的,好似她捡了个大便宜。不声不响的大杏心里其实是有数的,她尽量把自己往好里打扮,至于说效果,就不是以她意志为转移了。

门鼻想着如何把大杏扑倒在棉花地里,如何还不把药桶弄翻,想着大杏会不会叫喊,会不会招来人看。他直想得热血沸腾。走过几家棉花地头,有几个打药的女子勾过头看他,飞快的一瞥还是让人觉出一些欣赏和挑逗。门鼻知道他在女孩子面前是有回头率的,就大胆地朝她们那儿看,一下子中断了对大杏身体的想像。只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自身的职责,立刻把心思转到正道。

他和大杏隔开一垄棉花,并排着在棉花地里走。细密的药水顺着喷头温柔地在棉花蘖子上跳荡,一股微微刺鼻的药水的清苦味在阳光下回旋着,让人想打喷嚏。门鼻边打药边想着他和大杏之间的新障碍,那两垄棉花。这是他以前的构想里缺失的细节。首先他得走过去,到得大杏所在的棉花垄里,大杏会呆在那儿乖乖等他来扑吗?如果一心慌他被棉花棵绊倒怎么办?这样一想,眼光就频频朝大杏那儿看。大杏的眼睛只盯着药桶喷头,可是她的脸慢慢红了。门鼻听到自己心里得意的笑声。

门鼻这么急着办大杏,实在不是身体的急需,而是一项代表家族的艰巨任务。他们家无论如何拿不出那三千块钱,房子也做不起。可是他得娶媳妇。他不娶他下面的四个弟弟就得干靠着。他没想到娶大杏这样的女子也这么费心。农村是个充满智慧的大舞台,很快有高人对他进行指点了:这还不好办,把她肚子弄大,到时你不娶,她也急着嫁。初听他有些脸红,觉得这有些骗子的味道,毕竟自己多少也念了几年书,太粗鄙的事做不出来。定了亲后,他农忙时到大杏家帮过几次工,从来没想过把大杏怎么着。直到有一天母亲逮着他劈脸问道:没良心的东西,你还没办成啊,你想让我和你爹卖骨头啊?连老实巴交的爹也旁敲侧击他:娃,爹知道你心里是有数的。他才知问题的严重。

他怀着逼良为娼的心境开始实施这个计划了。再来大杏家,心里就有些风尘的感觉。早春时节,天还冷得咯吧叫,他到大杏家来了。因为春闲,他有些不好意思,怕大杏家的人嫌弃。可是,未来的岳父母对他很热情,还指使他到隔壁婶子家和堂弟们打牌。吃罢晚饭,他终于鼓足勇气小声对岳母说,娘,我想和大杏说说话。岳母不动声色说,大门口有凳子,外面冷得很。他有些尴尬地走到大门口坐下了。那边岳母喊,大杏,锅别刷了,你陪他哥说说话。大杏还是刷了锅走出来。两人坐在大门口一时无话,倒是不停走过的人和他们打招呼。穿门风不停地刮,门鼻终于冻得站起身。大杏小声说,你说啥?门鼻正好看见大门外的一棵椿树,就灵机一动说,这是你过年拜的树吧?大杏说,你问那干啥?门鼻说着走到大门外,摸着椿树身说,你可是念叨着“椿树椿树王,你长高我长长,你长高管做梁,我长高穿衣裳”?见大杏不答话,他说,你出来。大杏朝屋里看一眼,慢慢站起身。门鼻说,我怕你爹娘,咱到外面说话。大杏再看一眼屋里,走出来了。门鼻第一步棋走好了,他把大杏引了出来。接下来他要带大杏到麦秸垛那儿,他早瞄好了不远的大路边有一溜儿麦秸垛。大杏果然跟着他慢慢往那走。风依旧冷,门鼻打着冷颤,说话时牙齿磕着牙齿。那会儿人都猫在家里,早睡的已经钻进被窝,所以村路上很静,麦秸垛那儿更没人影。门鼻咯噔在麦秸旁站下,两人都望着很远的公路上偶尔行驶的汽车打出的灯光。门鼻在数到第五辆汽车经过时,朝黑暗中大杏的身子轮廓扑了过去。他不知先干什么,只好一把把大杏抱住。大杏穿着厚棉袄,身子在他怀里就像一只棉花包。因为怕大杏叫,他把手捂在大杏湿润的唇上,等发觉大杏只在他怀里扭捏,压根就没叫的打算,他才把手挪开,放到另一个地方,那是大杏的裤腰。大杏还穿着大腰棉裤,束根很紧的布带子,门鼻冰凉的手触到大杏裤腰处光滑灼热的皮肤上,两人都像电击了一般,猛地哆嗦了一下。本来门鼻的手是想向裤腰以下的地方挺进的,但那根布带子太可恶,阻挡了他手的进入,他只好改变方向,朝上漫游。从未穿过胸罩的大杏棉袄里是件粗布褂子,门鼻很顺畅地抓住了她的两只乳房。大杏本能地轻叫一声,身子靠紧了麦秸垛,两个乳房就挺在门鼻的手里。门鼻虽然和大杏身体上最灼热的地方接触,可他浑身却哆嗦不止。他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只感觉被他握着的大杏颤抖着,两个宝贝却在渐渐变大,鼓胀着他的掌心,其中最顶部尖尖的山头,像小鸡的嘴巴,把他的掌心啄疼了。门鼻觉得大杏的身体太奇怪了,会在瞬间膨胀,他同时认为,大杏不是没长开,是没人撩拨,就如一张弓,不亲自拉试,就不知它的劲道。现在门鼻就可着劲拉着大杏这只弓,而且产生了想亲自看看的念头。他弯下腰把头拱到大杏的棉袄里,就在他的耳朵和棉袄摩擦他的鼻子刚刚嗅到少女乳香的一瞬,他听到了一个小男孩的喊声:姐!

