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键盘上爬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真疼啊,怎么睡着了?
我看了一下电脑,还是高亮状态,无聊点开小说评论区享受一下好评带来的虚荣感。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直接被吓死了!
下面都是作者还更不更啊?都几把停更好几天了,怎么还不更?是不是木jj了?
好几天?不会吧,我就眯了一会,难不成我睡了几天?我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日期,我靠!我睡了四天!
怎么可能,就算我再累也不可能睡四天,那我岂不是又丢了四天的记忆?
怎么可能,我这四天干了些什么,去了哪,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
“叮铃铃,叮铃铃……”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偷窥狂打来的电话,我接通之后喂了一声。
可对面却没有说话,死一般的沉寂,“喂?小子,说话!”偷窥狂依旧没有说话。
之后电话挂了,自始至终对面都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我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那家伙挤到电话了吧,可是我还是打了110。
我知道偷窥狂家的地址,虽然他搬家了,但是这家伙从来都是自来熟,给了我他家的地址。
我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在那里了,他们用担架抬出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偷窥狂!
他死了,而且死了四天,也就是说在四天前就死了,那么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又是四天,我丢失了四天的记忆,偷窥狂死在第四天的夜里,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我想想,那天我写完小说,然后就是觉得很困,我记得之前偷窥狂跟我打过电话,说……那个火辣女郎!
我走到一个警察面前,咽了一口口水说:“警察同志,凶手很可能是一个女的,那个女的跟偷窥狂有关系,偷窥狂在那天打电话跟我说他跟那个女的交往,而当天就死了!”
我的声音因为悲伤而变得有些沙哑,虽然我很讨厌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偷窥狂可以说是我唯一的朋友,从第一次偷窥我被我抓住讹了两千块钱之后,这家伙便得到我的允许可以偷窥我领来的美女。
警察看着我,问道:“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长什么样吗?”
我颤抖着手拿出了手机,我记得偷窥狂给我发过彩信,是那个火辣女郎的照片,可是我找个好久,那条彩信却凭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我记得有的啊,怎么没了?
警察看着我,然后说:“你放心吧,我们会抓住凶手的,不过你说接到了偷窥狂的电话,我们怀疑凶手曾经来过案发现场。”警察又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也怀疑你就是凶手,故意制造陷阱。”
“不可能!”我大吼,很快注意到我的失态,说了一句对不起。
警察带着尸体走了,而我,则进了偷窥狂的新家,推开门之后我流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一个自己明明很讨厌的人悲伤,也许是偷窥狂的鬼魂给我打的电话,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我,也许是想让我替他报仇!
偷窥狂的新家,二十平方米的房屋里摆了一张床便占了很大地方,没有厨房,因为他很懒,天天都是吃方便面,地面上扔了很多的调料包,还有一碗没有吃完的泡面。
我看向窗子,还是那个望远镜,高高的支架,我走过去抚摸着它,就像看到偷窥狂正在望远镜那里专心致志的偷窥一样,我把眼凑到了望远镜的镜头那里,却只看到一片昏暗,怎么回事?
谁把镜片弄花了?我把望远镜摘下来一看,镜片上被弄了很多的油漆,这个屋子里没有油漆啊,哪来的油漆?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杀人凶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用?
我又到了光头医生那里看病,因为这个谜团解不开,我一辈子都过不好,以前解不开也就算了,而这次,却牵扯到了远在他乡的我唯一的好朋友加最佳损友……
光头医生拿出手电筒对着我的眼睛照来照去,然后说:“张开嘴,啊~”
我张开嘴,只能看到他那一双如同海绵一样的眼睛,我闭上眼,因为我怕看多了又被他催眠了,这时候我感觉光头医生好像丢开了我的鼻子,我慢慢的睁开眼……
而我的眼前,却坐着偷窥狂!
偷窥狂看到我睁开眼睛笑了一下,然后说:“生哥,过得咋样啊?”
我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有些惊讶:“你没死?臭小子你敢骗我!”
偷窥狂听到这句话眼睛变得黯然,他幽幽的说:“我已经死了,生哥,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吗?”
我又是陷入了无尽的悲伤,我不再说话,低下头,说:“你先告诉我,你给我打电话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偷窥狂摇摇头,有些懊恼:“我不知道,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也丢失了四天的记忆,正是你走的那天。”
“生哥,生哥,他们来了,他们来了!”这时候偷窥狂突然露出惧怕的表情,躲在我身后,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我转头看向偷窥狂,却看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又是光头映入我的眼帘,光头医生给我了一杯咖啡说:“你醒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又催眠我了?”
光头医生耸了耸肩,然后说:“刚才我试图打开你那被锁住的记忆,却发现……”
“发现什么?”我问道。
光头医生皱起眉头,然后严肃的说:“我发现我竟然一点也无法渗入你的记忆!”
我撇了撇嘴说:“那只能说你能力有限。”
光头医生夺过我手中的咖啡大骂起来:“你个臭小子,我能力有限?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催眠神!”
我敲了敲脑袋,问道:“医生,真的一点也解不开吗?”
光头医生喝了一口咖啡,说:“很难,如果我的师父出面的话,也许有两成把握。”