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喾坐在床上努力的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脑海中依稀感觉到是那么的真实,跑出房间准备去寻问大长老,走到竞技场时,身着紫色服饰,年约四十有余的老者挡住了去路。
“你去哪里,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帝喾还在纠结脑海中发生的事情,那里听得进老者的话语。
“长老、请让开,我要去找大长老。”
老者也若无其事的看着帝喾焦急的心情,对着大吼。
“大长老也是你可以见的,快滚去测试台,耽误了测试,扒了你的皮。”
帝喾使劲的拍打着脑袋,感觉之前的事情,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那十一个人为了自己能够修炼,连自己最后的力量和复生的希望都交给了自己,巫族、我们家族不是帝族吗?带着疑问的帝喾,走向一片聚满人群的广场,广场中央石上立着一块石碑。
还在思考问题的帝喾,没有注意后面袭来的一道劲风,一个不注意就摔倒在地上,前面观看测试的人,纷纷转头看向帝喾,大声的笑起来,嘴中嘀咕:“这废物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在洗夜壶吗?”
“帝川、你不要欺人太甚。”
“帝旭,难道你想替他撑腰。”
胖嘟嘟的帝旭,走过来扶起摔倒的帝喾,替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眼神中不时的透露出一股杀气,忽然、一道声音打破这一触即发的局面。
“下一位,帝喾。”
测试台上一位老者念着手中的名单,看向远处蓄势待发的情况,脸色漠然。
帝喾摇了摇脑袋,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下走向测试台,向台上老者鞠了一弓。
“天元长老,开始吧!”
帝喾接过天元长老手中的匕首,用匕首在中指顶端割开一道微小的伤口,一滴精血顺势而下滴在石碑上,当精血滴进石碑后,猛地绽放光芒,显示着:神徒一段,低级。
盘古大陆有着一套被天地所承认的修炼之法,经过前人的不断修改,将修炼的等级划分为:神徒,神使,神灵,神王,神尊,神仙,神皇,神帝,每层分九段,每三段分低中高、大圆满。
有些人被天地所承认,有些人则被天地所抛弃,他们另辟蹊径,有炼药师、炼体士...。
咦。
测试台下一片唏嘘声,好像屏住呼吸一样,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泛起涟漪,想着同一个问题:这废物之前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怎么无缘无故到了神徒一段。
天上的一朵云彩,在光芒显现时,微微的颤抖,片刻恢复于平静。
帝喾对天元长老拱手,便径直走了下去,看见下方的帝旭,还在想着先前事情的帝喾,拉起帝旭的手飞奔而去,走向自己那如同荒无人烟的茅草房跑去。
“旭哥,昨天你有没有叫我去大长老那?”
“没有啊!这几天我一直在竞技场转悠,倒是你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出门。”
“哦,这竟然是一个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带着失落的表情,帝喾走进房间,倒头的躺在床上,在房间里一直在回想这件看似真实,却一直在脑海中回荡的事情,丝毫没有半点动静。
天上那团云彩一直跟随帝喾的脚步来到茅草房,像有预谋一样紧紧的盯着帝喾。
“大长老,这样对巫祖真的好吗?大巫祖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整个巫族都亏欠着他,希望他能明白大巫祖的苦心。”
话音落下,云彩便已消失不见。
躺在床上的帝喾,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神识一直在脑海中整理着思绪,心中一直坚信,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任何梦,无爹无娘,一直任人欺凌,奈何一个如同真实般的梦境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发现识海中央有一道光亮,朝着那道光亮一直走,光亮的源头看见一本书,散发着无尽威压,帝喾感觉最近的一些奇怪的事怎么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先是那场梦,然后是修为,紧接着又是这。
帝喾坐在识海中分析着拼接起来的记忆,眼中不免泪花涟漪,泪水滴答滴答的在耳边响起,口中喃喃自语:“十几年来总是浑浑噩噩,家族唯有旭哥对我如弟弟一般呵护,倘若有一天,旭哥不在如此,我该怎么办。”
顿时心中的五谷杂粮,倒腾的如同倾斜的瀑布,涌流不止,心中满是惆怅。
识海的光亮,随着帝喾的泪水幻化成一道人影,那人影异常的朴素,有许些实质化,眼前不停哭泣的男孩。
“小娃娃,你哭什么,吵到老夫睡觉了,你可知道。”
帝喾转过头去,先前的光亮变成了一个糙老头。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识海中。”
“不错,知道问问题了,不是个傻子就好。”
“滚、你才是傻子,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在我识海干什么,还有你究竟是谁”。
“小娃娃、居然认真起来了,老夫名为盘古,我问你,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
做为盘古大陆的子民,帝喾心中在想:‘盘古,那是大陆的创始者,这家伙是不是冒牌的盘古,难道、这几天我的狗屎运真的这么好,不仅有了修为,还得了个便宜师傅,不对,这么好的事,绝对不会轮到我。’
‘嘭。’
一声雷霆将帝喾从识海中惊醒,帝喾连忙跑出房门,此时的天空之上站着两人。
龙城所有人戒备着,生怕天空上的两人将龙城给掀个底朝天,一人在两人对持中骑着一头魔兽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