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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 故事外的故事——那年烟花

过后想来,那个冬天真的很冷。

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至少在我的眼里,那个冬天本不该发生那样的事,可是它却偏偏发生了。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阿蓝进入她的冬眠期,而我却不知道这个冬眠期会持续多久。

我也不知道,那个被我隐瞒住的秘密,得背负多久。

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从心底诅咒他——罗浮生。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我、阿蓝、珠珠及珠珠随便“携带”的“牛皮糖”阿涛在步行街上的德克士已大眼瞪小眼超过半小时,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阿涛和珠珠两天前因一件小事而展开冷战(小事真的是很……小,小到我跟阿蓝根本没记住是什么原因),但不幸的事,目前看来他们二人的冷战还在持续中。

“真是奇怪了……于蕾,你说这不就是个小小的元旦节嘛,为什么街上会有这么多人?”阿蓝在斜对面跟我使眼色,我当然明白,她只是不想再让气压继续低下去。

然而我还没来得回答,阿涛就接话了。“今天是千禧之夜,出来的人当然多了。好在我来得早,占了一个座位,不然等你们下课过来,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

很好,看来至少当事人其中一方在为改善现状做努力。

我也不说话,知道珠珠绝对会开口——

她冷哼,眼也不抬,更别说会看着我旁边坐着的阿涛了。“谁跟你说话来着!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当然,开口出来的也绝对不是好话。

阿涛想发火,又强忍住。

我叹一口气:“真是天生一对。”

珠珠瞪我:“于蕾——”

我反瞪回去:“我有说错吗?”

珠珠不敢跟我争,收回目光后,却狠狠瞪了阿涛一眼。“阿蓝,你干吗要告诉这只孔雀我们在这里聚会的事?”

阿蓝无辜地举起一只手:“不关我事,我没有跟他说过。”

珠珠疑惑的目光扫过阿蓝,又看了我一眼,却没开口。她当然不会认为是我泄露的。

“那还真是奇怪了……”她一个个白眼飞向阿涛。

我抿着嘴乐。阿涛没有看向我,我当然知道他不敢出卖党组织;事实上,将珠珠的行踪告诉给阿涛的人正是我。

我甚至还幸灾乐祸地对阿涛说:“早对你说了今晚别来找气受,她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不过,对于你的勇气可嘉,我可是深感佩服!”

白痴,给了你机会也不懂得好好利用,快些说点好话不就行了。我用眼神示意他。

阿涛欲言又止,有些委屈地望一眼对面看也不看他的聂姝,嘀嘀咕咕开口:“你以为我愿意啊……”

老天!我差点晕倒。

调转头,我决定不再趟这锳浑水。事实再次证明,朽木是不可雕的。

半年前,阿涛和聂姝让学校里有眼镜的跌眼镜,没眼镜的下巴脱颌,真实地书写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名言,成为情侣后,我们也亲眼目睹阿涛由C大温文而雅的“校园王子”(尽管这个称呼令我们不约而同想吐)到只会围着女朋友打转的马景涛式的暴吼男(当然我们也不否认聂姝真的有让人频频发狂的本事)这个完全转变过程,遗憾哪,要是可以拍成DV出售,我后两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阿涛说得是小声,但还是被珠珠听见:“不愿意就别来,又没人请你。”

喔,要是真心不愿理阿涛的情况下也能听见阿涛耳语般的说话,我就不得不佩服珠珠的听力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每次英语考听力都会丢掉一半以上的分数。

阿蓝终于受不了他们:“行了吧,你们两个!明明是很想一起过这个千禧之夜的,拜托就不要都嘴硬了,也让我们清静一点好不好?”

“才不是……”珠珠瞪圆眼立马否认。

“切……”阿涛也是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少无聊了。”我瞪向面前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人:“人家阿蓝想同浮生一起过年都没得过,不知道你们俩还在这里闹什么别扭。”

我这么一说,阿涛和珠珠终于安静下来。

罗浮生已经去日本两个多月了,而阿蓝却一天天沉寂,我们每一个人都看在眼里。

阿蓝还是笑嘻嘻的一张脸,她对一脸歉意望着她的阿涛和珠珠眨眼:“干吗干吗?……我没有什么啊,你们听于蕾瞎说。”她笑。

虽然她在笑,但不能隐瞒的,却是她眼底的一片寂寞。

这么多年的朋友,珠珠当然同样能够看出来阿蓝真正在想些什么。她伸过手去握住阿蓝的,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他不是答应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就会回来吗?到时候我帮你狠狠骂他一顿!”

