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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由诗(2)

信步楼头极目望

半河汾水一城花

烟雨润千家

晚霞艳

恋巢玉鸟啭

垂柳舞飞花披纱

华灯初上夜来临

诗酒趁年华

心思

暮望白云一片愁

河边绿茵却也柔

谁能心底无怨恨

就算天外也有忧

心未碎

意难收

到的明时再望云

心情还未切成段

脚踏雄风上蓝天

聚会

朋友新聚酒进劝

多情自古酒后酣

聚时容易别时难

岁月无情人何奈

只在回首话当年

夕阳皓首望秋烟

嫦娥奔月

浩宇天高

嫦娥月上绕

影像咫尺黑白展

梦想已越千年

神五刚破天晓

双雄又复探问

更喜今朝奔月

欢歌已遍五洲

昨夜寒流乘轩卷

今晨雪花已妆原

日照远山峰带雪

冰挂树梢摇曳欢

群山静

炊烟散

千里冰封风光见

一冬无雪尽苍然

最是雪后心舒展

守住快乐

快乐的是心情

缤纷的是时光

烦恼的是心绪

灰暗的是世界

天随心变

事随心演

少些浮躁

多些平静

守住快乐

放展心扉

跟着日出日落

随着四季轮转

看那蓝蓝的天

看那蒙蒙的夜

看那绿绿的树

看那艳艳的花

天空飞过的鸟

我站在冰冷的街角

聆听寒风的嘶叫

思索着记忆的沙滩

心情还未后退到冰点

看到天空飞过一只鸟

迎着太阳

冲突寒雾

像一团火

冉冉上升

温暖着我冰冷的心

默望远去的鸟

迎着太阳

闪着金光

像一朵云

渐渐逝去

寂寞的心已不再空旷

看不到鸟了

却看到蓝蓝的天

我也回到原本就是我的地方

但那一刻的愉悦

让我懂得

欢乐和幸福

构筑着心灵的家园

历史的忠告

当电影掠过贫困的旧中国

当电视回放着苦难的国人

当教科书用铅字告诉我们

屈辱的历史

当文献档案记载着

历史的变迁

顿生一种悲怆之感

曾记否

一个湖南的书生

振臂一呼

打出一片火红的中华

是镰刀和铁锤的红旗

改写了沧桑的历史

是先烈的鲜血

浇灌出龙人的崛起

曾记否

一个四川的汉子

高举那面旗帜

把穷困送走

把太阳还给中国

从此让我们

扬眉吐气

记着

这就是历史的忠告

记着

这就是我们的旗帜

记着

这就是我们的立场

遐想

悠悠的云

渐渐远去

秋风扫过

我走过疏疏的树林

看到纷纷的落叶

手拈黄色

我的灵魂在颤栗

人们都听到了秋天的声音

一片落叶告诉人生的真谛

通红的太阳

沉甸甸快落到山顶

河水已不见粼光

望着静静的水

永不停息地流着

我不知我的生命

可到哪里落脚

我的爱在哪里等候

我含笑化成一滴水珠

随那淌着的河走向远方

汾河漫步

迈着方步

慢慢走着

看河水画着五线谱

轻轻拨弄琴弦

奏出自然的和声

看火红的太阳

流出血样的黄昏

看水面上浮着的片片落叶

无可奈何上下翻滚

看东看西

也不知看什么

眼睛却又呆呆地望着

看着远远的山