大杏弟弟的及时到来打破了门鼻的计划。门鼻和那个可恶的十五岁的小子有说有笑地往家走,一边在心里懊悔自己太过感情用事,如果他直取目的地,也许就成功了。他想到父母劳碌无能的面孔,那一刻他想朝自己脸上抽一巴掌。

岳父母像平常一样安排他睡。大杏的大弟到婶子家借宿,大杏一个人住西间,岳父母两人住东间,他和小舅子睡客厅。他半夜无眠,想到自己堂堂七尺汉子,竟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成,实在无能。门鼻的心辗转反侧,身子却绷得纹丝不动,他怕吵醒了那个暗探样的小舅子。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要不要再试一试?他反复问自己。岳父在东间里发出很响的鼾声,大杏的房间里悄无声息,和他同睡的小子早已磨着牙遁到爪哇国里了。他感觉到从大杏那黑洞洞的房门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乳香,他猛地坐起身,支棱了一会耳朵,飞快地褪下所有的内衣,光着脚赤条条闪进大杏的房子。大杏肯定也如他一样,直板板地躺着,所以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掀翻大杏的被子,整个身子覆盖在她身上时,她没有吱声。门鼻想及早完事,便直奔主题,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衬裤腰,没想到衬裤也系着紧紧的布腰带,他心急火燎地伸出牙齿去咬。正在这时,岳母从东屋里喊,大杏,你屋里啥动静?老鼠。大杏闷声应道。门鼻听到岳母披衣趿鞋的声。他静了一秒钟,从大杏身上跳起,想往外逃,可他明显听到岳母的脚步正从客厅经过。他来不及细想,端过蓬在泥囤上的竹筛顶头上,就在泥囤里蹲下了。

岳母二话没说,拉过被子躺在大杏身边。门鼻在泥囤里冻得抖个不止,只差没把泥囤抖松散。看样子,岳母老人家不会走了,那他的小命冻到天亮,也差不多了。门鼻一咬牙,顾不得脸面羞耻,顶着筛子逃到客厅。

岳母第二天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把撂在厅里的竹筛重新放回西屋。在给门鼻盛稀饭时,她的眼睛在门鼻脸上刷了两三回,一语双关说,大杏早晚是你的人,你把彩礼办了,我秋后发嫁闺女。原来岳母早明白他的心思,有意腾出时间让他浅尝辄止,是为了提醒他,大闺女不是白给的。

