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不知名,也就是那么当子事,跟我们男孩子一样,没一点女人味。
我和几个狗友时常私下里议论:“米粒,我说那不知名,可比你小子嗨的多呀!”
“嗨?他比我嗨?咯咯咯,我看你小子眼睛有猫病了!”米粒气冲冲的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
“真生气了?娘娘腔?英雄联盟里我可是够哥们的,帮你打了多少妖精呀?“
“帮我,切!你自己在升级呀!“他说完又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好了呀,今天菜汤请假该回来了,带了好吃的我分你三分之一还不行吗?“我边说边掀开米粒的被子。
米粒没好气,一把扯过去,又蒙在头上。
“别生气了,行吗?我让给你一半总可以了吧?“我用了好大的勇气说。
他依旧不动,这可咋办。我有些后悔,不该这样对人家没有礼貌的说话,毕竟大小人家也是一个小男人呀!
“行了,我一点也不吃,全给你还不行吗?“为了朋友,咱豁出去了!
他蹭地一下子掀开被子,说:“真的吗?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好呀,你全是装的生气,就是为了菜汤的好吃的?看我不收拾你。“两个人在床上滚做一团,嬉笑打闹着。
这些快乐的日子,难道都会随着这警车的鸣叫声远离尘世了吗?我有些不甘心,但是又能怎样?我三少,大小也是个三少。在农家窝窝里,读到了中学,还没有退学,已经了不起了!
“警察阿姨,您能不能让我回一趟屋里,把书包带上,还有呀,我老爸病了,能不能一起带上去市里给他瞧病,毕竟我们村远离城镇,看病很不方便,要步行两三公里路,才能坐公交的。“
“学生娃,你看我比你大多少?你可真会说话,叫我姐姐。不然不带你爸爸走。“女警察冷着脸说话,似乎更添了一丝威严之魅力!
我不由得两眼放光,真想一口吞了那警察妞!我竟然恋爱了?
“好吧,姐姐。“我眼睛放电,表面低眉顺眼。人吗,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小女警察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然后像屋里走去。
母亲,像个老母鸡,护着小鸡仔,在后面急急忙忙的跟进了屋子来,嘴里还叨叨咕咕:“警察同志呀,我家仔仔不是坏孩子,就是去偷了他王叔的香瓜,还没偷到,却被他王叔踢了好几脚呀!在不就是,摘了他李婶子家青杏子呀!还有..................“
“妈你老叨咕这些干什么?那都是我小时候六七岁做的事情,也不至于犯法吧?”我实在生气,老妈在这样美丽的女性面前说自己以前做的丑事,多没有面子呀?你才四十多岁,就来糊涂啦?这要她做了你儿媳妇,多风光呀?您瞧瞧我这是叫敢想的大好青年。这就叫没有想象,哪有实绩来落实?读者们跟哥学?不要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好吗?
说起偷香瓜,其实,我和二狗子是偷了好几次的,我老妈不知道而已。
那时候,王叔家的瓜地在村子西头,正直香瓜成熟,我和二狗子家一样,家里一贫如洗,我们只能一路追着王叔的路车,用鼻子贪婪的闻着香瓜的香味。
二狗和我帮着王叔吆喝:“卖香瓜哦了!”吆喝到香瓜全部卖完,王叔给我俩每人一个,烂了一半的分开,一人一半,我俩甚至连烂的都大口的吞进了肚子。
这也不解馋呀,我和二狗背地里商量:“二狗,你说王叔这也太小气了,一个香瓜,还不够塞牙缝的,是爷们今晚咱俩去摸夜,你看行吗?”
“行,我看太行啦,老王头太小气,今晚我俩吃个够。”
到了晚上,二狗子来我家,我和我妈说二狗子要睡我家,我妈也就同意了。因为我和二狗家这墙那院的,经常在一起睡那是常事。
到了晚上,估摸家里人睡了,两个人偷偷的起来,然后乘着月色来到了香瓜地。
熟了的香瓜有香味,我俩就偷偷的趴下,匍匐前进,一边用鼻子闻,地上哪一个香味浓,哪一个就熟了。结果我摸了两个,二狗摸了仨个,我俩赶紧的爬出了瓜地。
就这样,我俩在僻静的地方全部消灭了五个香瓜,才摸回家,睡了个香甜的好觉。
甚至做梦都笑出了声!
过两天又去了一次,又过了几天,再去,就被王叔逮了个正着:“小兔崽子,还没够了,不给你们两个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砰碰,砰碰...........“就是几脚。
“唉吆,我们再也不敢了,王叔,您就放了我们吧,不要告诉我们家大人,不然我俩死定了。”我俩不说还好,这一说,倒是给他提了醒,一手一个,像提着小鸡子,就去了我家。
结果我又挨了我爸一顿胖揍!
至于那青杏,就是故意气小花那丫头片子的。
我家没有杏树,而小花家有,她每到杏子成熟时,总是瞎显摆,吃像叫人看着嘴流口水!
那年杏子没熟,她就说杏子熟了她有多磨的喜欢吃,多爱吃。我叫你显摆,我先给你摘光了。
于是乘着她家里没人,我就去了她家,给本就接的不多的杏子,一扫光。人家大人马脚印,找到了我家,得,这回我爸又是一顿胖揍!
老子辉煌的历史,那就个光荣,如今这吃货的名字,那也是响当当的。在学校,谁不知咱本少爷,讲义气,胳膊粗气力大,不进贡品,小子那是你活腻了找打!
如今咱哥们这是犯事了,唉!一切远乎!
“儿子呀,你到底做了什么呀?为什么警察来抓你?”
“老妈,我就是把人家女同学给睡了!”我没好气的说。
老妈伸手就是两个耳光:“杨仔,天杀的小祖宗,你咋做着事呀?”老妈哭着,气的浑身发抖。
“妈,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冤枉的。”眼泪顺着我的脸上流了下来。
“仔仔,那你咋这样说呀?哦,你是在生气,在乱说是吧?是妈不好,不该打你。”
老妈呜呜的哭了起来。抬头望天:泪眼望见天茫茫呀!我不情不自禁的感慨!
”走吧。“女警察看着我说。
父亲被另外两名男警察搀扶着上了车。
奶奶,却微笑着,嘴里嘟嘟念念的说:”伢子,你的历练开始了,来让奶奶摸摸你的头,给你开开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