看着片片的云

看着流淌的水

心不在焉

没有目标

在河边走失了我

走进黑夜

又走向明天的太阳

乡间小路

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

像仙女抛下的丝带

闻着青草的芬芳

抚着滚烫的脸颊

抚着绿喊着春

一路走来

去追寻鲜花开放的旷野

去探访心绪安静的空谷

起起伏伏的乡间小路

像人生心路的历程

倾斜着走下去看柳暗绿浓

仰望着走上来看阳光灿烂

望远的眼回收了太多的心思

一路走着

还在追寻那不尽的思考

翻弄不尽的日子

窗前

打开窗户

放眼望去

思绪在空中飘荡

忧伤从心底涌动

岁月匆匆

匆匆岁月

年年流去是我的青春

月月流去是我的无知

日日流去是我灼痛的心

凋残的岁月

又使人无限依恋

梦里的缠绵

常使人放不下情怀

还有那撩人的爱

总在心里流淌

往事如烟

苦味还在弹奏心弦

就像远去的云

永远寄托在心的两岸

雨后登山

无情的雨

毫不吝啬地大把撒向原野

痛快淋漓的抒情后

斜阳从云里强烈地射出

山湿湿的,沉沉的

阳光把雨珠照透

晶莹的闪光汇集成一种精神

挽着手,拽着枝,攀着石

一直爬到山顶

看那斜阳四射

感那雨后清爽

望那云来云去

唱那风情花月

直到大地收走最后一抹余晖

还是不断回头遥望那高耸的山峰

那心旷神怡的精神

登西山远望

登上西山,极目远望

蒙蒙的像一片大海

偶尔露出高耸的塔楼

像是船桅在大海摇曳着航行

当太阳射穿云烟

隐隐看出城市的朦胧

我从一种心情遥望另一种心情

在灰暗中寻找明快

梳理沉重的忧思

清明的感怀

记得吗

谁还记得

这里还葬着一位

英勇的战士

没有鲜花

没有祭品

一个人静静地睡在这里

只有荒蒿肃立守护

风吹拂着尘土

雨冲刷着墓包

车来人往

谁还记得

在他们脚下

还葬着一位

为新中国献身的战士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没人知道他是哪里人

只有一个活着的老人

听他唱过

“红线线那个蓝线线”

战争时期

太多太多的英雄壮举

没人写出来

太多太多的悲壮与英勇

没人唱出来

太多太多牺牲的战士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我为他们的灵魂悲泣

我为他们的不平悲伤

不屈的灵魂

多少年了

还在夜深人静时

呼喊着冲锋

墓包上的荒蒿摇曳着等待

墓包上的小花不停地吟唱

墓中的他才十八岁

一个人消灭了三个鬼子

最后抱着敌人滚落山下

英勇得不惜自己的生命

悲壮得鬼神也敬畏

正是风华正茂的青春

他却与敌人同归于尽

正是我们载歌载舞欢庆胜利的时刻

他却长眠在一个偏僻的村落

正是我们飞速发展实现梦想的时刻

他却默默的在偏隅一角笑看天下

战争动乱年代

没办法安置好太多的烈士

共和国走到今天

我们还做不到吗?

享受生活的后代忘了吗?

活着的战友忘了吗?