“拜托!没有这么夸张好不好?他过去是学习又不是玩,没事儿的,相信我,真的没事儿。”阿蓝反握住珠珠的手摇了两下,然后放开,笑得灿烂。

那笑容越是灿烂,我就越觉得问题严重,同样我也后悔提起这个话题:“行了珠珠,这件事情今天就不要多说了,走,我们下去逛逛。”立刻,我决定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阿涛的脑筋短路只限于发生在珠珠身上的事。此刻,他非常配合地笑起来,拉起珠珠:“于蕾说得对,大好的夜晚,我们只看别人狂欢有什么意思!我知道这附近新开了一间迪吧,我们看看去。”他对珠珠使一个眼色。

珠珠也明白过来:“对喔!我这里有还那间迪吧的优惠卷,阿蓝,今天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狂欢之夜’……”她起立,一手拉着阿涛,一手挽着摇头苦笑的阿蓝,“LET’GO!”

我笑了。很好,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让阿蓝忘记寂寞。

走了没两步,珠珠又回过头来对着我挤眉弄眼:“不好意思,忘记还有一位孤家寡人,于蕾,快啊!”

重庆的冬天几乎没有在街头看见雪的机会,可是还是干冷干冷的,仿佛呼吸一口气也会结冰的感觉。

可是只要有恋人在身边,什么寒冷也会离得远远的。刚才还在吵闹的阿涛和珠珠此刻甜蜜蜜地相偎倚着走过重庆的街头,珠珠不时仰头对阿涛说着什么,连阿蓝何时放开她的手后退到我旁边也不知道。

我摇头苦笑。指望她照顾安慰阿蓝,真真是我犯错。

但阿蓝并没有介意,她嘴边带着坏笑,凑到我耳边:“羡慕吧!呵呵,你也早点找个男朋友嘛!”

我装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太过分!阿蓝你怎么可以陷害我,珠珠的智商由恋爱前的正六十变成现在的负六十勉强算是划算,我要是谈一场该死的恋爱就从正一百八的智商变成了负一百八,可怎么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组织哎……”说到后面,我没忍住失笑出声。

阿蓝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但因为忍笑而变得表情怪异:“于蕾同志,我郑重声明,你刚才的发言严重损害了珠珠的名誉,人家哪里才六十的智商……”

我连忙点头,举手投降:“是是是,我错了,珠珠不是六十,是六十五……”

阿蓝终于忍不住也笑起来:“你才是过分,珠珠听你这么说她非杀了你不可,哈哈!”

我看着她的笑容。还好,这笑容是真实的。“不会,她比我更想看见你笑,阿蓝,你没必要在我们面前也戴上假面具。”我淡淡指出这关键的一点。

阿蓝侧转脸去,眼里闪烁着什么,“我明白,于蕾,我只是等得怕了,我从来没有跟浮生分开这么远这么久过,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很想此刻浮生在我身边,而不是还要等将近一个月才能见到他。”

“给自己一点信心,所谓小别胜新婚嘛。”我不想太严肃地谈论这个话题以至于让阿蓝的心情更加灰暗,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我知道啊,可是……”阿蓝这样说着,仍然困惑的样子。

我干脆停步。

“怎么啦?”阿蓝疑惑地跟着停下来,望向我。

我看了她一会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着她挤过人群,走到路边的一个公共电话亭前。我插了IC卡在电话机上,阿蓝则傻傻看着我,接过我塞给她的电话听筒。

“干什么?”她问。

我挑眉看着她:“干什么?当然是打电话给罗浮生!他今天不可能陪你过千禧之夜,但是你可以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哄哄你啊。”

阿蓝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干吗要他哄?”

我冷哼:“因为某人对于朋友的安慰还是感到不满足啊,当然要小男来哄才成。”我瞪了仍然傻笑的她一眼,“你拨不拨电话?或者你给我说号码我帮你拨——如果你没有勇气的话。”

我真不搞懂为什么做事向来率性而为的阿蓝在罗浮生面前永远是婆婆妈妈优柔寡断,看得我和珠珠干着急。

但我此刻的激将法看来还是收到预期的效果。阿蓝给我一记卫生球,将电话听筒交在耳边,没拿出电话本就拨下那个长长的号码。

似乎没有人接电话的样子,阿蓝开始皱眉。

“没人吗?”我忍不住问。

大约让电话响了十几声之后,阿蓝终于对我摇摇头。

我心里叹一口气,接过她手里握着的听筒,放回电话机上,故作轻快地说:“对了,今天日本那边同样是千禧之夜,罗浮生当然耐不住寂寞会跟朋友出去玩了。你别担心,晚点他一定会打电话到你家的。”

阿蓝点头:“我知道。”她对着我微笑。

看着那明显不安的微笑,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挽着阿蓝,我左看右看:“啊……糟糕!好像跟阿涛他们走散了,阿蓝,你知不知道他们说的迪吧在哪里?”