一个来回,一桶药水打差不多了。门鼻的眼睛一直是闪闪烁烁的,可是他没有一点机会。棉花地里有人,这一个那一个,虽然离得不近,可是远远不能给他提供扑倒大杏的条件和胆量。天热,许多人到地头大杨树下休息。

因为和未过门的女婿一块干活,大杏不朝那儿拢,怕大家开她玩笑。几个小点的女孩,对着门鼻喊姐夫,门鼻也红着脸,不予理会,不然,会被人说没成色。两人背着空药桶经过大杨树,直朝水塘走。门鼻说,你歇会吧,我来兑水。大杏就在水边洗手,然后掏出手绢擦汗。汗湿的衣服勾出了她身材的线条,她微眯的眼睛朝水面上张望,门鼻发现了大杏的眼睛里还是装着风情的,风情应是女人的天然成分。他就足足地朝大杏看,看得大杏红着脸,一个人背着药桶朝地里走。

门鼻紧紧跟上了。

再有两个来回,一桶水就光了。太阳哧啦哧啦照着棉花叶子,许多的花叶就把头低下了。许多人扛不住热,陆陆续续朝家赶。两人再到塘边时,大杏说,咱们也回吧。门鼻坚持再打半桶药,因为他明天就走了。他们就又装了半桶。这时的门鼻脑袋转动得非常频繁,等他确认棉花地里再没有一个人影时,就很大胆地跨到大杏的棉花垄里。他拦住了大杏前进的步子,两人背着药桶面对面站着,大杏慌乱之中把药水全喷到他脚面上了。突然,大杏折转身飞快地顺着棉花垄子朝地外跑,两边的棉花枝抽打着大杏的屁股,惹得门鼻在后边紧追不舍。他终于连药桶一起将大杏扑倒,清苦的农药味将他们完全覆盖了。

他记得当他把大杏扒得一丝不剩时,大杏哀求的眼光和语言。大杏说,你等等吧,等到娶我的时候。她大杏能等,可我门鼻等不得。我等着就永远娶不到你。要想秋天娶你,只有先把你办了这条捷径。门鼻这些心里话并没有说出,因为他当时毕竟手忙脚乱胆战心惊。

秋后的田野一片辽阔。门鼻把最后一车干粪掀翻到豆茬地里,手搭凉棚朝四野里张望。高粱砍了,棉花拔了,豆子割了,一切碍眼的植物没有了,门鼻就能看到四五里外大杏家的村子。村中有棵最高的楸树,非常显眼。想到大杏,他心里就湿漉漉的。时光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季节,如果他开垦大杏获得了成功,现在应当是他看到收获的时候。但不知那个被他胁迫的女子如今怎样了?他已好久没去过大杏家了,因为他心虚,怕遭岳父母的打。农村的规矩他是懂的。他现在要等的是媒人的动静。这时,他发现从那棵大楸树下面刮过一阵黄尘,好似天边袭来的龙卷风,朝他这里扑来。近了,他看清是奔跑着的一群人;再近些,他看清那些人抬着一张板床,板床上躺着一个人,蒙着花粗布单子。这些人分作两班,空手的随着跑,换班时只见肩一闪,床前行的速度绝不减慢。他们喊着号子,从野地里斜插着跑,抄的近路,脚下踏出一团团黄云,托着板床,板床便如腾云驾雾般飞翔。门鼻扶着车把,看着他们呼啸而过,直惊得瞠目结舌,直到他们消失在乡卫生院的方向。

也只是一袋烟的工夫,那帮人就回了。无声无息,耷手耷脚地从大路上走过,板床上的粗布单子勾勒出一个人身体的轮廓,几乎垂到地上,飞腾的黄尘沉落到泥土里,它带走的是一个陨落的生命。一路上渐有人围观,躺在板床的那人的故事也一路撒落不止。

一个没出阁的大闺女,肚子里有了种,家里人骂她没成色,挣不下一分钱的彩礼,不值钱,她回了嘴,挨了打,气不过,就喝敌敌畏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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