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睡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一身的疲劳一扫而光,下身那玉柱也傲然挺立,格外精神抖擞,只是落雪身子不方便,竟无处可用,真是郁闷。不过要是趁天还早,去堵她被窝,能温存一下,也挺惬意。打定主意,林政一轱辘爬起来,穿了衣服悄悄来到落雪门外。
落雪的门虚掩着,想不到这小丫头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偷偷进了门,果然落雪正坐在凳子上忙着什么,油灯很暗,林政没看清楚,他悄悄走到落雪身后,一把抱住落雪,然后两人先后发出惊叫。落雪惊叫是因为有人偷袭,林政惊叫却是因为一个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他胸部,原来落雪正在打毛衣,一根毛衣针竟从落雪腋下穿过,扎入了林政胸部,幸好林政轻薄的动作不大,所以没扎深。
“啊,是公子,扎着了吧,快让我看看。”落雪顾不得为被轻薄生气,放下手中的毛衣,忙解开林政衣服察看,被扎的部位正在林政*下方,落雪忙小手在林政*上挤压,弄得林政心里一痒,顾不得疼痛,一把又把落雪抱住,嘴已递了上去。
落雪被抱,却不挣扎,只是用双臂护住胸部,头部后仰,竭力躲避林政的嘴唇,嘴部躲过了,头颈部却被密集轰炸,搔痒使的小丫头笑的花枝乱颤。良久,待林政吻得累了,方才推开他,道:“公子,我给你看样东西。”
林政没应声,心道:“哪样东西有你身子好看。”
落雪走到床边,从床里捧了出一大堆东西,回到林政跟前,他才看清,原来是各式各色毛衣十几件。拿来细看,做工于第一件作品又不相同,花纹错落有致,颜色搭配合理,与后世毛衣竟一般好看。
“这些都是你这些天织的?”林政竟不敢相信。
“嗯。”落雪应了一声,拿起一件道:“公子试试这件。”
这件毛衣是红白蓝三色线混合织成,花纹全为斜纹,虽无图案构成,却也十分别致,其针法林政却已不能看懂。穿在身上,颈、袖、肩等处都十分合体,看来落雪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太好了,落雪,谢谢你。”林政说着又打开其它毛衣观看,自言自语道:“这下,又有银子赚了。”
“什么?”落雪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林政转身对落雪正色道:“你可知你织的毛衣在这世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前日嫣然已经穿了它在园子里唱曲了,下次就可以正式出卖了。”
落雪听了不屑道:“用了些不值钱的丝线而已,能值几何。”
林政道:“值几何?我们落雪的手艺万金难求,我准备这毛衣每件售价100两银子,按尺寸订做150两。”
“这么多?”落雪惊道,但随口却打了哈欠。
“你昨晚竟然没睡觉?”林政急道。
落雪歉意地道:“公子莫怪,落雪刚学会这手艺,竟不舍得放下,便贪了晚。”
“还不去睡,你这几日月事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来,我抱你上chuang。”林政说着,便来抱落雪。
听林政提那月事,落雪不禁害羞,但对林政的关心体贴却有感动不已,便不抗拒,任其将自己抱起放到床上。
看着落雪脸上一付可爱的羞态,林政心中不禁一荡,伸嘴吻去,这次却吻了正着,但舌尖却怎么也撬不开落雪的牙关,久攻不下,只好另想他法,伸手隔着衣服在落雪胸部一抓,落雪一惊,牙关便开,两条舌头顿时绞在一起。
过了好久,落雪忍胺不住,一把推开林政,羞得翻过身子,把脸埋在枕头上,大口喘气。看了落雪窘样,林政大笑,言道:“今日你便在家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园子里主事。”言毕,在落雪屁股上拍了一记,扬长而去。
林政占够了便宜,离开家来到街上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此时,天刚放亮,这时去妓院可不太早了。但已经出来了,便溜过去看看吧。
来到妓院门口,果然门还没开,林政正犹豫着是不是去叫门,突然远处隐隐传来喊声,接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钢刀跑了过来,跑过林政身旁,却又转回来,举刀欲砍,林政大惧,此时远处喊声愈近,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放下刀,却拽着林政向前跑去。林政没敢喊,因为他知道,此人怕林政暴露他的行踪,被后边人追上,本来想要灭口,却又不忍,便拉了他一起。
转过拐角,跑了十几步,那人在林政腰间一托,两人一起翻过了妓院围墙。来到院里,林政发现这是来到了落春园后院,落脚处正在嫣然小院门口。
林政正想法引此人离开此处,避免惊了嫣然,可偏在这时,小院门却开了,美云提了便桶正要出来,黑衣人拉了林政一下挤了进去。
美云正要惊叫,一把钢刀架在脖子上,便把声音硬咽了回去,手中便桶却落在地上,幸好林政见机一把扶住,粪便才没洒出。
“把门拴上”黑衣人冲林政一声低喝,听声音竟是一个女子。林政无奈,只好回身把门拴好。刚拴好门,钢刀又架到了林政的脖子上,可能黑衣人认为男子的威胁更大,接她一挥手,带着二人进了嫣然屋里。
此时嫣然还未起床,正躺在床上不知想着什么,一见一个黑衣人拿着把刀,吓得一惊,刚要叫出声,林政用食指在嘴上一比,“嘘”的一声,嫣然把气又咽了回去,引得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