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让三人呆呆的望着范进,看看这位范爷到底想干什么?
四个人,八只眼睛,其中有六只齐刷刷的看着他,这时候范进说:“诸位,不要这样的看着我啊!让我感觉身上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刘子木说:“进哥你到底说说我们现在怎么做,黑衣人这条线索我们是查不出什么了,毕竟他们隐藏了这么久,然后又不能去动王中,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许三才和张二虎听完刘子木的话,立即点头称赞,然后继续看着范进。
他站起来说:“子木老弟说的不错,说起来我们整体实力是不如对方,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随时能对我们形成威胁,黑衣人那边又查不出什么,王中这边又不能逼得太紧,我们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其实说是进退两难,也没有那么惨,只是稍微形容一下,但是我们生意这段时间确实不错是吧!许兄和子木是不是打算暂时保持这样的微妙平衡呢!”
许三才说:“少爷,我确实有此想法,如果天天想着给他们练,那能腾出心思做生意啊!”
“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进哥你说说你的想法,大家现在都听你的!”刘子木说。
范进站起身来,笑了笑说:“我也想安安心心的做生意啊!可是这个平衡的局面能保持多久呢!以王中的性格,只要是让他喘过一口气,马上就会反扑上来,既然大家都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等着王中先动手打破这个局面,然后咱们在还击如何?”
这时候张二虎说:“进哥,既然已经决定了,该去吃饭了吧!”
“你这句话说的真是时候,今晚去我家吃饭如何!”范进说。
三人高兴的答应后,然后说:“子木,今晚二叔他老人家也要过来,就麻烦你了!“
随即刘子木回家请自己的父亲,然后三人直奔范家,今晚这个火锅真是热闹,十几号人吃的那是热乎乎的,让众人直呼过瘾。
第二天一大清早,全城戒严就解除了,人们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是城门口的守卫依然是检查进出众人的肩膀和胸口看看有没有伤势,看着他们这样忙着,范进知道没有什么效果。
但是那知府愣是命人严加盘查,也是怕范进告诉冯青云,自己这边有个交代,毕竟那犯人是死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看着盘查的官兵范进笑了笑,算了只当是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吧!
其实范进当初以为王中肯定会亲自去劫狱,没想到最后他竟然没有去,反而牵扯出这么多事情,反而自己现在做事畏手畏脚的,想想真是生气。
可是生气能解决什么呢!王中依然是神清气爽的在家呆着,喝着酒、逗着妹子玩,出门就有那个忠心的大狗跟在后面弄出点声势,想想人心都是复杂的。
最近王中那边倒是平静不少,出门的渐渐少了,天天面带愁容,还想是死了爹似的,转眼之间,一个新年就到了,众人都开始张灯结彩的忙碌起来,范进这边也不例外。
中福粮号关门几天,伙计们发了喜钱,让回家过年,可是让伙计们高兴了一下,没想到东家还真是大方,另外许三才也回家看看自己媳妇和儿子,这可是让周围几个店铺的伙计给羡慕坏了,他们可是没有时间回家看看,过年时间依然是继续干活。
这几天张二虎也把自己那身绸缎做的衣服给穿上了,看着很是喜气,出门见人就是炫耀,可是把他给乐坏了,范进最一段时间,倒也是乐的其所,闲着无事逗着夫人玩,实在无聊就是看书,但是功夫一点没有放下,经常和张二虎活动一下。
今天刚是新年的第二天,晚上突然三个黑乎乎的身影慢慢靠近中福粮号,看了看四顾无人,快速的翻身跳进去,然后点亮手中的火折子,悄悄的向里面走。
绕过后堂,然后来到粮仓,那几个人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接着火折子的光,然后轻轻撬开了粮仓大门的锁头,伸手推门,突然发现门很结实。
但是推门的那人有点不服气,立即叫上身边的那人,示意他两个人一直使劲用身体撞门,两人后退几步,卯足了劲,使劲全身力气,猛然想门上撞去。
这这一使劲不当紧,门是开了,但是两人的身体顺着惯性冲向前方,突然发现眼前一黑,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怎么身体诚自由落体呢!