阿蓝看着我,收起笑容:“于蕾,谢谢你……”

她还是察觉了吧,看来我的安慰做得太刻意。我张嘴,还没来得急说话,她又笑起来:“我当然知道,珠珠的优惠券还是我给她的呢。”

我点点头,把想说的话咽回去。

我的一切语言都显得多余,阿蓝真正需要的,是罗浮生的安慰。

走在路上时,我仍在想,尽管认识阿蓝时,我们便认识了罗浮生,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看不透罗浮生那个人。

他对阿蓝好,这是肯定的。可是阿蓝却常常不安。

或许是阿蓝对罗浮生的感情投得太深,所以便患得患失。我说服着自己。

可是难道珠珠对阿涛的感情不深吗?从来不在乎学习成绩好坏的人,从来都是得过且过的人,为了不让自己跟阿涛的距离差太远,而变得越来越认真地对待生活,她的变化和进步,我们都可以清楚看到。

爱情啊……真是个恼人的东西,我解不开这个习题。

侧过脸时,阿蓝还在微笑,“你一直看我干吗?没见过美女啊?”她冲我挤眼。

我同样在笑。

只是在心里祈祷,罗浮生,你千万不要负她。

不然的话,不光阿蓝会对爱情绝望,连带我,也会质疑起这个东西。

那一夜,整个世界都是不眠之夜。

伴随着一声声的倒数,当二○○○年的钟声敲响之际,人群变得更加地疯狂,到处都是笑声叫喊声,我们四个也从迪吧(还好,珠珠和阿涛发现我们没跟上他们时,聪明地选择了在迪吧门口等)来到了大街上。

“砰——”的一声,一朵炫丽的火花在人们的头底上盛开,那么大,那么美,好像我们全站在花的下面了。

“啊……居然放烟火了!好漂亮、好漂亮!”珠珠尖叫着抱住阿涛的手臂嚷嚷,阿涛疼得呲牙裂嘴,却仍是带着宠溺而无奈的表情微笑注视着她,这一幕让跟在他们后面的我和阿蓝也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

只是阿蓝的眼里,透着落寞。我有些不忍。

“呵呵,用不着羡慕,等罗浮生回来,你们也好好在那两个人面前表演一番,让他们别太嚣张。”我劝慰着阿蓝。

阿蓝收回目光,眼光闪烁地看着我:“那不眼馋死你?”

我呆了一下,看见她嘴边的坏笑时才知道她又拿我开涮呢。这死女子!最会将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啐她一口。

阿蓝呵呵地笑,靠过我,笑得一派天真,“于蕾,你也早点找个好人家把自己清仓出售了吧,我一直想着要当你的伴娘呢!”

我皱眉,还来不及回话,珠珠也靠了过来,“不好不好,我设想的可是我们三个一起出嫁,伴娘找别人来当就成。”她的耳朵总是在该失聪的时候变得特别灵敏。

我给了她们两个一人一记栗子头。“那你们慢慢等去吧,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的。”

阿蓝抚着额头一脸贼笑:“哼,当初聂某人也是跟你一样高唱‘不婚主义’,现在却一脸比我更想嫁人的模样,于大小姐,我可等着看你何时倒戈。”

更过分的是,阿涛也在一旁点头,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缝:“是嘛,于蕾你也用不着自卑,虽然你脸色僵硬了点,脾气臭了一点,个性强了一点,温柔少了一点……但是怎么着也是双十年华的美眉一个啊……”

我眼神如刀向眼前这三个笑得全无形象的恶男恶女直直飞过去:“皮又痒了是么?余裳蓝,聂姝,过两天的期末考不打算及格了是不是?”开玩笑,平时从来不记笔记每次临考都来央我将佛脚借她们抱一抱的人居然敢在这个关键时刻于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珠珠非常识时务者为俊杰:“呵呵……”她干笑,“是我们错!想您南海观士音菩萨基督耶稣的妹妹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善良大方的雅典娜女神化身为C大万里挑一人见人爱无人不知谁人不晓的于蕾于女侠怎么会跟我们这种无名小辈一般见识……”

“停!”我死死皱眉的同时双手也差点捂上耳朵,“臭猪,我警告你,够了啊……”这全天下我少于服人,但珠珠的一张嘴却让我不服都不行。

阿蓝却是一本正经地望着珠珠:“你到底信奉了几个教啊?不过珠珠,我记得基督耶稣是没有妹妹的。”

“哈哈哈哈哈——”阿涛在旁边笑得全无形象。

我只得无可奈何。

其实此刻安详温暖的气氛是令我暗自喜悦而留恋的。我希望每一个人都快乐,珠珠和阿涛不用我多操心,而阿蓝也暂时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真好。

我叹笑。

砰——

所有人又抬头。这次的烟花是金黄色的,细细长长的花瓣,让我想起菊花。

我哼起《去年烟花特别多》,刘德华的老歌,却仿佛专为看烟花的人而写,特别是易感的那种人。

其实怎么看我也不像是那种人吧?然而一直到很多年之后,那个夜晚,那天的烟花,都根深蒂固地刻在了我的回忆中。

原因……应当是随着那件事的发生,我记忆中的阿蓝,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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