只有风没有忘

天天吹拂他的坟头

只有荒蒿还执着地守护着

年轻的生命

一个无名的战士披着霞光

在山野中闪烁

一个唱过“红线线蓝线线”的战士

高昂的歌声激荡在山村的上空

一个为共和国捐躯的战士

拥抱着不该属于他的地方

一个同日本鬼子搏斗过的战士

带着微笑遥望着祖国翻天覆地的变化

年轻的战士

永远安静地坚守在

那个曾经保卫过的小山村里

他是大地的儿子

他能告诉你

牺牲的意义

他是祖国的战士

他能感动你

送给你力量

带着崇敬

带着愧疚

带着疼痛的泪

清明节再去看望他

站在他的墓前

我痛恨自己的无能

我有思想

但我不强大

没给长眠于地下的英灵一些安慰

没给逝去孩子的父母一丝帮助

战士啊

你的伟大是从不知索取

你的高尚是带给别人幸福

时间把日子一颗颗撞落

过去已被历史凋零

和谐改变了世界

战争已离我们遥远

生命换取的祖国

灿烂地放射光华

这是你的旗帜

也是你的期盼

战士啊

你不寂寞

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荒蒿在为你守护

告诉天

告诉地

告诉人们

忘记曾给我们奉献的人

忘记为了今天牺牲的人

即使我们拥有了一切

但那是不安和缺失

我们可以忘记仇恨

但不能忘记感恩

我们可以安享生活

但不能安享忧患

安息吧

我们的前辈

安息吧

人民的战士

广场上有一株挺拔的树

广场上有一株挺拔的树

是解放这个城市的纪念树

几十年了

枝繁叶茂

威武挺拔

象征着发展的繁荣昌盛

不知不觉中

病虫正在侵蚀它

有的撕咬它的根部

有的蚕食它的枝叶

还有不少小虫

一点一点蚀咬它的躯体

当人们发现它的枝叶

不再鲜活

枝干不再光洁

它已受到害虫不少的伤害

社会上发出过无数呼声

专家们想尽办法

仍有害虫在侵蚀那棵挺拔的树

心疼啊

繁茂的树

心焦啊

挺拔的树

人微言轻

我不知道怎么帮助你免受伤害

我不知怎样帮助你郁郁挺立

直到一天寒流袭来

你又无可奈何卸去一枝

直到一天暮秋来临

你又吹落几片树叶

心焦的人为你奔走

关注的人不住忧虑你的健康

我们等待着春天

我们期待每一天

你始终高昂着头

迎接世界的风雨

擎起明天的太阳

承载万民的幸福

年轻的爱

在梦中我见过你

婀娜的身影

明亮的眼睛

飘溢的香气

见你的那一刻

傻呆的我一片空白

似曾相识

却又想不起你是谁

我对接过你示意的目光

我领会过你手指的暗示

我看到过你深情的微笑

虽然你掩饰得很好

但我还是读懂你的心思

我等待着你一次次诱惑的希望

我坚守着你一遍遍示意的承诺

年轻的纷繁

多梦的年龄

一次次撞响痴情的钟声

在寂寞中远行

总在讲一个美丽的故事

梦中的你

总是把我引向

飘渺的天际

与风对话

风从来都很高傲

……

风说

它带动了自然的变换

又说她是

唤雨的主宰

春天吹来生机

夏天送来凉爽

我说

你高高在上

天上不知人间苦

世界万物

有太多太多的不一样

而你总是不管不顾

太多的时候你带来的是灾难

风说

我从西伯利亚吹到南海

又从南方吹向北方

我容易吗

我说

你太随意

最少也是不负责任

需要轻风

你吹来了台风

需要冷风

你吹来沙尘

需要热风

你吹来寒流

总也不合时宜

风说……

我说……

其实

你也不必论长

我也不要说短

有时世间没有对错

只有成败

不如

你什么也不说

我什么也不说

留下思考的躯体

让历史去追寻

那说不清的对错

与其

你讲你的道理

我说我的原由

有时利弊总是同在

眼下难辨是非

不如

你少点傲气

我多点理解

使其顺其自然

让人心考证世事的曲折

写给孙儿

独生子女的父母

还储存着厚重的爱

时时在等待孙儿的诞生

把爱倾泻给孙儿

终于听到那一声啼哭

穿越祖辈震颤的心房

顿时把爱停泊在心中

听那一声啼哭

亮亮的脆脆的

看那又亮又明的大眼

还有圆圆的小脸

那份欣喜

超越所有

在爱的交点上

满脸都是流光溢彩的喜气

日子一天天走着

会笑了

把美丽的日子品尝

会爬了

温暖了昔日的寒意

会说话了

拨动了全家放久的琴弦

会走了

顿生出一种歌的旋律

精心的呵护

耐心的教导

讲了一百次的故事

像春风

吹绿了苍老的眉眼

像太阳

照亮了午后的黄昏

像开心果

敞开了灿烂的童心