二人猛然伸出胳膊,准备抓住点东西,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抓住东西突然扑通一声,两人立即感觉全身冰凉,好像落在了池塘中。
后面的那人听到有落水的声音,突然感觉到事情不对,猛然一看,发现那门后面显然是挖了一坑,里面灌上了水,一看两人全身发抖,嘴唇发紫,突然意识到不对,立即准备找绳子准备救人。
突然一阵紧张的锣鼓声音响起,后面那人看着水里的两个同伴,顿时失了神,是自己跑,还是先救人,一时之间拿捏不定,还没有等他回过神,立即四周火光出现一个火把。
那人一看被人发现,撒腿就跑,也不管同伴了,拿着火把走进,说:“进哥,没想真有人过来捣乱啊!真是让你给说着了,你看现在怎么办!”
范进举起火把说:“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过年,二位跑到我这里想干什么啊?”
水里的两人立即明白这是让中了人家的圈套,刚开始不愿说,但是无奈冬天的水冰凉刺骨,二人终于熬不住了,这才开口说出实情,原来晚上有人找到他们给了银子让他们几个来放火,但是由于天黑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的什么样。
听完二人的话,范进说:“二虎,你怎么认为?”
“这还用说,整个陈州城,有谁这么喜欢找我的茬,估计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张二虎说。
范进点点头说:“看来他又开始不老实了,想让咱们提醒他一下了!不过二虎最近几天你找人看着,我估计他这是随便找了几个人试探咱们,不可掉以轻心,等着伙计们来了,然后想办法专门找个人在这晚上看着,这可是咱们的根本啊!“
张二虎说:“没有问题啊!放心好了,进哥这些人怎么办!”
范进说:“给他们找件干的衣服,让他们穿上暖暖!”
然后张二虎转身出去了,范进又说:“我看你们几个,不像是坏人,这次就算了,大过年的我也不想报官,让你们就进大牢,希望你们长点记性,以后好好做人!”
然后张二虎拿来衣服以后,那两人穿上就要走,突然范进说:“大过年的,真是有点不忍心,这点碎银子赶快拿着,回家过年去吧!”
那两人看着范进,久久没有说话,然后静静的离去。
张二虎看着范进的做法,立即说:“进哥,你不报官就算了,你怎么还给他们银子啊!”
“大过年的,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出来做这种事情啊!平常见不着就算了,但是看到了真是看着心里难受,算了被他们这一闹,真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范进说。
然后范进和张二虎关好门,各忙各的了。
这段时间倒也平静,自从送走了那几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倒是看着眼前的平静让范进不安起来,以王中的性格,能老实这么久真是不容易,到很是让范进意外。
时间一天一天平静的过去,到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原来的那个知府调到别的地方,据可靠消息过几天准备过来一个新知府。
坊间的消息传的倒是很快,不过半天全陈州城都知道了,这时候刘子木来找到范进说:“进哥,那个糊涂知府总算走了,看到他我就生气,天天和王中那小子混在一起,总算走了,不知道他这次是升迁,还是下放啊!”
范进笑了笑说:“不管他是升迁还是下放,都和咱们美哟什么关系,咱们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刘子木笑了笑说:“进哥,你说着新知府来了,咱们是不是想办法靠上去,然后咱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他和咱们一心,这么一来以后干什么事情就方便了!“
看着刘子木,范进沉思了一下说:“这个问题可以考虑一下,不过咱们还是先看看,不要着急的贴上去,要是人家是贪官,你主动贴上去,还行!可是人家要是个清官,估计那可是热脸贴个冷屁股了!“
这时候许三才突然进门说:“什么事情,说的这么高兴!“
刘子木说:“这不是听说新知府要来吗!我过来和进哥商量一下能不能凑上去,不能每次都让王家仗着官府的手办咱啊!这次咱们能不能抢个先!”
许三才当即说:“我双手赞成,这次咱们一定要抢个先,好好让王家瞪眼看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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