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的话让正德有点飘飘然,他晃着扇子,慢悠悠地道:“兄弟这园子现在也是名满京城了,但你这儿的姑娘资质太差,我看索兴不做妓院了,把你这改成士大夫聚会的场所,非名士、才子、官宦莫入,那样便是群英荟萃了,于是我给你起了个会英楼,”
这个主意和林政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和,林政也想用这园子结交些名人绅士、达官贵人,只可惜明朝当官的不许逛妓院,如果关了妓院改成会所,采取会员制,必可聚集人气,大把赚钱。只是自己想了许久的事,没想到时竟让正德皇帝说了出来,林政不禁佩服正德的商业头脑。
于是林政实心实意地站起来向正德鞠了一躬,道:“多谢大哥指点,等会英楼开业务必请大哥光临剪彩。”
正德一听十分受用,不顾江彬一旁直递眼神儿,道:“兄弟放心,到时我一定来,把正座给我留着,我还要带几个大人物到场庆贺。”
林政急忙致谢,心中暗自高兴高兴,看来这正德皇帝到时要以皇帝身份到场,那样的话,自己这生意还愁不好。
三人又喝了几碗茶,下等起身告辞,林政等人急忙送出门外,看着正德上车才回转屋内。
此事天色已晚,林政有心去落雪家吃饭,但又想念母亲,而且还有要事要向胡氏秉告,于是与唐寅告辞,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事,回头对唐寅道:“那芝云姑娘要是唐兄喜欢,便送与唐兄,如何?”唐寅一听大喜,拱手道:“如此我唐某又有家了,林兄真是唐某的贵人。”
林政回到家里,胡氏已然吃过了饭,见林政回来心中高兴,忙让人重新摆上酒菜,看林政吃得甚香,道:“我儿定是在朵颜受苦了,饭食不对口味,身子可就虚了。”
林政答道:“朵颜饭食倒也不差,只是不如在家吃得舒服。”咽了一口饭双道:“母亲,你猜我在朵颜见到谁了?”
胡氏一愣,道:“见到哪一个了?”
林政道:“我见到了楚星月楚师叔。”于是便把在朵颜见到楚星月的前前后后讲与胡氏。
胡氏一见瞒不过林政,便承认了自己的来历,还补充道:“那孝宗朱佑樘继位后,大肆捕杀我金掌门侍卫,师傅和众多师姐妹被杀,我以为只剩下我自己了,没想到楚师妹尚在人世,还成了花当的夫人。”
林政问道:“那母亲为何又来此开了妓院。”
胡氏道:“孝宗娶了张氏以后,那张皇后将所有俊俏的宫女和女侍卫统统赶出了皇宫,为娘当时身子有病。”说到这儿,胡氏脸红了一下,又道:“出了皇宫我举目无亲,幸好你爹收留于我,你爹当时便是这落春园的老板,你爹死后,为娘便接了这生意。”
接着胡氏又道:“你楚师叔帮你将金掌神功练至第二重,剩下的便由娘来教你,金掌门的武功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若你学至第五重,北直隶便是再无对手了。”
林政一听大喜,忙问:“练至第五重需多少时日。”
胡氏道:“金掌门只有师祖一人练至第七重,她练至第五重时用了十二年,娘抛去生你那年,练至第五重花了十八年,只是娘的资质不佳,练至第五重便再没有进境。不过你吃了大正丸,两个月便突破了第二重,若是练功得法想必有五到七年便了达第五重了。”
林政一听大失所望,还得七年才能功成,林政不禁有点气馁,但能学到武功心中也很高兴,胡乱吃饱了饭,便辞了母亲骑马去看落雪。
落雪家已经关灯睡觉,可林政一敲门,门便开了,开门的是阿纳兰,阿纳兰笑道:“落雪姐姐算准你今日必来,可谁知你来得这么晚。”
林政笑道:“我能回来还全仰仗你的珍珠。”说着将黑珍珠还给阿纳兰,一边拴马还一边将朵颜之事简略地说与她听,这时就听屋里有人道:“阿兰,是公子来了吗?”
阿纳兰忙应了一声“是”引着林政进了落雪的屋里,落雪还不曾睡下,手里还织着毛衣,见了林政又是高兴又是害羞,手中拿着毛衣却又不织,一时间竟是手足无措。
林政看她窘样,哈哈大笑,将它手中毛衣一把扯掉,伸手将落雪抱在怀里,道:“我的小落雪别被那些破毛衣累坏了。”
落雪羞的满脸通红,嘴里却争辩道:“现在刚入秋,这毛衣非常好卖,董大哥已经帮我们卖了好多,不赶快织就供不上货了。”
林政道:“供不上便供不上,难道我林政的女人要靠卖手艺赚钱。”说完伸嘴向落雪吻去。
阿纳兰见了,忙躲出屋去,反手将门带上。
看阿纳兰出去,林政更加肆无忌惮,将落雪放倒在床上,伸手向衣内摸去,摸着一个浑圆机体便揉捏起来,口中还道:“二个月不见,我的小落雪更加丰满了。”
落雪被林政弄的烦燥,也不答话,竟自娇哼起来,林政过了片刻又觉不够劲,伸手扯去二人衣衫,压将上去,一时间室内*无边。
事毕,林政搂着落雪,一边抚弄着她胸前肉丸一边道:“落雪,过几日我们便成婚如何?”
落雪道:“公子此话又不是说了一遍,我耳根子都听出茧子来了。”
林政笑道:“看来我的小落雪是有些急了,前次是朵颜之事耽搁了,这次等我新楼开业便一起办了。”
落雪道:“可是真的,我小户人家女儿,不禁诳的。”
林政笑着亲了一口落雪道:“到时还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落雪奇道:“公子能娶我已是大惊喜了,还有什么惊喜?”
林政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便犯了欺君之罪。”
落雪眨了眨眼,却想不明白林政有何惊喜要送于自己,说了又怎能犯欺君之罪。正思考间,突然*一痛,原来林政手上突然使了一把劲,落雪大叫一声,嘴又复被堵上,屋中再次春guang乍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