像花香浸过心肺

那爱是从骨子里流出的髓

那爱是内心深处发出的纯真

有了你

就有了放飞不尽的情思

有了你

心底放满了三月暖融融的阳光

……

写给爱人的第二百封信

二十八年前曾有过一个承诺

写一封像诗一样的信

送给我的爱人

原本我们是通信的

牛郎织女七年

我从军她从教

她说共收到我一百九十九封信

自从七月七相聚

便再没有写信

她说她喜欢看信

在信中能读到我们的爱我们的情

在一起了

多了些实际

少了些浪漫

多了些忙碌

少了些激情

这份承诺

其实我已淡忘

一次妻子的抱怨

让我搜肠刮肚

想了几天

上周度过了我们结婚三十四周年

我才想起了这份承诺

二十八年前一个承诺

没想到她还一直念念不忘

暮秋的小草在等待中摇荡

一声平静的责备

竟碰撞出心灵的敏感

撞响我记忆的钟声

找出珍藏多年的五彩童话

寻觅晚风吹散的风笛

其实很多事

我们忙于生活

常常顾此失彼

只要细细的梳理

味浓色重的故事也很多

妻子早已是我生命的一半

只不过从没有用甜言描述

男人一般是藏在心里的

实现二十八年的承诺

去点击那个隐藏在内心的爱

讲一个美丽的故事

她就像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在我们三十多年的婚姻里

平静时像溪水

用柔和填补你的空虚

平息你的愤怒

抚慰你的痛苦

激励你的沮丧

燃烧时像一团烈火

熊熊燃烧你的怯懦

烧旺你的勇气

煅烧你的血性

像是一束光环

闪闪照亮你的阴暗

抑制你的狂躁

点燃你的希望之灯

互补已是我们家的政治

勤劳成了我的依赖

参与减少了我的失败

奉献成就了我的事业

搜索二十八年的爱

竟然我们从来没有当面赞美过彼此

但每一个日子都是良辰

每一个故事都是花瓣

虽然我们从未当面说过爱

实际爱得很确切

也许这就是爱的潜规则

也许这就是真实的爱

特别是几次大的转折

每遇到两难抉择

她立显出大将风度

给你一个坚定的方向

每遇到悲伤

立显出她哲人的深邃

给你一个激励

每当你自以为是时

她会巧妙的泼你一盆凉水

使你找回平静

打开二十八年爱的扉页

她的大度

从没有使我在亲戚朋友中丢过面子

她的从容

从来都让我充满自信

她的智慧

从没有让我摔倒在路上

她给了我一个宁静的港湾

给了我一个漂亮能干的女儿

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归宿

她牺牲了自己的仕途

成就了我的成功

她牺牲了自己的潇洒

成就了女儿的出息

她的爱是一个奉献

伤感只是在等待时

聪明人把爱放在嘴上

笨人把爱藏在心里

二十八年了总算说出

不知是聪明还是愚笨

读过三十四年的诗卷

心里也竟能碰出火花

每当心中放飞白鸽

每当和朋友谈起爱人

流光溢彩是心中的骄傲

每当无事想东想西

心中流过还是那依恋的歌

啊!我的爱人

我好想对你倾诉

送出爱的喃语

我好想梳理你那花白的头发

用真情弹奏心中的颂歌

细细地慢慢地

流进你的心田

抚平你的委屈

舒展你的愁容

让灿烂牵动你的嘴角

让蓝天展开绵长的岁月

啊!我的爱人

这可否算作写给你的第二百封信

还是又开凿了爱的先河

爱把身心融进心底

牵着蹒跚的孙儿

手挽着手

和你漫步在斜阳下

固定住笑容

定格成一对恋人

还有那颗连着动脉的心

一起交付于你

用幸福界定你我

写给自己

一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村庄

一个穷得不能再穷的农家

一个瘦得不能再瘦的孩子

在贫困中挣扎着长大

在饥饿中倔强地活着

眼中常闪着悲伤

心中常流出意志

性情中蕴藏着不屈

事事透出努力的不息

一路带着印痕走来

脸上布满艰辛的血丝

身上带着拼搏的疲劳

档案库里至今还存放着

关于军事的文档

记录着有关经济的业绩

一个靠自己磕磕碰碰行走的人

一张在汗与泪中交相掬洗的脸上

从不把命运的苦笑放在心上

用一种从不放弃奋斗的心境

一直自己走出一片蓝蓝的天

在平静中发出开心的笑

这是我吗

是的,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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