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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也算是梦吧

昨夜无眠,于是就想找点什么能催眠的东西来看看。转遍了书房,竟是什么都不想看,也是,看那些干吗?有人说过知识越多越反动,咱一良民就什么都不学习。可不看睡不着,想起沙翁说过活不活是个问题的名言,我想睡不成还真是个问题。斜眼瞅角落里有落满土的东西,那是年轻那会也就是上大学时买的纸张或书籍,现在本人也成熟了,对以前的东西也不好意思看了,就一直没动。今夜就打开看有什么能催我安睡的东西。

话说伟大的十月革命时期,那些作威作福的贵族啊伯爵呀的通通都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去自生自灭,而他们的女人也都跟着去了。

一本旧杂志可能是我在图书馆想大解时随意拿的,没想到竟放到今天。我看了,竟哭了,索性关上门大哭。

结果是一夜无眠,一夜做梦。那些女人,长长的白衣裙下面满是泥浆,脸是肮脏的,可眸子清澈无比,而脸上的笑意在刺骨的寒夜里灿烂地盛开。那些男人和女人就在一种默默相视的忘我中走了,走得很远,走在我的梦境里。

我醒了,可失语。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轻微地敲打了我坚硬的心竟突然想起了许多。

一直不喜欢西式的东西,至于什么洋节就像阿Q看假洋鬼子一样是深恶痛绝的,但却一直莫名地喜欢西式的婚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而今天我突然想起了婚礼上的四个字“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啊!

白俄的那些傻女人,你们明知道跟着去的是不归路,明知道你们的男人都成了落水狗,谁吃饱了都能踹一脚,干吗还跟着?就不会苦海回头,凭你们怎么着也随便找几个大款呀权贵呀的耍耍,自得其乐,不枉来世。傻!那个杜十娘也傻到家了,玩了一场,也就是达到了只要曾经拥有,不想天长地久的最高境界,干吗去跳河啊?那么多的钱可惜了,要不得赶多少的鸭子啊。还有那个孔尚任,没事干弄了个《桃花扇》,真是俗……

看今天,男人只要有票子有胆子就能夜夜做新郎,女的嘛,则各取所需。

现在看来林子大了,鸟就随便飞,做不成夫妻还做不成朋友吗?想开点。不过啊,话又说回来,像我等傻X,有时候也想想什么信义、道德、纯爱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虽然明知道登不了大雅之堂,脸红不止可做梦也不算犯法,也就请见谅了。怎么着饿了,就去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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